“玉屏郡主思乡心切,竟是茶饭不思,我还要陪医者去一趟驿馆。”公何宇道。
“哪里用得着这般麻烦。”秦悦不屑。
“所谓思乡心切,药石无医。”秦悦一板一眼道:“依我之见,不如将你府里的厨子送到驿馆,给郡主做上几道开胃小菜,再找个南边的戏班子表演一番。保证药到病除!”
“我府上的厨子?”公何宇大惑。
“我北齐之境多食牛羊,而南边的人喜食鸡鸭鱼肉。”秦悦得意道:“昨日那只烧鸡真是美味至极。”
说到此处,她不由舔了舔唇角,反问道:“莫非你还不知道,你家厨子最拿手的便是南方菜?”
公何宇困惑地摇摇头,却道:“如你所言,我倒可以一试。”
当夜,玉屏郡主竟是一扫连日的萎靡,吃了些清淡小菜,更是多吃了两碗饭。
及至月轮高悬,庆平王殿下亲自登门拜谢。
公何宇难以置信地盯着秦悦道:“竟被你蒙对了。”
秦悦莞尔,从前母后想家的时候,父皇便是这般变着花样讨她开心。一想到惨死的父母,她忽然垂下眸子,忍住眼泪。
“深夜造访,多有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