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觉心中瘟怒。
「你昨晚已失身于我,而且表现得这么浪,今天又在我面前表现成一幅不可
侵犯的样子,」石中玉忿忿地想到,「看你还能装多久,等会我就要撕下你纯洁
的伪装」。
闵柔昨晚被折腾了一晚,很是疲倦,而且下身被马鞍摩擦得又是难受,她真
想从马上下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但她却说不出口。
走了约二十余里,来到一片绿林深处,石中玉见此处人烟稀少,眼珠一转,
想到一个主意,便对闵柔说:「娘,今天天气炎热,我们就到这里休息一下吧」。
闵柔也早就想找个地方休息了,听儿子这么一说便勒住了马,可闵柔刚一抬
腿,yīn_bù却传来一阵疼痛,刚抬起的腿又放了下去。
石中玉见状已明白原故,他以很平常的口气道:「娘,让孩儿抱你下来吧」。
说完便抱住了闵柔的腰。
「不,不要,」闵柔惊恐的拒绝,但石中玉毫不理会,已把她横腰抱住。闵
柔腿部酸痛自己根本自己抱下了马。
下了马后,石中玉并没有把闵柔从自己怀中放下,仍抱着她往前起,闵柔努
力保持镇定,说:「好了,放娘下来」。
可石中玉只是嘿嘿一笑,说:「孩儿知道娘昨晚太劳累了,孩儿就抱你到那
边树荫下去休息吧」。
闵柔的脸刷的一下通红,今日一直保持的镇定和矜持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又羞又气,挣扎着说:「放我下来,否则我要生气了」。
本来以闵柔的武功,石中玉根本没办法控制住她,但闵柔连续吃了几天的春
药,而且又被石中玉蹂躏了一晚,一身功力尽然被封住了,一点内力也使不出来。
石中玉见母亲无法从自己怀中挣脱,胆子更大了,他嬉皮笑脸的说:「娘,
你身子真的好软,扭得孩儿心痒痒的」。
闵柔一惊,果然停止了挣扎,只得闭上双眼任由石中玉把自己抱到一棵大树
下。
在树下坐好后,石中玉还是把闵柔抱在怀中,并以温柔的口吻说:「娘,你
就这样休息一会吧,孩儿会好好关照你的」。
「不行,」闵柔坐直上身想离石中玉远点儿,但细腰被搂得紧紧的无法挣脱,
她只好哀求道:「玉儿,娘求求你了,不要对娘这样好吗?」。
见闵柔还想在自己面前维持母亲尊严,石中玉心中渐渐有气,他猛的用力一
扯又把闵柔跌到自己怀中,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道:「娘,你昨晚的事就忘记了
吗?你以为昨晚一过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闵柔今日一直在害怕石中主提到这个话题,而石中玉果然还是说出来了,闵
柔心中一酸,眼眶通红,眼液又止不住的流出来,她两手掩住脸,小声的哭泣着。
石中玉在母亲的腰间轻轻的抚摸着,柔声道:「娘,孩儿真的好喜欢你,不
只是儿子对母亲的喜欢,更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不…不要这么说,我们是不能这样的,我们是亲生母子呀」。闵柔哭泣着。
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拒绝自己,石中玉心一横,决定彻底的打掉母亲的尊严,
让她完全的臣服于自己,「谁说母子就做不成夫妻?你我二人这段时间在路上不
是被很多不相识的人当作成夫妻了吗?何况娘这漂亮又显得年经,做孩儿的妻子
又有谁会怀疑?你说是吧,娘—子」。
听到儿子居然叫自己「娘子,」闵柔的心如小鹿乱撞,她仍试图唤醒石中玉
的良知,哽咽道:「孩子,你这样对娘,对得起你爹吗?」。
石中玉脸色一寒,沉声道:「你是说那个想害死我的爹?」。
闵柔见石清已不能吓住他,心中一惊,又说:「那你对得起我吗?亏我为了
你放弃了一切,与你逃亡了这么多天,结果你…你…」。说到这,闵柔气息上堵,
说不出话来,豆大的眼珠又已滚出。
石中玉轻轻拿开母亲的手,低下头舔掉她脸上的泪珠,小声说:「娘,孩儿
这就是报答你的恩情啊」。
「胡说」。闵柔哽咽道。
石中玉舔到闵柔的耳边,悄声说:「娘,你说实话,昨晚是不是很快乐」。
同时他的手不安分的在闵柔身上乱摸。
这一句话打开了闵柔的记忆,昨天晚上,狂乱、屈辱、兴奋的感觉又浮上心
头,而她这具成熟的身体又被石中玉摸得燥热起来,她又感到了yīn_dào中传来的无
尽的空虚,但闵柔仍不甘心的抗议道,「不,没,没有的事」。
看到母亲已脸色潮红,口吐热气,石中玉知道自己已成功的挑起了母亲的欲
望,他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母亲道:「娘子,你是不是又想要了,为夫这就来
满足你吧」。
「不,我没有」。
但闵柔的抗议已不能阻止石中玉的进一步动作,石中玉的手已伸入了母亲的
裙内,在她的内裤边缘上下摩擦,并用调笑的口吻道:「娘,你上面这个嘴巴说
不要,但下面这个嘴却想要的流出口水了哦」。
被儿子开发的身体已变得特别敏感,而丈夫石清何曾有过这样的手段,忍受
着全身的刺激,闵柔用最后一丝理智向儿子求饶道:「求求你了,玉儿,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