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窄穴缠裹得紧密,穴壁四面涌动,推挤着狠夹,粗长的ròu_bàng将窄穴撑得一丝缝隙也无,青筋嵌入弹性十足的穴壁中,窒息般地死扣。商于昊这里都快被夹断了,却听她嘲讽意味十足地问这一句,怒极反笑:“我看你是sāo_xué太痒,急不可耐地要我干你了。”
一面说,一面摆臀抽送起来,刚开始,便如暴风骤雨般,两手死死掐着细腰,下身耸动不休,挺着粗长的肉茎,发狠地抽干起来。
窄穴内淫液较少,磨了两下,便略有干涩,肉茎棱沟生生剐着媚肉拉扯,棒身每一寸恶狠狠蹭过窄壁,快速迅猛的chōu_chā令甬道火辣辣地烧疼,大力的摩擦牵动每一根经脉,刻骨的痛顺着骨髓上涌,许亦涵几乎要昏死过去。
幽穴内撑得饱胀,guī_tóu打桩似的顶撞着花心,不多时,淫液渗出,渐渐有了“噗呲噗呲”的声响,润滑的窄穴更耐chōu_chā,商于昊一面狠干,一面狞笑道:“怎么操出水儿了?这骚屄吸着我这大jī_bā不让出来,夹得死紧。”
说着,又猛肏了数十下,一下比一下钉到更里,棒身刮磨着穴壁,劈开层层紧缩,直捅狠插,碾着花心的软肉一阵狠颤。如暴雨拍打着纤瘦的草芽,毫不留情地插干,左冲右突,莽撞地抽打着甬道中的每一寸敏感点。
肉茎带出夹血的蜜液,缓缓渗到根部,黏腻在穴口,被两颗卵囊拍打出血沫儿,淫靡至极。
许亦涵身上的痛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小腹上升起的密密电流,酸软的快慰四处乱窜,肉茎没有规则地狂抽猛肏,窄穴内的肿胀寸寸碾磨,满足与舒畅一浪浪打来。身体被悬吊着,两腿劈开,浑身无处着力,睁眼处便看见乳波翻卷,两只sū_xiōng被顶得上下跳动,打着转乱晃,隐秘的羞耻令人难堪至极,被男人肆意凌辱插干的模样看起来骚浪无比。许亦涵死死咬着下唇,血珠渗入口中,满嘴腥味,竭力克制着将要溢出口的喘息与媚叫。
商于昊扫过她绯红的面颊,冷笑道:“这sāo_xué真紧,水淋淋的,又热又湿,真个极品。不过看来你好像还不满意,别着急,还有满足的。”
狂猛的抽干直捅了数十下,许亦涵两股战战,几乎忍耐不住。玉茎尽根没入,饱胀地塞满甬道,许亦涵还未从那孟浪的插干中回过神来,却突然一阵剧烈的刺痛,玉茎上隆起密密的凸起,顶端稍尖,虽圆润,却坚硬无比。在甬道内胀大了一圈的肉茎堪堪抽送一下,许亦涵便“啊”地一声,再也克制不住地吟叫起来。
玉茎上隆起的肉刺凶悍地刺入甬道,高低不平,或轻或重,滚烫的尖端刺得穴壁战栗不绝,灼热的温度烫得媚肉痉挛,抽送时内壁上嵌着肉刺,刮扯不休,密集的疼痛与快慰销魂蚀骨,接连冲刷得许亦涵浑身骨肉酥软,电光闪动,浑身战战兢兢地起了鸡皮疙瘩。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双猩红的眼几乎快要爆裂,赤裸的娇躯处处痉挛,双腿剧烈地颤动着,几乎抽筋。说不上是酥是痒,是麻还是爽,浑身上下无处不被调动起来,敏锐地感受着强烈的疼痛舒爽交织,紧致的甬道内汩汩渗出蜜液,混着粘稠的白沫,几乎不知是什么。
臀肉抽动着,处处难以自控,面上痛苦的扭曲分明是莫大的欢愉,眼角眉梢写满了饥渴与满足,下身猛烈的抽干一次快过一次,凶悍的撞击一波强过一波,直顶得许亦涵五脏俱震。粗大的肉茎捅着花心,女体耸动着上摇,坠下时再度狠狠将其嵌入,密密的肉刺扫过光滑的内壁,生生划出一道道凹陷的深痕。
“啊……啊……”许亦涵胸口剧烈起伏着,双腿痉挛,超乎极限的剧烈快感冲破了一切束缚与克制,大口大口的喘息,混着难耐的低吟,血液沸腾着急速乱窜,如积蓄已多的滚烫岩浆,寻觅发泄渠道,只待喷薄而出。
紧致的xiǎo_xué奋力挤压着肉刺,内壁被划出深深的沟痕,媚肉几乎被刮磨拉扯碾碎。大力的撞击顶在花心,嵌入宫口,冷硬的棱沟擦着平滑的颈口,深浅处不同强度的吮吸收缩,夹得商于昊极致销魂。
“不是不叫么?被操爽了?”商于昊眸中刺出讥讽,直勾勾地望着她滴血的嘴唇,女人似痛苦似欢愉的扭曲表情,令他格外满足。
许亦涵什么都听不到了,脑中大片空白,身处云端,处处癫狂:“不行……啊……啊啊……”
纤长的yù_tuǐ连着臀肉,剧烈震颤,抽搐着泄出大片阴精,窄穴内一阵狂绞,肉茎抽出的瞬间,淫汁与阴精混搅在一起浸着蘑菇头,自密密的肉刺中滑落,又被迅速推入媚穴,咕叽咕叽一通淫靡之声。
商于昊愈发快速地抽送,如打桩一般将巨棒狠狠嵌入紧咬的甬道,成倍的擦力转为快感,自尾椎与小腹升腾,水花漫上身体,直达巅峰,玉茎猛肏数十下,将一股滚烫的浓精射入女人子宫深处。混着白浊的淫液缓缓沿着肉刺的间隙渗下,水淋淋落了满床。
渐软的玉茎自窄穴中抽出,花穴敞开圆洞,浊液顺着甬道滑落,画面分外不堪。偏偏商于昊掐着许亦涵的下巴,强令她睁眼望着铜镜中浪荡的自己。癫狂的高潮过后,激情尚在,许亦涵久久不能缓过神来,半眯着眼,四肢不时痉挛,小腹一收一收,微风灌入花唇下的小洞。
“果然是个dàng_fù,被干到喷水。看看你这骚贱的样子!”男人绝美的脸上明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