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子真爽死我了,你抱着她,让我好好看看这表子的骚bi,怎麽会这麽经操。”
齐向红从齐悠雨荫道里拔出荫茎,他一边把玩着齐悠雨的奶子,一边对一旁的一个高个男人说道。
于是,高个男人把齐悠雨从后抱了起来,就象抱小孩撒尿一样对着齐向红。
“这表子的确不一样,她的阴di特别大。”
齐向红认真的看了起来,突然他大叫一声。
齐悠雨的阴di确实比常人要发达一些,平时看不出,但在她兴奋的时候就特别显眼,再说她被操了这麽久也来了高潮,所以特别勃起,这时候只要给她一点阴di刺激,她马上就会再次高潮。
听齐向红这麽一说,其余的男人也凑过来看,在这期间齐悠雨的眼睛始终闭得紧紧的,她明白接下来承受的可是比轮jian更屈辱的事情,让人抱着,给所有的男人看她那勃起的阴di,还有刚被轮jian完的荫唇,以及荫道里随时都在流出的jing液。
一旁意犹未尽的男人们,从高个男人怀中拖过齐悠雨,让她手撑着桌子、弯腰撅着屁股,男人们排在她身后,方便地选择插入她的荫道或gāng_mén,同时捞摸ru房也方便。在荫茎插入体内以后,若男人需要,齐悠雨还得摇摆臀部,使男人享受不用动作荫茎亦能自如插送的便利。
在经过一轮残酷的折磨后,齐悠雨微微颤动的嘴角边还残留着白色的jing液,顺着她嘴角一条蜿蜒的jing液流淌的印迹向下一直延伸,她高耸的双||乳|上、优雅的肚脐里都满是jing液的痕迹。男人们那口臭严重的嘴在她脸上、身上又舔又嗅的情景仍使她恶心欲吐。
从齐悠雨嘴里涌出的大量jing液,穿过她那经过精心修剪过的芳草地和从下身的ròu_dòng里同样大量流出的jing液汇合在一起,顺着她修长笔直的大腿向下流去。jing液的前端已经快流到她的膝盖处,这白色浑浊的液体在黑色的荫毛上慢慢地向下流淌,更显得触目惊心。一部分jing液则汇集在她的荫毛下端,长长的拉着丝吊在她的两条腿中间来回晃动着。
这时,一个男人从桌上的水果篮里找出一只尚未成熟的黄|色香蕉,猛的插入齐悠雨那饱经蹂躏的荫道里抽动起来。用这只香蕉作yin具实在太粗太大了,超出了齐悠雨荫道的容纳极限,加之抽送过于粗暴,造成齐悠雨荫道口发生了轻度裂伤;外阴及大腿内侧遭到男人们的抓掐,多处已经呈现青紫状。
男人拿着香蕉在齐悠雨的荫道里反复抽送了百馀下后,点燃了一枝香烟,男人猛吸一口,撅起嘴吹入齐悠雨的荫道深处,然后用香烟头反复灸烤和蹂躏齐悠雨的阴di。
这种虐待连职业妓女也难以忍受,何况是娇如水的齐悠雨。“啊!啊……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不……不行!啊……”
齐悠雨终于无法克制长时间强烈性刺激带来的ròu_tǐ反应,在痛苦中产生极度快感,荫道猛烈收缩,烟雾与体液一起pēn_shè而出,迷人的luǒ_tǐ痉挛着,以至又一次达到xìng_gāo_cháo而昏厥过去。
在长达二个小时的时间里,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插入,一个接一个的she精,齐悠雨在男人们残暴的蹂躏中娇喘涟涟,呜咽不止。她再也没有一丝力气迎合奸污她的男人、抗拒奸污她的男人、或者逃避奸污她的男人,随着男人的每一次chōu_chā,她只是呻吟着本能的拉紧腹肌和大腿内侧肌肉,任凭摩擦的疼痛和交媾的刺激参杂着涌入她的脑海和周身。当这场轮jian和xing虐待一轮终于结束后,齐悠雨的屁股上,大腿上,地上到处都是jing液,当然最多的jing液还是在她的体内,她的小腹也因此有点凸出了。
齐悠雨头晕目眩的躺在地面上气喘吁吁的流着泪,汗水、jing液和yin液湿透了身下的地板,一动就凉冰冰的贴在身上。她的荫唇肿胀外翻着,她感到浑身酸痛、荫道内如火焚一般痛痒难当。得到充分性满足的男人们意犹未尽,在齐向红的授意下,男人将香蕉塞进她的荫道,以这种方式再一次玩弄了她的ròu_tǐ。男人们终于心满意足后,才放开了她。
齐向红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性感美妇人,荫茎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邪恶的目光落在了玉玲珑那高高隆起的sū_xiōng上。
站在一旁的玉玲珑完全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齐悠雨那白嫩赤裸的左脚高高翘起,搁在男人的肩头上不停的翘着脚趾,右腿在胸前蜷曲着,丰腴的大腿紧紧贴着高耸的右||乳|,左边的ru房则随着男人疯狂的chōu_chā象豆腐一样在雪白的sū_xiōng上颤动着。
玉玲珑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那丑恶的荫茎,在齐悠雨的荫道里飞快地进出做着活塞运动,yīn_náng撞击着她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声音,随着男人荫茎向外一抽,齐悠雨那粉红的荫唇就被向外翻起,荫茎摩擦着齐悠雨渐渐润滑的荫道肉壁发出“咕唧、咕唧”的性茭声。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看到齐向红邪恶的看着自己,玉玲珑的心“呼悠”的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里,她觉得呼吸急促,心“乒乒”乱跳,浑身发抖。她怯怯的看着身边的齐欢小声说到。“走什麽走?你才来了多会就要走?陪大家玩玩吗!急着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