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呧刺肚脐的时候,那种新奇而舒畅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也是从那一刻我才
明白,原来帮我吻胸膛和舔奶头只不过是基本功而已。
半套式的乾洗完毕以后,艳丽无双的黛绿才把重心转回到我再度勃起的老二
上面,她是一面轻套慢抚的打着手枪、一面忙着啃啮我的guī_tóu,虽然没有演出深
喉咙的戏码,但她来来回回的吸吮和舔舐了整支ròu_bàng好几次,有时候她甚至连睾
丸都含进嘴裡品嚐,而她的另一隻柔荑则不忘在我身上到处游走,若不是具有相
当的感情基础,我想她不可能会如此专注和热情。
望着她时而侧卧、时而跪伏的美妙姿势,我忍不住轻抚着她的秀髮与香肩,
假如能搆得着的话,她硕大又坚挺的rǔ_fáng和修长的yù_tuǐ我更是不会放过,然而这
不仅是为了触觉的享受,其实最重要的一环是我始终都在观察和鑑定,因为我很
担心自己的未婚妻会遭大鹰那伙人玩坏娇躯,所以连yīn_dào及gāng_mén的鬆紧度都被我
列入检验项目,还好到目前为止我的黛绿仍旧完好如初,身上连半个吻痕或瘀青
的现象都没有,我想这点是值得庆幸的。
这场历时约半个钟头的口舌俸侍,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我竟然无法断定,因为
我只记得黛绿紧咬着我的guī_tóu、也知道她的舌尖还在蠕动,但她一手捏住gāo_wán、
一手由我胸膛一路往下爱抚到我的腰身时,我只感觉到她的每隻手指头都好像在
跳舞,紧接着我便脚尖一遍酥麻,然后根本坚持不到三秒钟,我就在排山倒海而
来的无边快感中狂抖着身体激射而出。
第一道jīng_yè喷的又高又远,就在我抓着支架发出怪叫时,?见了我的黛绿正
在淫笑,她满脸春情,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随着我持续的发射,她不但一
边套弄还一边乱摇,导致乳白色的黏稠物洒遍了四周,直到我只剩最后一股子弟
兵时,她才低下头用力把牠们全吸进了嘴裡。
这招生吞活剥最是阴狠,因为残存在输精管裡的液体被高速吸出时,那种彷
彿灵魂也跟着激射而出的诡异感觉,虽然无比舒畅却也有着一丝痛感,就在难以
言喻的极度刺激之下,我蜷缩着身子疾呼道:「好了、好了,快把妳的嘴张开,
再吸下去我就真的受不了了!」
抬起头来的黛绿嘴角挂着一丝jīng_yè,她先舔了舔那条约半尺长的液体,然后
才笑吟吟地问道:「很舒服吧?你这次射了好多喔!」
我像在求饶般的摇着右手说:「大概连一滴的库存都没了,妳得先让我休息
一下咱们再去淋浴。」
不过黛绿没有等我,她抹着嘴角的最后一滴jīng_yè应道:「人家连头髮都被你
喷到了,我还是先去浴室整理一下。」
望着她娉婷婉约却又摇曳生姿的风骚背影,我不禁在心裡暗叫道:「天啊!
黛绿这些床上功夫到底是从哪裡学来的?究竟她是因为天生媚骨、还是经过许多
男人的调教呢?」
有时候不晓得答桉反而是好消息,否则唯美的情境很容易就破坏殆尽,所以
我宁可把问题放在心裡也不愿去追根究底,翌日我立刻跟公司请好十天的假期,
眼看再睡一宿就要向清迈出发,我不由得有些兴奋和紧张,因为在潜意识裡我有
着想要放纵与报复的念头,就像我也深知在泰国的期间黛绿绝对会不安于室那样
,一场似无心却有意的性冒险正在迅速萌芽,而在远渡重洋数千公里的中南半岛
上,又有谁能预测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m.dmfuman.com 棉花糖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