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
摸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着。阮梅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
一口气:「好了。」
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梅儿。」
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yīn_máo,将军从大腿间一直摸下去,他
想到了在小时候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
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
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
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
阮梅一声娇吟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无,只有一
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
「爸看看好吗?」
他贴到女儿耳边悄悄地问。
「你……坏死了。」
阮梅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腰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裤里,从阮梅的
屁股慢慢脱下,浑圆丰满的臀部隐现着迷人的臀沟,在阳光照射下,透着桔黄的
光晕。
阮梅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裤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内
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脱下,那从浓密的yīn_máo夹杂着几根被烧焦的蓬松着,覆盖
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乳白。
第92o章:沈部长和阮梅
他两手扶在女儿的大腿上,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内裤半遮半掩,yīn_hù半漏不
漏,正应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条乳白色的内裤从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紧勒在那轮廓分明的yīn_hù,
连同中间那条细缝都清晰可见,看得将军怦然心动,手不自觉地触到那里。将军
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颤抖了一下,跟着那白色的内裤水淹了一样,触到手里全是湿
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帘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浓密yīn_máo,跟
着那处白白胖胖的yīn_hù起势像女人的酒窝似的没入腿下。将军心急地把阮梅的两
条大腿分开,看着那肥厚的yīn_chún夹在腿间,成隆起带般的勾起人的yù_wàng。
「在左边。」
阮梅轻声指点着,倒让将军脸红了,他的意图和yù_wàng显然是分离的。他捏着
那厚厚的有点肿胀的yīn_chún,凑到阳光下,贴近了脸仔细地看,明显地一个浅浅的
紫色疤痕,「是这里吗?」
「嗯,爸……」
阮梅感觉到将军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心在急剧地飞荡。
「还有没有?」
将军眼光迷离着,看遍了四周,然后分开那扇紧闭的大门,两叶重重花瓣似
的花蕊盛开着,展露出一栋迷人的洞府。
「梅儿……」
他呢喃着,手从她的gāng_mén摸起,渐渐地从yīn_chún里穿出,捏住了那颗豆粒大小
的yīn_dì。
「爸,弄我。」
阮梅再也忍受不住父亲的挑弄,那朵花如期开放。
将军知道那个「弄」的意思,在农村里,这个弄就代表着「日」,阮梅要他
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亲闺女。他双手按在阮梅的屁股上,舌尖
探出来,深深地插入女儿的花蕊。
「爸,别……」
阮梅用手推拒着他的头,力图让他离开。
将军已是欲罢不能,他不知道女儿此时为何要拒绝他,但是当他听到「脏」
字时,他刺激地连同鼻尖插进去,在女儿的田地里耕耘着。
「爸,亲爸。」
阮梅肉紧地一声高一声低地叫着,听得将军勇气倍增,他的大手从女儿的屁
股下环绕过来,抓捏着那哆嗦成一团的湿漉漉的肉户:「弄我,弄我。」
阮梅催促着,将yīn_hù努力地挺上父亲的扣弄。
将军在女儿的yīn_mén上插入两根手指,伸进去,感觉那宽广的洞府左右滑腻的
内壁,舌尖在那yīn_dì上画着圈儿打旋,一股腥腥的、咸咸的液体从女儿的窒腔里
流出,将军吞裹了,舌尖滑下来,卷成筒儿,插着阮梅裂开的洞穴。
「啊……要了我,要了我。」
阮梅身子几乎站立不住,想弯下来抱住父亲,却又被那难抑的快感刺激得仰
起头,眼睛迷离着,鼻息越来越重。
将军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带的扣锁,一躬身连同内裤一起扒了
下来,抱着浑身瘫软的女儿走了几步,就势按在当年自己作为掩体的古墙上,借
着阳光的余势,掀起女儿的大腿,将那鼓鼓的肉户暴露出来,扶住自己的jī_bā,
对在女儿那鲜红的ròu_dòng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阮梅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将军抱住了拉回来,跟着一波一波的抽送
让女儿的娇声浪吟回荡在这无边的旷野里,伴随着阵阵松涛。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下,将一片片护栏甩到后面,沈珊珊坐在副驾驶座
上,感受到一阵阵激动与心跳,几天来的交流相会,让她又重拾了仿佛初恋的感
觉,自从在翁俪虹那里见到这个大男孩,她对文龙就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