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哥,你慢点,你的手指太硬,我的xiǎo_xué又太嫩,所以你不要用力扣,轻轻的摸摸就可以了。”肖春月娇羞无限的说道。
疤脸以为自己刚才那一下已经弄痛了肖春月,当下低头把嘴唇吻在了肖春月的情口上,学着老春宫图的姿势,用舌头舔在了肖春月多情的白虎yīn_chún上。而肖春月的心中,一片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以前唐宋的父亲没有过世的时候,最喜欢吃她的小逼,几乎每晚都要吃几口才能安心睡觉,肖春月也觉得自己的下体生的好看,颜色鲜艳,形态饱满,自己的老公都爱不释手。
但没料到,唐宋的父亲走后,肖春月竟然被别人说成白虎精下凡,都是因为自己生了一个不长毛的yīn_hù,有时肖春月自己都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要生这么一个奇怪的下体,自己都觉得没法抬头见人。没想到,胯下这个男人竟然跟唐宋的父亲一样,不但不讨厌自己光秃秃的yīn_hù,还动的给自己舔起了yīn_chún,那种自豪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
看着肖春月下体变得湿滑不堪,疤脸越舔越兴奋,最后把整条舌头都插进了肖春月的yīn_dào里搅拌,肖春月故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疤脸像是明白了肖春月的意思,把舌头重重的插入肖春月的ròu_dòng中,每一次都插到极限,就连疤脸的嘴唇也会跟着伸进肖春月的外阴,这时,他就会听到肖春月多情的呻吟道“好哥哥”“舒服”“好美”,疤脸听了心里也暖洋洋的,吃的更加带劲儿。
“哦哦哦……好舒服……疤脸哥……春月妹子的xiǎo_xué穴……好吃不?”肖春月看疤脸好像吃不够一样,没有停下的意思,就开口问道。
“俺也不知道这是啥滋味,反正俺一听到你说舒服,这心里就是一暖,就想给你多舔会,毕竟俺是身无长物,你一个吃国家粮(当时对国企员工的称呼)的职工,能看上俺这个老光棍,俺只能让你多舒服一会儿。”疤脸此时已经满脸yín_shuǐ。
“谁说你身无长物,你不是有这个吗?”肖春月说完,用小巧玲珑的脚儿轻轻踢了踢疤脸还憋在裤裆里的大jī_bā。
“哎吆……不能这样妹子,你刚才这一踢,俺差点射到裤裆里,你别笑话俺,我还没用它接触过女人的身体,你等俺一会儿,俺这就去洗洗,洗完你让俺日一回吧,下次俺再给你舔下面的小洞行不?”疤脸把肖春月的双脚握在手里,好像很怕肖春月用它来踢自己的jī_bā。
此时的肖春月整个身体的情欲已经热情似火,哪里还等得了疤脸去慢吞吞的洗jī_bā,当下把脚挣脱了疤脸的手,翻身跪在床沿上,丰满白皙的大屁股冲疤脸不停的摇晃着,中间两片已经充血的小yīn_chún,夹含着一汪清冽的yín_shuǐ,肖春月淋漓尽致的在疤脸的面前展现着自己成shú_nǚ人风韵多情的身体,同时饱含深情的呼唤着:“疤脸哥……不要离开我……快进来……春月不许你走开……快把你jī_bā放到我的水穴中……用我的水给你洗就好了……疤脸哥……快来吧……你不是要日春月吗,春月给你日,快,快,快把你的大jī_bā捅进来。”
疤脸虽然已经40多岁,但在男女之事上完全是个不懂事的小学生,看到肖春月故意露出的放荡表情和诱人的话语,疤脸直接用两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抓住自己的腰带,两膀一较劲,把好好的一根牛皮腰带生生扯断,此时的疤脸如同一只愤怒的公牛,而下面狰狞的jī_bā,就是他的牛犄角,他要杀人,用他的牛犄角杀人,杀掉面前这个女人,这个一直勾引他的女人,这个让他爱到心花怒放的女人。
面对着眼前白得晃眼的大屁股,疤脸不住的吞着口水,回忆着春宫图上的姿势,他站在床下,两只虎爪紧紧的抓住肖春月的柳腰,屁股猛然往前一顶,粗壮的jī_bā瞬时就撞在肖春月的外阴上,肖春月“哦呜”叫了一声,刚想引导疤脸的jī_bā进入自己的yīn_dào中,但疤脸已经发动了第二次攻击,这次还没有成功,直接大力的撞在肖春月的gāng_mén上,guī_tóu都插进去半个,肖春月惊呼一声,腾出一只手,回头抓住疤脸下面如铁杵一般坚硬的大ròu_bàng,让它轻轻在自己的yīn_dào旁转了几圈,蘸了些许yín_shuǐ,之后肖春月把疤脸的guī_tóu放到自己的小yīn_chún中间,随即撒开了手,而自己调整好体位,一动也不动,等待着疤脸自己的进攻。
疤脸连续顶了两下都没有攻下肖春月的阵地,此时肖春月用手给他指明了道路,他终于知道眼前的ròu_dòng才是他大jī_bā的归宿,当下猛一用力,黝黑的jī_bā,像一把匕首,一下就没入了肖春月雪白的屁股中间。疤脸就听肖春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同时绷紧了全身的肌肉,xiǎo_xué也变得更加紧凑,把自己的ròu_bàng,紧紧的包裹住。
此时疤脸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shòu_yù,猛一缩屁股,竟然把整条jī_bā都拔了出来,但紧接着一个百步穿杨,又一次重重的将guī_tóu插回面前水淋淋的ròu_dòng中,肖春月又是一声惊呼“轻点”,但话未落音,疤脸第二次拔出了jī_bā,这一次他的jī_bā离肖春月的yīn_dào至少有10公分的距离,一个加速,第三次准确无误的将jī_bā全根没入肖春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