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按脚众读者大吼:小电门,你是不是找死
齐墨出来压没穿睡衣,方便作案,现在手开始去扯她的睡衣,动手又动口,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狞笑着开口:“老婆大人,我很久没尝鲜了,今晚叫我好好来一顿饕餮盛宴吧”
九狸大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你疯了有客人的”
压低嗓音,九狸朝华白的房间一指,原以为他说着玩的,没想到来真的。
“我说的不算,你跟它说”
握住她的手,齐墨耍无赖,硬叫她覆上自己的昂扬,歪着头一脸狡诈,看她怎么办。
被那灼热烫了一下,她想缩回手,无奈被抓得死死,只好由着他来回拨弄,那巨大似乎受到了鼓舞,在两人的目光注视下膨胀变身。
“看,它不同意,说非要,非要不可”
猛压上去,无视她的怒视,不在意她呜咽的挣扎,齐墨铁了心要讨回合法权益。
“齐墨听我说你每次都搞那么大声被人听见丢脸死了我明天就跟他说,叫他回去喂你”
一句话没说完,唇已被他的堵住,齐墨喘着气打断她:“我就是叫他听见,为什么怕听见,我正大光明和我老婆,他要是眼气,叫他回国找人妖去”
九狸差点笑岔了气儿,这什么跟什么啊,齐墨也忒奇怪,周谨元,他肯帮,卿禾,他能容,就是这个华白,他咋看咋不对眼。
“哼,我就是要他知道,他碰不上你,赶快回去”
边说,薄唇边吻上她露出的一边锁骨,似乎极偏爱那里,舌尖流转。
大手用力圈拢住左边一团柔软,有频率地划着圈,齐墨笑着看她的表情。
九狸一直照看卿禾,十几天不觉得累,可他今天刚出院,一直紧绷的弦儿突然松下来,居然总算觉得疲惫,而且身体深处也开始苏醒,渐渐被唤起来强烈的感觉。
早已经一片凌乱的睡衣,终于被齐墨不安分的手剥掉,当然主要也是因为九狸的抵抗松懈了。
指尖灵活地钻到腿间,轻车熟路地上两片细嫩的花瓣,沐浴露的香味散发,空气里都是她的味道,引得他忍不住想要变得鲁,狂放。
埋在前的头,推也推不开,一张嘴到处游移,晶亮的口水涂抹在她的娇躯之上,水汪汪油滑滑。
一直没开灯,黑暗里,彼此熟悉的感觉中,又添了一抹刺激和不确定,也因此,他舌尖带给她的舔舐,感觉就更加清晰,勾人。
“乖乖的,我们赶紧去登记吧,你如果不想在国nei,我们就回兰登。我十几年没回家了,这次带你回去,家里人一定高兴”
他的嘴唇滑过高峰上的小突起,感觉到身下的她轻颤,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喃喃地提议着。
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他明示暗示的求婚了,她心里一抽,这次竟是不忍,也不想拒绝了。
她累了,也有些倦了,难得这样一个男人一直给她依靠,她不想再逃了。
“齐墨他们三个”
为难地开口,那三个家伙,她这样的女人,摆不平。
“嘘,不提他们,今晚就你和我”
今夜的齐墨格外温柔高贵,虽然忍得辛苦,却是不疾不徐,完全为她的感觉着想,每一步每一次抚都是她最爱的。
“没有诚意,每次求婚,都没有鲜花没有戒指”
已经被撩拨得失魂的九狸,几近失魂,在他轻柔的抚中,昏沉沉地抱怨着。
揉捏花瓣的手指动作一顿,齐墨将唇凑向九狸的耳朵,轻咬,“你觉不觉得,有一点儿凉”
“凉不啊热”
她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他的手指慢慢推入,再拉出,缓慢的频率叫她等得焦躁。
指节曲起,他闷闷地笑,反问道:“那我拿出来了。”
说完,像是慢慢从里面勾出一个小东西,放在嘴里舔了舔。
银亮晶莹的一点碎光,在模糊的视线里逐渐清晰,待看清是什么时,九狸惊呼:“齐墨你不仅是个臭流氓,你还是个大变态你把它放在那里,我还怎么戴啊那可是钻石啊”
齐墨白了她一眼,“你镇定一点儿,我的求婚词全都忘光了”
她仰视着他,笑得风情万种,“我是女人啊”
“哦”
齐墨挑眉,不由分说地将那指环给她套上,正了正位置,这才满意,反问道:“你哪里像女人了”
九狸静静看着他,忽然一个翻身,不由分说狠狠压倒他,手指压在他膛上,抬起那戴了戒指的手,凑到眼前看了看,弯了眉眼。
“这里,这里像不像”
她跨坐在他腰间,拨了拨半干的长发,妩媚尽生,模仿着莎朗斯通在本能中受审那一段,不停地交叠着没穿nei裤的两条细长的腿。
每一次换动姿势,那一抹神秘的所在,就隐隐约约地显出粉嫩的唇片,似沾了露珠的花瓣,轻颤芳香。
“很好很女人而且是我的女人”
他眼底燃起熊熊烈火,死死按住她的腰,摆正位置对好,把她略一抬高,又狠狠落下。
“唔啊”
她惊叫,皱着眉适应着突如其来的侵入和微痛。
层层的脆弱的柔嫩被一下子顶开,腰被钳住,躲不开一次次的凶猛顶撞。
“知道知道你腰好我的要折了,慢点”
她极少在上面,嫌累,也嫌颠簸地头晕。忍住了欢愉的吟哦,却忍不住讨饶。
“不行,收了我的戒指,我就是大金主,小绵羊你落入大灰狼手中了”
他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