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门锁上了,幸好我会撬锁。”他亮了下手中的细铁丝
容静婉叹口气,语气既无奈又透着关切。
“这时候你进来干什么?伤都好了吗?”
这熊孩子,在这紧要关头,凑什么热闹呢?
小安笑容敛起,静静地望着静婉。
“穆长安要把我送走,婚礼一结束,我就要到欧洲去念书。”
容静婉一怔,这几天,她想去医院看小安,但是穆长安跟她说小安伤势不重,被接回了穆家。
听他这么一说,容静婉明白相较于穆家,她于小安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是他的监护人,无权干涉。
而且这几天,穆长安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缠她缠得下不了床。
领证那天,她签字的手都是软的。
“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