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好像又来了别的女人,因为一只手抓起了我的手抚摸着一团松弛的肉团,还有另一个饥渴的喘息声,我知道今天绝对不会轻松,果然吞夹着我的ròu_bàng的那个女人在夹紧了她的yīn_dào将近一分钟后身子软了下来,大量的水顺着肉缝流了出来,我依然没有shè_jīng。紧接着一张嘴将我的ròu_bàng含了起来,用力唆了几下之后又一具身体骑了上来……
这个yín_luàn的làn_jiāo聚会散场是在第二天上午,心满意足的富婆们又恢复了高贵的仪表,纷纷戴上墨镜开着自己的车走了,而我们这些男人们无一例外的一脸疲惫,我的ròu_bàng因为射了好几次现在都快麻木的没感觉了,身体有种被淘空了的感觉,头上冒虚汗,脚步发虚,腰都直不起来,浑身上下无处不疼。
其他人都走了,我兜里揣着四千块钱,这是这一夜卖命得来的报酬。一滴精十滴血,照这样算来这一晚上我出的血可不算少。我现在最想的就是赶紧找地方补一补,每一次来之后我都会有种被性摧残的感觉,我很怀疑多来几次我的性功能会不会受损。
在我晃晃悠悠想走的时候张姐叫住了我。
“欧阳,您先别走,我还有事。”
我一哆嗦,难道这个淫妇还没有满足不成,想把我留下来一对一,我那里根本已经疲软的发疼了,你就算给我吃多少性药我也直不起来。
“不会吧,我可没劲儿了,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你想什么呢,来坐下!”她拍了拍沙发,示意我坐下。
我很想直接出门,反正我的钱已经拿到手了,我又没卖给你。但是又不想得罪她,于是打定了意要是她还提出性要求就拒绝。
“你是不是认识阎明华?”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感觉到奇怪,同时觉得有些紧张。
“来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你以为我会放任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人混进来吗?”张姐的嘴角挂着冷笑。
“我可没有跟别人说过这里的事,我只是来这儿挣钱而已……”
“我当然知道你没跟别人说过,否则你以为你还能毫发无损的站在这吗?我也认识阎明华,她有时候也会来这里,我跟她一说对你的情况就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什么?!老阎也会来这里!?”我很诧异,没想到哪个铁公鸡老娘们居然也有这样的嗜好,好在没有在这里遇到过她,否则见了面不知道有多尴尬。
“听说你以前当过警察,后来进去了,现在做私人侦探?”
“兼职而已,我没正经工作,谁想雇一个做过牢的人,现在也就是在会上瞎混。”
张姐好像对我的经历颇感兴趣,眼睛亮了起来。
“我听说你还帮她追债?还帮别人抓人?你的经历满丰富的嘛。”
“这算什么经历,我倒宁愿没有。”
她给我倒了杯酒,说道:“言归正传吧,我叫你留下来是有事情给你做,这件事情一般人做不来,但是你就挺适。就看你有没有兴趣。”
“你不说什么事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兴趣?”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她最近被敲诈,有些东西落在别人的手里,她想请我帮忙找人解决这件事。你觉得你就比较适,你以前是警察有过这方面的实战经验,我比较看好你。”
“她为什么不报警?”
“不报警自然有她的理由。”
“别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吧?不说清楚我可不做。我进过一次监狱可不想再进第二次了,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那些东西是牵扯到她隐私的一些录影带。”
“什么隐私?”
“这个你也要问?”
“我会保密的。不过该知道的我一定要知道,我可不像莫名其妙的卷到什么危险的事情里去。”
“你没必要知道,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你干嘛来找我?你不是平时总说认识道上的人吗?怎么不找他们呢?”
“黑会手尾多,我没事可不想招惹他们。”
“我跟黑会也差不多。”
“就你?不是我说,你照他们还差得远呢。真正的黑会你恐怕连见都没见过。”
“是吗?”我想起前两天交手的两个保镖,那些人不知道算不算。“我坚持要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这是我工作的原则,你自己看着办。”
“如果我不说呢?”
“那我可不做!”我的话斩钉截铁。
“是吗?我可是知道你最近赔了一笔钱,正在想办法补窟窿,手头紧的话就别这么神气,你不做的话我可以找别人。”张姐的语气也开始转为严厉。
我沉默了,没钱的人没底气。
“那你去找吧,除了我没人有我这样的专业经验,你找别人把事情搞砸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的语气开始软了下来。
“总之一句话,你做不做吧?”张姐更加盛气凌人。
“我可以做,但是我要见见事,我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以发誓我会对客户保密。这是我们的规矩,就算你去找老阎她也会要求见事,这一套规矩谁都免不了,这种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
“我就是不想搞得这么麻烦才直接找你的。”
“麻烦?你以为这事情跟电影里演得一样很简单哪?我们可都是普通人,对事情了解得越详细越有助于我们的工作,再说我绝对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