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恪越想越郁结,终于按捺不住翻身压上她,屈有男惊叫:“啊!你想干嘛!?”
张开的红唇立刻被他吞噬,且一并吞下她慌乱的拒绝,蛮横的舌尖窜进甜蜜的柔软里,就像急于被安抚的暴躁孩子,耍着赖纠缠着她,“嗯……唔……”
她无意识的娇吟让他差点崩溃,抓过她的手一起合握在热铁一般的硬实上,疯狂的上下起伏,在两人之间激起羞耻暧昧的震动。
屈有男轰然爆红了脸,她努力挣开他的唇,羞愧欲死的切齿道:“许恪,你……你太过分了……”
他靠着她的肩,浓重的呼吸,一只手撑着床垫,以免自己的体重害她吃不消,更是克制着不敢去碰她,不然他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样的境地……
他的动作愈发的快,屈有男的心吊得高高的几乎冲出了嗓子眼,手心、指尖磨蹭着滑腻肌肤包裹的东西,这种刺激是多么的直面,炽烈勃发毫不掩饰,她甚至能感觉到其上贲张的血脉,跳动的生命力!
忽然一阵急速移动后,他背脊一挺,颤栗着喷洒出一股灼热,烫了两人一手,屈有男窘迫得低嚷了出来:“啊……”
许恪顶着一头大汗淋漓,热切的吻上她,吮住两瓣娇唇,很不满足的咕哝:“没想到我也有今天……都是你……”
鼻端围绕着腥甜的气味,黏黏腻腻又满含强烈的爱欲气息,惹得屈有男死死的闭紧眼睛,要是地上裂了条缝只怕她早一头扎进去了,本没脸见人了嘛,结果他大少爷还跟她抱怨,天理何在?
0217
第二天大夫看过健康报告后宣布屈有男已经痊愈可以出院了。
屈有男兴高采烈的收拾东西,而本来说今天公司有几个重要会议,必须亲自主持的许大董事长,跟通了灵似的豁然冒了出来。
看到他就想到了昨晚,屈有男无法抑制的羞红了脸,躲躲闪闪的一直不拿正眼瞧他,许恪凛眼,一把捞过她,“东西放着给湘姨来弄,你,给我乖乖的呆着。”
霸道鬼!她推搡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干嘛什么都要麻烦湘姨啊。”
“嗯,你想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可是休想拿这个当借口,理都不理我。”
屈有男被他打败了,有这么黏人的男人吗?头先去上班的时候才把她挤在浴室里铺天盖地的狂亲了一通,现在不过少看他两眼,居然发起少爷脾气来。
她恶寒的抖了抖,搓搓手臂上一颗颗立正站好的**皮疙瘩,大摇其头,盯着他盛气凌人的脸,说:“许恪,跟你相处得越久我越发现你其实很幼稚。”
他大言不惭的接口道:“只对你幼稚。”
屈有男没辙,转身把东西收拾完,然后许恪单手拎起两个大包,扶着她的腰潇洒帅气的离开了医院。
到了门口,乔桦拉开车门等在一边,屈有男突然问:“要去哪儿?”
“回家。”许恪理所当然的答。
刚才从一个牢笼里出来马上又回到另一个牢笼,屈有男感叹自己的命运,于是说:“闷了这么多天,我想到处走走。”
许恪望望霾低矮的天空,寒风阵阵,没一样是适合“到处走走”的,他下意识的想否决,但见她一脸的渴望,遂转头对乔桦说:“你先走吧,我们下午再回去。”
乔桦没有异议,接过他手里的行李,拦了辆车扬长而去。
屈有男笑眯眯的挥手道别,许恪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腰侧,“想去哪里?”
“嗯……动物园。”
许恪抽了抽眼角,“不要。”
“为什么?”
“又脏又臭。”他嫌恶的说。
“那,水族馆?”
“不要。”
“为什么?”
“又湿又冷。”
“看电影?”
“不要。”
“许恪!”
“看……你喜欢看就看吧……”
“太好了,我们去看《料理鼠王》!”
“……今天你不见到动物你不会死心是吧?”
“还不是因为你让我对人类彻底的失望了……”
“吱——”
“呀!注意看路,你在开车!”
0218
盛臣祎像个没骨头的人似的趴在柜台上,耷拉着眼皮懒懒的望着窗外萧条的街景,“老婆……”
“干嘛?”低头在整理菜谱的夏末敷衍的吐出两个字。
他委屈的说:“没有客人。”
“当然啦,现在过了用餐时间了。”
“哎,照道理说我们这里应该24小时都顾客盈门的才对,老婆,是不是因为咱俩年老色衰,失去吸引力了?”
夏末漠然的自动忽略这个无聊到欠抽的话题,继续写写画画,盛臣祎发现惟一一个可以跟自己说话的人也兴致缺缺,凄凄惨惨戚戚的吸吸鼻子,打了个哈欠,张大的嘴不及闭合,眼睛倏地一亮,吹出一记响亮的口哨,“哇塞,美女呀!呵呵~~极品尤物啊!哟~哟~来了来了,上我们这儿来了!”
餐馆的玻璃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风情万种的迈着步子走进来,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脱下黑大衣搭到椅背上,露出里面的浅绿色开襟紧身毛衣,该浑圆坚挺的浑圆坚挺,该凹凸有致的凹凸有致,盛臣祎艳羡的啧啧称奇:“我的妈呀,错不了的,肯定没有e也有d,老婆,看到没有,这就叫做‘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
见自己一个劲赞美别的女人,做老婆怎么没一点反应?盛臣祎不爽的垂下头打算兴师问罪,岂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