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什么舌头,哪个张志霖?”刘诗雨的心扑通一跳,心底似乎掠过一阵莫名的不安。
“装什么蒜,就是坐在你上手的那个了!”
“你可别乱说啊,我们认都不认识,而且我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老公的事的!”刘诗雨一阵脸红,警告着徐多喜。
她们两个是无话不说的闺蜜,用徐多喜的话说就是,刘诗雨是个淑女,而她自己却是个shú_nǚ。
而这个shú_nǚ的第六感有时却是出奇的准确,这是后来被刘诗雨所验证了的。
村卫生室就设在村委会里,她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妇女做完了检查正准备回去。
“两位美女,好久不见啊!”接待她们的是乡计生办的一个女医生,三十多岁的样子,一双丹凤眼见人就笑,风情万种。
“蒋医生越来越漂亮啦!”徐多喜跟她似乎很熟络,连忙打着招呼,“我们坐在桌子上蒋主任把我们叫下来的呢!”
医生也姓蒋,似乎这里姓蒋的特别多。
“耽搁两位美女发财,真是不好意思哦!”蒋医生一边登记着一边说道,“这位美女叫什么名字,一时忘记了。”
“刘诗雨。”徐多喜说。
“哦,对,刘诗雨。”蒋医生连忙登记着,“我记得你好像是在深圳那边的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最近才回来,小孩要上幼儿园,他奶奶也要人照顾,所以就回来了。”刘诗雨说道。
“那你老公呢,也回来了吗?”
“没呢,他如果也回来的话,怎么养活我们一家老小啊!”刘诗雨无奈地说道。
“也是,现在的生活水平这么高,不想办法赚点钱真是不行。”蒋医生说着,从包里拿出两张孕检试纸,递给刘诗雨和徐多喜,“去做个尿检吧!”
“我就不用了吧,我上了环的。”徐多喜把试纸拿在手里,说道。
“哦,那好,等下我帮你查查环。”蒋医生说道。所谓上环,已婚男女都知道,就是为了防止意外怀孕,在女人的内放置一种金属环以防止男人的精子到达女人的子宫的避孕方法,这种方法在中国很普遍,也很有效。刘诗雨没有上环,她说她怕痛。所以每次嘿咻的时候,她都要求吴剑锋戴套套,吴剑锋也有不愿意的时候,隔着靴子擦痒,毕竟不痛快。
所以每次吴剑锋痛快的时候,她总是要提心吊胆的。
刘诗雨拿着试纸和一次性塑料杯子,去了后面的厕所,厕所就在手术室里面。她撒了些尿在杯子里,把试纸伸了进去,还好,一切正常。
正常是当然的了,不正常就会有问题。
她拿着试纸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来到前面的手术室,手术室的一张小床上,徐多喜正直直地躺在上面呢!
蒋医生拿出一瓶油腻腻的东西,在她的小腹上涂抹了一遍,然后把b超机的探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移动着。
“很正常,”蒋医生说着,然后拿来一叠卫生纸,“擦擦吧,可以了。”
这就是所谓的查环,似乎是中国女人所特有的礼遇。
刘诗雨把试纸递给了蒋医生,蒋医生看了看,然后把那脏东西扔到了角落里的一个垃圾桶里。
“要点避孕套吗?”蒋医生问刘诗雨。在咱们中国,育龄妇女是可以领取免费的避孕套的,只不过这些免费的东东不怎么受人的欢迎,因为据说有点厚,而且大小也不是那么合适。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是这个道理。
“不要了……”刘诗雨低低地说道。她倒不是嫌这个免费的东西不好,只是吴剑锋不在家,要了也派不上用场,况且她家里还有呢,而且是那种带点的。
“蠢婆娘,拿几个以备不时之需嘛!”徐多喜从床上爬起来,打趣道。
“要拿你拿,我才不要呢!”刘诗雨说道。
“我要做什么,我上了环的,保险得很呢!”两个女人打打闹闹着,出了卫生室。
然而,这个世界没有绝对,只有相对,这个“保险得很”的东西,后来让徐多喜几乎是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