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爷笑得更瘆人,“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黄白:“……”
黄白还没反应过来,姜爷就伸手拉开了她的大衣,抓着毛衣下摆要往上掀。只是,她今天穿的是毛衣长裙,有到膝盖那么长。哪里这么容易掀起来的。
她拽住他的手掌,“你干吗?”
姜爷笑,“你以为我要干吗?”
他手掌还覆在她的毛衣裙上,压着她的大腿,掌心很炙热。黄白觉得身体有点僵硬,嘀咕了句,“怎么还要?”
之前在他家不是要了一次。
姜爷嘴唇笑意更深,手掌往上摸,“要什么?”
……要什么还用问?
黄白还在犹豫,姜爷的手指摸到她胸口处,隔着毛衣,用力往下一压。她随即疼得倒吸一口气,“嗤!”
“自己受没受伤,不知道?”姜爷嘴角还挂着笑,但神色好似变得幽深了些,“药箱在哪儿?”
黄白手掌覆在胸口上轻轻摸了摸,刚被他忽然按下去真的疼得她五官都扭曲了。
她对他指了指旁边一个白色柜子,“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放在那里面。”
姜爷走过去,蹲在柜子前,拉开来,看到一个白色的药箱。拖出来,翻了翻,只找到一盒云南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