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吧。
我说:「你等等我,我去拿个安全套来。」
打开客房的门,床上的大白羊眼假寐,听到门响,慢悠悠地睁眼看我,之
前张牙舞爪的凶恶和蠢蠢欲动的风骚都不见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糟糕,妈妈的骚劲过去了,今天要玄——而且这是上次她埋人之前的表情啊
……我俯到妈妈身上,一边亲吻她的面颊脖子,一边低声说:「步兵喝得烂醉,
闹一会儿就会睡着,我得看着她免得她发酒疯砸了东西。宝贝你再等我一下啊。
」
妈妈说:「那我先睡一会儿,帮我把绳子解开。」
我小声说:「你也是老股民了,套牢了就踏踏实实睡觉吧,解套哪儿有那么
容易?」
说完轻轻用舌尖舔舐她耳朵。
妈妈呆呆地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开口却说的是:「先把我手解开,我不
走,就想躺着看看财经新闻,乖。」
「股市已经关啦,什么新闻明早再看不迟——你是想骗我解开手好抓痒吧?
我的亲亲好宝贝蒋白玉嘱咐过我,无论如何要看住她的手不让她抓到自己……」
我走到床脚,忽然探身向里,嘴唇吻上她下体,妈妈的身体勐地一震,屁股
微微抬起,僵在空中,我伸出舌头,全力地、深深地舔了一口,站起来对她说:
「乖乖等我回来。」
妈妈眼睛半睁半闭,朦朦胧胧地说:「滚。」
带上门出来,坐到行军床上开安全套盒子,不知怎么搞的打不开,强行撕开
剩下的五六个安全套撒了一地。
步兵姐晃晃悠悠地站到我面前开始解衣扣:「别急别急,老子没走。」
她身高只是中等,但行军床很矮,跟马扎差不多,我的视线刚好到她胸口,
她穿着短袖衬衫牛仔裤,此时豪迈地双手一扯衬衫,扣子飞迸,前襟分开,露出
里面的白色两股筋背心。
我的眼睛本能地直了,心中多少有点期待,传说中的拉拉们喜欢扮男人所以
常常把胸勒紧,所以看着像太平公的步兵姐可能很有料。
衬衫落地,我的期待也落地了。
白色两股筋背心下面……根本……没有……胸罩……一个……不需要……戴
胸罩的年轻女人……我抬起头,冷静地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大家兄弟
一场、从小打架打了十几年,我不能趁人之危。」
我的兄弟不为所动,利落地脱掉了背心。
她的胸部居然也能看出是个女人,毕竟年轻,虽然小但是坚挺地向前耸立,
rǔ_tóu居然还是粉红的。
可是……「日,你有多久没剃过腋毛了?怪不得小安不要你。」
「你整天兄弟长兄弟短的,让你帮兄弟点小忙,怎么那么多废话?——而且
细算起来你还占便宜了,老子还是chù_nǚ,如果去找个科长来卖,能卖个两三万呢
。」
步兵姐踩掉脚上的球鞋,站在那里开始脱裤子。
她俯身的时候,两个rǔ_fáng显得大了一点,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如果她身上不
是裹满烟酒气而是带着我妈妈那种香气,我可能已经扑上去了。
这男人婆居然像男人一样内裤外裤一起脱,眨眼间就光熘熘了,她的腿倒不
错,白白直直的,这么多年从来没穿过裙子委屈二位了。
步兵姐两手叉腰、赤裸着站在我面前,一开口喷出一股酒气:「你这小床太
小了,你这儿有好点的地方没有?我记得里面仓库里以前有张大床来着。」
日,我妈还在那床上!我赶紧站起来,拉住她:「没有没有。」
「怎么没有?高三那年你骗了个女大学生出来,没钱开房就在那床上办的事
,还他妈的打电话让我帮你买了安全套送来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床早就丢了。」
「你怎么鬼鬼祟祟的?里面藏着个女人?——那也不用不好意思啊,咱们3
p好了。」
我的鼻血快要流出来了,跟chù_nǚ拉拉还有自己亲妈玩捆绑3p?我这是发春
梦吧?眼看这婆娘横迈一步要绕过我,我一把抱住她。
年轻姑娘滚烫的luǒ_tǐ入怀,我那操劳半宿的老二立刻站了起来。
我都被自己感动了——像我这么勤奋的人不去做鸭可惜了。
一只冷手伸进我裤裆,握住了它,手的人说:「说实话,不然老子掰折了
它——这玩意怎么这么烫?」
一股热气从两个蛋中窜起,顺着嵴梁一路冲进大脑。
这是男人的勇气,这是多年被打压的怒火、luǒ_tǐ当前的刺激、给拉拉kāi_bāo的
野望溷在一起的力量!我双手抓住男人婆的两个rǔ_fáng,狠狠用力,说:「一根
换你两个球,大家同归于尽。」
陆君忽然满脸通红,握着我jī_bā的手也没了力气。
我把她横抱起来,陆君没有反抗,我虽然终日操劳腰酸背痛,仍然涌起一股
男人的自豪感,陆君僵硬地伸双手揽住我脖子,我把她放在行军床上,掰开她两
腿,压了上去。
她浑身肌肉紧绷,坚硬如石头。
我试着亲吻她rǔ_tóu,因为仰卧又变平了的胸口上竟然泛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去舔舐她耳朵,她还是紧绷绷的。
她忽然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