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到这,我脑海里想象出樊守撞到线上的后果,顿时后背吓出冷汗来。
“这个高度正好到我的脖子上,下毒线陷阱的人,根本就是想单单害死我。”樊守这会捡起地上的刀鞘,将匕首放进去,无所谓的说了句。
单单害死他?
这么说,这个陷阱,专门用来对付樊守的,而我则不在算计之内。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守哥,你认为我们还有必要救汪洋吗?”
“你怀疑这是他下的陷阱?”樊守低头看了我一眼。
我低下头,轻声道:“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
“这次我觉得还真不是他!”樊守肯定的道。
“不是他?为什么你这么认为?”
“因为,这条毒线可是金蚕蛊吐出来的丝线,一条金蚕蛊养到可以吐丝的地步,那至少是养了十年以上的!可汪洋学蛊不到十年,就算从学蛊第一年养金蚕蛊,到现在也吐不出丝来。”樊守推测道。
他这么一说,我立马附和道:“对,而且他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