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道:「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了,玉奴,把你的屁股高高的噘起来吧
。」
夙玉四肢无力,像母狗似的趴着,娇羞的过头来,看着四老一脸淫相,在
自己的身后。
重光淫笑道:「谁先来呢?」
太清道:「我先来,随后就是宗炼、青阳、重光,每个人先狠狠地插入gāng_mén
,忍不住了再拔出来接下一位,如此轮流,看最后谁能爆她的菊。」
青阳用手拍了一下夙玉的玉臀,笑道:「好啊!」
夙玉很害怕,不知道太清说的爆菊是什么,突然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毫
无征兆,太清的ròu_bàng强行插入了她那紧迫的gāng_mén里。
pì_yǎn远比mì_xué更窄紧,也没有润滑物,太清死死的抓着夙玉的雪白结实的屁
股,ròu_bàng不停向gāng_mén深处插入,完全不顾夙玉的感受。
夙玉大声尖叫,但不敢求饶,她美丽的脸扭曲起来。
「哦!啊!死贱人,臭婊子的pì_yǎn比sāo_xué还紧,夹死老子了!」
太清笑骂着。
夙玉满脸是泪,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后庭的撕裂感快让她崩溃了,青阳好心
拿起夙玉的鞋子,放到她面前,叫她咬住忍着。
太清觉得guī_tóu有点剧痛,便从夙玉的pì_yǎn拔了出来,宗炼接着上,他的ròu_bàng
比太清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夙玉大为难受。
宗炼野蛮的chōu_chāgāng_mén,夙玉的牙齿死死的咬着自己的鞋子,快要咬烂了,她
的两手抓着身下的床单,那原本崭新的床单,都被她抓破了。
夙玉的身体拼命的颤动,宗炼加快速度更深入了夙玉的gāng_mén。
「干......好紧的pì_yǎn......我还以为夙瑶、夙莘的pì_yǎn更紧
,想不到玉奴的还要比夙瑶、夙莘的pì_yǎn紧上一筹,插的我好舒服。」
宗炼一边插夙玉的pì_yǎn,一边喃喃自语。
夙玉的意识渐渐模煳,后庭的裂痛还在不断的刺激她的全身,原本美丽的脸
也扭曲严重。
宗炼抽出自己的ròu_bàng,说先休息一下,接着,青阳把ròu_bàng插入夙玉的gāng_mén里
。
「臭婊子,快动动身子啊!别装死!」
青阳的ròu_bàng狠狠地插着夙玉的pì_yǎn,想将其爆菊。
夙玉没力气了,牙齿也咬不动嘴里的鞋子了,她快要昏死过去。
青阳兀自chōu_chā夙玉紧迫的pì_yǎn,guī_tóu享受着那种别具一格的充实感。
「好爽啊!果然比夙瑶、夙莘的pì_yǎn还紧,也插得很舒服,嗯啊.....
.爽死我了,玉奴的pì_yǎn当真一流。」
此时轮到重光在干夙玉的pì_yǎn,他赞叹道。
「唔......哈哈哈哈,我干破了她的嫩肉,都流血了。」
夙玉的pì_yǎn流出鲜红的血丝,打湿了重光的ròu_bàng。
夙玉已经昏厥,然而,四老不顾她死活,竟然不停的轮流去插夙玉的pì_yǎn,
夙玉那紧缩的pì_yǎn被四老的大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强行撑开,终于,夙玉的直
肠造成严重的损伤,使她几个月以来不敢坐凳子,排便也困难。
夙玉想到这,就打了个冷颤。
狐三太爷淫笑着:「我可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的菊花,我要定了。」
夙玉急得大哭:「别啊!我的pì_yǎn不能干!」
狐三太爷「啪」
的一声,抽了夙玉一巴掌,只见夙玉白皙的脸颊呈现起红色的手掌印。
狐三太爷笑骂:「少装可怜,对我没用的!」
他龇牙咧嘴抓住夙玉的纤腰,走到了她身后,夙玉正欲挣扎,突然pì_yǎn传来
一阵钻心般的剧痛,这种疼痛,比当年四老chā_tāpì_yǎn时还要痛,强烈的剧痛令夙
玉不由自发出惨叫。
「啊!不要啊!不要chā_wǒpì_yǎn,好痛啊!痛死我了啊!不要啊!好痛!」
夙玉的pì_yǎn又紧又窄,而且当年被四老残忍的蹂躏,那种疼痛感犹在,如今
狐三太爷把ròu_bàng插入夙玉的pì_yǎn,犹如严厉的酷刑。
狐三太爷的guī_tóu每挤进一分,夙玉的疼爱便加大,直肠内被ròu_bàng弄得皮破肉
损,终于,夙玉的pì_yǎn鲜血直冒。
如此强烈的剧痛叫夙玉两手疯狂地抓扯,指甲挖着地上的泥土,十根手指也
受了点伤。
狐三太爷大叫:「好爽啊!狗婊子的pì_yǎn干起来好痛快!有了血液的滋润,
我的小jī_jīchōu_chā,也是非常顺畅,哈哈哈,嗯啊!好爽,夹死我了!」
夙玉徒劳的挣扎,跪趴式的chōu_chā令狐三太爷将夙玉的yīn_hù撞在肮脏的地面上
。
每一次夙玉水灵粉嫩的mì_xué撞向地面,地上坚硬的沙石刺激着她的mì_xué,一
些柔软微卷的yīn_máo脱落在下。
狐三太爷无情的在夙玉的gāng_ménchōu_chā了整整一下,夙玉发出最后撕心裂肺的
惨叫,就此昏死过去,紧缩的pì_yǎn仍旧在流血。
狐三太爷一边chōu_chā,一边两手拍打夙玉的美臀,打的夙玉那原本雪白的玉臀
变得通红,上面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