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觉得我阿妈身材很正:胸大如瓜、切菜时颤颤巍巍,腰部虽然不如小姑娘
纤细,但也有两道沙漏型曲线勾到浑圆的臀部。
妈妈切好了包菜,伸个懒腰,紧绷绷的t恤荡漾出一片波涛,她看看我ash;
我赶紧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ash;忽然问:「小强,你觉得陈二奶漂亮吗?」
我训练有素,不经过大脑自动应答:「跟您差远了,蒋白玉靓绝全省,尤阿
嫂倾国倾城。」
「那为什么她能勾搭到大官,就只有黑会才追我?」
「大官又怎样,不也抓进牢里了?」
「黑会就不要坐牢的?人家至少给老婆留下几百万的账,你那死鬼老爹呢
?给老娘留下了几百万的债!」
老妈这种牢骚我也无需思考自动应答:「谁让你当时年少无知选错了专业呢
?如果你想当二奶,排队的大官能从东关桥排到中南海。」
「未必,我这样的鹅蛋脸过时了,现在流行她那种瘦瘦高高的骨感美人,那
样的小腰肢,盈盈一握。」
阿妈说着还伸手对空虚抓。
「您这角度不像是握人家腰的。」
我下意识地看妈妈的腰,她换了条牛仔短裙,质地比较硬,有多处缝隙,最
宽的一处刚好在后腰的中间,我的目光本能地循着向下,其实朦朦胧胧的什么也
看不清,我却自己脑补,不但贴上刚才看到的屁股,还在股缝中间描画出一抹黑
。
我仰面抬头,无语问苍天,然后偷偷熘出门外打电话。
作为一个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人,我知道对自己阿妈想入非非甚至想入阿
妈是错的,更懂得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所以赶紧打电话叫炮友。
电话过去小安居然在睡觉,迷迷煳煳地答应:「死鬼几点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是不是刚刚跟步兵那死三八大战三百回?」
「屁咧,你姐姐我在上课。」
「llllip;天都快黑了怎么还有课?」
「你没上过高中你不知道高中有多忙ash;有事吗?」
「我想你了。」
我语气暧昧地说。
小安冰雪聪明,立刻听懂了我的意思,哼了一声说:「没空,老娘要睡了。
」
「江湖救急嘛。」
「上次我想你你不出来,你想我我就要随传随到?自己用手救急吧。」
「小安你变了,我认识的小安不是这样的,当年的小安温文尔雅、特别能为
别人着想,现在你看你自己,张口闭口自称老娘llllip;」
电话挂了。
我正惆怅,店里传来妈妈的喊声:「臭小子你择了几根葱就算是做过事了吗
?进来摆桌!」
妈妈烧了三只菜,炒包菜和拌干丝是妈妈的,熘鳝段给我这肉食动物。
办公室是炮房改的很逼仄,我们性摆在柜台上。
妈妈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店里一侧摆着装相的货架另外一侧摆着两张单
人沙发,我拖了把沙发坐在柜台外面。
沙发矮而柜台高,吃起来有点别扭,我说:「不如我们到后院去吃吧。」
「费事和那两个老黑对眼睛。」
「说的也是,万一他们见色起意、提议赌债肉偿就糟了。」
「糟什么?老娘求之不得,就是让你去偿我都没意见。」
我菊花一紧,低头扒饭。
还好,我的流氓妈妈没有继续下三路的话题,转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财,跟
我商量adash;如何割肉斩仓从股市提钱出来去破财,肉痛得
不断念叨,一会儿说李克强没用,一会儿说我没用。
我嘴上不服软:「我现在上去跟他们单挑阿好?」
忽然间楼上响起连绵不绝的床腿摇晃声,还有外国话的男嗓哼哼声。
阿妈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烧着光闪闪的八卦之魂:「两个男人llllip;都
在哼哼?」
「两个黑人保镖啊ash;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身体好胃口就好。」
我趁机还击:「你那什么表情,想参观就从上去参观一下,看看黑人的jī_bā
是不是真像a片里那么长?」
「都说了老娘洁身自好ash;第三医院的杨大夫跟我说,咱们市最近一年已经
发现好几十个艾滋病了,尽是从鬼子那儿传来的。」
「虽然你说得深明大义,可配你侧耳倾听的样子就没什么说服力了。」
我妈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说服我,问:「你猜他们三个是什么姿势?是不是那
招双管齐下?」
我暴汗:「大概是吧。」
「那个二奶就算再yín_dàng,长得是中国b啊,黑人双管齐下她吃得消?而且我
这里只听到男人的声音,没听到女人的声音,我看多半是前后夹攻。」
「靠,不管是哪一招他们快要把屋顶日穿了llllip;」
我们俩一起抬头看天花板,整个天花板都在晃动,跟地震了一样llllip;咦?「
跑啊!真的地震了!」
我们整个房子都轻轻晃动起来,我赶紧拉起妈妈,逃到巷子里。
我家门口这一段要是店铺,很少人住。
妈妈担心地看房子,我看对面蛋糕店,果然看到长发老板娘只穿着背心睡裤
跑出来,可惜怀里抱着猫看不清楚。
阿妈忽然问:「你猜她是什么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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