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抓住了哥哥的jī_bā,那里早已一柱擎天。
「死玲儿,小sāo_huò儿,非要逗出人火来。」
文龙再也顾不到有人没人,手扒拉开妹妹的内裤,摸在了那水漫金山软软地
肉户上。
陆玟玲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夹起来,缠着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
了人家吧。」
文龙不说话,借着午后的阳光将妹妹的裙子掀起来,褪下内裤,掰开了那鲜
红的屄儿欣赏。
小屄紧凑凑的,从那篷yīn_máo下成弧势延伸到屁股沟里,在两条大腿挤夹下形
成高高鼓鼓的肉缝,那没经过多少阵仗的肉叶还隐藏在长长的yīn_chún内,象一瓣娇
嫩的叶芽。
「哥……使劲。」
她鼻声腻腻的乞求着,小手不住地套掳着文龙的硕大jī_bā:「大妈,大妈要
学做倚门卖笑客。」
「就让那老sāo_huò卖去吧,闲着也是闲着。」
他使劲扣进去,感觉妹妹的紧窄。
「啊……哥,你的jī_bā怎么硬。」
她媚笑着,眼神疡疡儿的逗人情欲。
「你不就喜欢硬?玲儿,你和妈一起卖。」
他低下头,用嘴含住了那颗豆粒。
陆玟玲的双腿左右摇摆着。
「受不了……嗯……」
「呵呵,小sāo_huò,和妈一样浪的sāo_huò,今晚到妈的房间里,一起卖给我。」
他站起来,扶起妹妹的身子想插进去,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连同说话声传
来,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院门。荒唐,在这里竟然和妹妹做这事,要
是被人撞见,岂不坏了大事?
「快走吧。」
看着妹妹用手整理着乱发说道,转身离开了。
这一处青山地势并不险要,可当年两军相遇还是发生了一场硬战,沈部长环
顾着四周,努力寻着战争的痕迹。
山坡上早已覆盖着郁郁青青的松树,这是近几年植树造林的最大收获,左边
乱石岗上还留有一道不知什么朝代遗留下来的古墙遗址,将军记得当年自己的连
队就埋伏在这一带,借乱石岗做掩体同敌人进行了殊死搏斗,只是后来自己负伤
倒地,部队在撤出战斗时,便留了下来。
「爸……您当年就是在这一带打的仗?」
阮梅扶着将军一路走来,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
将军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弥漫硝烟中,他仔细地辨认着古墙,寻那一处处被
子弹凿下的痕迹:「就是这里。」
他对着阮梅用手指着,「当年我埋伏在这里,扔出一颗手榴弹之后,就被子
弹打中了。」
「伤的厉害吗?」
虽然时隔多年,阮梅的脸上还是溢着担心的表情。
「厉害。部队在撤出战斗时,还以为我牺牲了。」
今天想来,他心里颇为自豪。
「那你就留下来了?」
「是……啊……」
一阵山风吹来,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滚涌,发出海浪般地轰鸣。将军
站在那里,似乎感到高大起来,仿佛当年自己在指挥千军万马一样,他俯视着山
下的一切,极目远望,「阮梅,要不是那次负伤,也就不会有咱们父女相见了。」
「嗯,」
阮梅依偎着父亲幸福地笑着,「你和妈妈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她只是听母亲说有这么个父亲,至于详细情况,母亲没有跟她说。
「没有。」
将军长叹一口气,收回目光:「其实你母亲是个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挂念
着我,我那时还年轻,对你母亲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连相貌都记不起来了。」
「那我妈太冤了。」
阮梅目光有点迷离,替母亲叫起屈来:「她这一辈子对你念念不忘,临死的
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
「可惜因为我,让她嫁错了男人,阮梅,你不怨恨我吧?」
他疼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目光里满是慈爱。
「爸,我怎么能怨恨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
她满怀依恋地把头靠在将军的肩上。
「爸就是觉得耽误了你一辈子,一辈子没人疼。」
「我要爸疼。」
她说着亲昵地仰脸看着将军,那一双大眼睛里含满了脉脉深情。
「爸疼你,疼你一辈子。」
温柔地搂住了女儿:「跟爸爸去帝都吧,好好地找个男人。」
「不会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
她攥住了将军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一样的,闺女,女人没个男人就象缺了一半。」
阮梅心里热乎乎地,她感觉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腾:「我要你做那一半。」
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傻闺女,」
他低下头,阮梅的胸扣由于上山热得不行,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一颗,将军
从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风景,那是一个雪白暄软的硕大物体,中间形成深深
的乳沟,看起来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给你那一半的责任。」
「我不要责任,」
阮梅执拗地说:「小时候,我整天挨打,后来后爹又糟蹋了我,我心里就常
常想,如果亲爹在眼前那该多好。」
她扑闪着大眼睛,洋溢着希望的火焰。
将军从女儿的胸口移开目光:「你是说,那男人糟蹋你后,从没有提过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