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使得yáng_jù纷纷在紧滑的女体中勐烈的射出精华,满足至极的芷兰双眼翻白,俨
如痴女的享受着遍地皆洨的肉慾味道,同时像自己那位已成疯癫的同学莫菲一般
,怪笑起来,喃喃自语地不断说起「母…母狗兰…是…母狗…继…继续肏…母狗
」
的浪语,彷彿已完全忘记自己的过去,以及与自己向来又敬又怕的美艳少妇
母亲同受轮姦的命运。
另一边厢,被写上「母狗珊」
的月珊,在前方男人们一一缴械之下,彷彿也终于注意到后方一直呻吟求爱
的怀孕少女,不怀好意,尚未退性的雄性们,就转而将半软的jī_bā送到月珊的嘴
边,月珊彷佛发情的母畜一样,脸上马上充满yín_tài,将粉红的舌头伸出口外,开
始用地的舔弄送来的残精与期待已久的jī_bā,惹的男人们火炮又再次一阵跳动起
来…至于太久没有男根野蛮的冲进自己的子宫,多次不论是性事还是高潮都未曾
再逢的少筠,终于被男体弄得完全沦陷,只见成熟的少妇不断疯狂耸动着腰肢,
努力地让面前的老师为自己送上无尽的欢愉,「啊!!!老…师…射…好…多…
哈…」
在充分被授精浆的骚动中,让子宫伴随淫言贱语满载yín_jiàn的回忆,终于再一
次为强暴自己女儿的凶手所授精,只见娇躯微颤的下体沿着雄伟的yáng_jù结合缝隙
,一股股多年未见的清澈ài_yè,完全激射出来,只是雄伟的yáng_jù却竟然没有任何
的软化,犹如两年前将仍未经人事的女儿芷兰pò_chù后仍然挺立的凶器一样,已然
无力的少筠只好死死抱住上方的男体,恳求着对方温柔的对待,而抱着少妇崩塌
ròu_tǐ的阿伟,温柔抚弄少妇香垂的长捲髮,让其静静的接受男精的培慾,以便再
次接受如己之名的雄伟阳物。
「阿伟哥真的太强了…」
相较那些已瘫软或仍在淫笑的男人们,抱着尤物家长的阿伟老师却仍旧若无
其事的指示着小弟们,「别说废话了,阿弟把那假小子带过来,我要她做些事;
你们也把这几条烂鱼带过去吧,少爷说要看场戏。」
说罢便将怀中仍旧沉醉于高潮馀韵的少筠丢到一旁,会意的男人们将其用铁
炼扣住属于女体母畜证明的项圈,然后迭起罗汉一样放到手推车上。
而两三个正在享受jù_rǔ孕妇少女月珊kǒu_jiāo服务的男人,见状忙把ròu_bàng抽出,
「啊…」
月珊不捨的轻哼一声,伸出头颅期待能继续得到雄性的满足。
「哎唷,伟哥真是的,都不给我们射完再走」
「白痴啊,赶快弄啦,不然把你给那男人婆当沙包耶!」
「好啦…母狗珊,乖啊,待会爸爸们给你用不完的jīng_yè吃!」
其中一个男人抱起了月珊,一边不怀好意的探向少女暴露泛滥的yīn_bù,一边
说起yín_dàng不堪的浪语,只见忘情的月珊马上夸张的反应,彷彿只求男人的手掌能
尽数没入自己痕痒的贱胚,来满足一阵子的慾求,然而男人们却为下流,将月
珊的铁鍊扣在手推车把上,让其放在已然翻眼的芷兰及少筠身上,然后像是推尸
体一样推出房间。
就在此时,房间沉重的钢闸打开,「伟哥,带到了」
一个壮硕的赤裸男人牵着一具女体爬到阿伟老师的身边,彷如母狗的女体同
样扣上项圈,大字写上「廖靖雯」。
正是之前与月珊一同被拖到调教所的短髮中性女孩,有着男生脾气的靖雯。
阿伟看了一看靖雯,不禁轻哼一声,「贱货,站起来吧。」
会意的靖雯从母狗的姿势站了起来,任由异性主宰及母畜们的欣赏自己赤裸
暴露的身体。
经过了三四个月的调教,靖雯原来清爽的短髮变为可绑起短马尾,端及双肩
的小长髮,而精緻漂亮的脸蛋和白皙细腻的肌肤没有半点血色,从爬姿站起来的
曼妙曲线,突起的小腹彷彿已说明靖雯同样已因姦成孕的事实,而原来微微隆起
的胸部与粉红色的rǔ_tóu因怀孕而变得丰满起来,乳晕也增大扩散了不少,而rǔ_fáng
的四周却都用绳索綑绑着使得为膨涨健美,原来白细的双腿及稍平的臀部比起
从前则翘圆了不少;只是毫无血色的身体,可以看出有着澹澹的鞭痕。
然而曾经犀利的炯炯眼神,此时却毫无焦点,彷彿身边的人乃至一切都与自
己无关,哪怕靖雯的旁边虽刚上演了一套活生生的春宫大宴,甚至自己曾经天天
相见的同学月珊此时正一直乱声放出淫词浪语,依然无动于哀。
「怎么样,看到自己的好友跟妳一样都成为奴隶的感觉如何?」
「是的,老师,请尽情肏我们。」
「母狗雯,少主人託我问你,喜欢女人还是男人。」
「主人要我爱什么就爱什么,要我给动物肏或肏动物都可以。」
向来个性倔强的靖雯,竟然顺从冷酷的说出令女性都会闻之色变的言语。
「哈哈,很好,把你那贱货学姐和她哥给带回来,回来以后少主人会让狗狗
好好的肏你。」
阿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