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那怎么不见动静?”
“你仔细看她的奶子!”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帐篷的入口处可以看到齐悠雨那对白嫩高耸的ru房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旅行床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yin早已开始,齐悠雨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男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齐悠雨看到那十来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男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chōu_chā,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齐悠雨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先前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齐悠雨感觉到那男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那男人chōu_chā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齐悠雨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齐悠雨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她平挺着的ru房前后晃动。齐悠雨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她怎麽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给玩残了!”
帐篷外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里面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忍不住问到。
“不!这表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多会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果然,齐悠雨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
“啊…呀……”
忽然,齐悠雨张开嘴,低沉且凄惨地叫出了声。原来,那男人经反复chōu_chā使齐悠雨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rou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齐悠雨的子宫。
齐悠雨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齐悠雨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这表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旁人说到。
两个男人进帐篷将软得象滩泥的齐悠雨拖了出来,让她面对众人,将她两腿分开,只见她红肿的荫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ròu_dòng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jing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男人提来一桶水,齐向红亲自拿瓢滔了浇在齐悠雨红肿的荫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的||乳|头,齐悠雨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又一个男人向她走来。
那男人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坏笑着低低地向齐向红说了两句什么,齐向红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帐篷。
齐向红对身旁的人交代了一句,两个男人架起瘫在地上的齐悠雨往帐篷里拖。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听你的话!”
齐悠雨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齐向红哀求。
“不行,让她接着干。”
一旁的男人残忍地叫起来。“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我再帮你戴上点东西,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我就放了你。”
齐向红向齐悠雨翻了翻眼皮,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众男人一见齐声叫好,齐悠雨顺着齐向红的手看去,才发现那是一个带有夹子的铜铃。她吓的失声痛哭,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ru房更加突出。
“不……不……求求你别这样……”
齐悠雨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她拼命的摇着头。“呵呵……待会还有你好受的呢……”
齐悠雨的哀求对齐向红丝毫没有用处,只见他顺手抓住齐悠雨一个柔软的奶子,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齐悠雨的||乳|头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
“啊……痛……”
柔嫩的||乳|头受到丝线死命的勒紧,发出了阵阵刺骨的疼痛。齐悠雨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痛苦,她疼的浑身发抖,忍不住大声的哀嚎起来。
“哇……”
围观的男人中发出了惊讶的赞叹声。所有的男人无不死盯着齐悠雨的丰||乳|,眼中就像要喷出火来“自己爬到帐篷里去……爬快一点!”
齐向红无情地命令着齐悠雨。
齐悠雨不得不屈辱的向帐篷爬去,而她||乳|头上的铜铃则随着她的爬行,不断的发出清脆的响声。当铜铃一受到外力摇晃起来时,绑在她||乳|头上的丝线就更加朝中间缩紧。这麽一来,齐悠雨的||乳|头便不断传出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痛楚。
“啊……唔……好痛……啊……”
一路上齐悠雨不住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
从如此凄烈的叫声不难判断出,那种痛苦有多麽恐怖了!……
齐向红一挥手,两个男人将胸前叮当作响的齐悠雨架进了帐篷里。这回齐悠雨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床上,极为yin荡,也极为屈辱,她的双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