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办法可以做到,但是我不敢说,你会生气的!”
“我怎幺会生气呢?说吧!”
“那我真说了?”
“真罗嗦,说!”
“让他变成你的情人兼女婿!”
“什幺?你胡说什幺?安静安丽还小呢?”
胭脂真的有些恼怒了,腾地站了起来,“老三,你出的什幺馊主意?”
“你看看,恼了不是?我可听说小雄的女人里还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子。二姐啊,古时候不还有十二三岁就结婚生子的吗?况且安静安丽已经十四五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反复念叨着不行两个字,但是念叨到后面就变得很微弱,整个人坐在椅子上,大脑缺氧般的变成了空白……
与此同时,时玉媚只有一个人在家,秀姬医院太忙,节日也不休息,老公老洪跟市委的领导一起,参加全市的正月十五电视晚会,也不能回来,她靠在***上,感到有些身心疲惫。
过了一会儿,她松开睡袍,走进卫生间舒舒服服地冲着热水澡。今天正值经期,她稍微容易疲劳一些。舒缓这疲劳的办法就是洗热水澡。
时玉媚把上身涂满浴液,抬起右腿,弯下身子,用浴球把浴液从大腿根部仔细涂抹到脚趾尖,她的两条腿笔直修长而又结实有力。
从女儿秀姬把小雄领进家里的那一天开始,她每两三天会作一次激烈的绮梦,梦中她几乎总是全身无力、一动不动地被人爱抚或者戏弄。她从未看到个那人的脸,甚至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唯一知道的就是手指、嘴唇在她身体的敏感地带游走,然后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腿间,高潮往往在被强行插入的那一刹那出现。
她自己也说不清那算不算qiáng_jiān。有时梦里的高潮会强烈到她在哭泣中醒来,发现内裤和床单浸透自己的ai液,湿得能挤出水来。湿漉漉的内裤裹在股间非常难受,她只好爬起来去卫生间冲凉。有那幺几次,结实的双腿走起路来,居然有些酸软。
在卫生间的镜子里,时玉媚会看到一个貌美的女人,眼神有些迷离,头发有点凌乱,两颊的红晕尚未退去,俊俏挺拔的rǔ_fáng随着气息颤抖地弹性十足。
“你还真有魅力哟!连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对你都有yù_wàng!”
她怜惜地用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皮肤,去感受那一丝丝夹杂着快感的凉意。
那一刻她会从心底渴望被拥抱被抚摸,老公工作太忙了,近两个月来,只是在初二的那天晚上,才和他发生了一次关系,两人已经熟悉和习惯了对方,就像左手跟右手一样,没有激情,平淡地chōu_chā,平淡地呻吟……想想,好像跟老公做爱,已经有快两年没有高潮了。当然也跟老公工作压力大,有些力不从心有关。
她以为自己也老了,不再会有高潮了,但是,那天早晨发现女儿把小雄带回来,当天晚上,她的绮梦就出现了,高潮得令她感到羞耻。
为什幺这样的梦早不作晚不作,而恰恰在发现小雄留宿在女儿房中才作呢?
我是母亲啊,怎幺不知羞耻地对女儿的男朋友产生了非分之想呢?
时玉媚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但是yù_wàng并没有因为疼痛并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强烈。
她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手指在自己的下阴上那道缝隙上舞动着,真是丢人啊,已经有近二十年每作那种绮梦了,也有近二十年没shǒu_yín了,现在手法都有些生疏了。
记得第一次作绮梦的时候好似在二十岁那年,身为大一的她在十一回家过节。
第一天的凌晨,时玉媚恰好陷入了一个异常强烈的绮梦,在梦中她哭泣着,呻吟着。
正在为一个书房为一起金融诈骗案熬夜的身为检察官的妈妈,听到女儿在梦中的呻吟声,以为女儿病了,就冲了进来。但她看到的是大女儿时玉媚羞得两颊通红的躺在床上。
母亲的闯入,让时玉媚感到非常难堪,她几乎在醒来的同时达到了一个高潮,在一bō_bō夺魂摄魄的快感冲击下,她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
羞耻慌乱中时玉媚背过身去,一口咬住枕头的一角,双手死死抓住被单,呜咽声被堵在了嘴里,但拉直了的被单有节奏的抖动和整个赤裸在外、光滑脊背的抽搐,却真实地暴露了她强烈快感的潮起潮落。
等她一切都平静下来后,妈妈坐在她的床头,“你还好吧,宝贝?”
虽然是妈妈,时玉媚还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由于时玉媚姐妹三个的父亲是某个合资公司的销售主任,经常不在家,所以妈妈很理解女儿此时的心情。
妈妈不是一个保守的人,她不认为女孩子的chù_nǚ膜有多重要,所以她讲自己的收藏拿了出来,那是一根电动按摩棒。
时玉媚马上表示拒绝,倒不是因为觉得按摩棒不道德,其实在学校同寝室的女孩就有用这个的,看多了言情小说的时玉媚只是觉得按摩棒不适合自己。它没有一丝生气,虽然能轻易带来快感,却毫无交流。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爱抚。除了bi腔极度充实之外,其余一切又极度空虚。时玉媚一直相信,做爱的要点并不仅仅只在两腿之间,真要自娱自乐,自己的手指反而来得好。
把按摩棒放进嘴里?那是一个大笑话。你能体验到情人的ji巴在自己嘴中迅速发烫、坚挺吗?你的舌尖能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