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眨啊眨。
静止的空气被旁边怯生生的服务生打断。
因为看到姜爷猛地喝完了水，服务员便询问：“先生，需要再给你一杯温水吗？”
姜爷的视线跟钉子一样钉在黄白脸上，口气冷如霜地回答，“再来一壶。”
服务员：“……”一壶？先生，你当我们这卖水的么？
他当然是不敢违抗客人的，顿了片刻，对姜爷说了声，“请您稍等。”而后，转身朝厨房走去。
看着气红了眼的姜爷，黄白手肘搁在圆桌子上，故意手托腮，正面向他。嘴角还挂着一缕灿烂笑容。
姜爷恶狠狠地说了句，“笑屁。”
“笑你。”黄白神色镇定地问，“你是屁么？”
姜爷伸长了手臂，环住了她的脖颈，把人勾了过来，脸几乎要贴上她的。“你说我是不是屁？”
黄白任由他用力箍住自己，笑容还在，“你不是。你是混蛋。”
“嗬。”姜爷冷笑一声，“我是混蛋，外头那男人是什么？”
“哪个男人？外面有很多男人。”
“你说是哪个？你他妈还有过几个男人？”
黄白作恍然大悟状，“啊，你不是说那就是条大尾巴狗吗？”
“你还和大尾巴狗谈朋友？这爱好可真有趣。嗬，所谓的前男友？”
“噢。年轻不懂事好玩，就找了条狗玩玩。不过我爱好一向怪癖，现在不爱狗了，就爱混蛋。还得是那种把自己当大爷却能让我包养着的混蛋。”
姜爷：“……”这女人一天不拐着弯骂自己一顿就不是黄白了。
黄白见姜爷的神色缓和许多，这才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人又拉近了点，抵在他唇边。
“你讲点道理，我都说了他什么都不是了，你还吃什么飞醋啊？”
姜爷用鼻子哼了一声。
“再说了，你对他不爽，冲我发什么火？你看清楚，我不是他的谁，我可是你的女人。你这样对我，我会很伤心的，爷。”
姜爷冷眼看她。
“爷。”
黄白故意低低唤了声，凑过去，贴住了他的嘴唇。感觉到他的手掌压在她后脑勺上后，安静闭上眼睛，随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富有男性气息地来了个深度湿吻。
良久，他稍微松开，抵在她唇边说，“以后不准看他，再死你。”
黄白哼笑，“真霸道。”
“怎么？不爽？”
黄白皱了皱鼻子，“相反，挺爽。爽得要命。”
一句话终于把姜爷逗笑了。姜爷的手臂依旧勾着她的脖子，故意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那大尾巴狗开口的时候，叫的是你的英文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