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正在田中劳作的男男女女及牛羊畜牧都化作了一个个小黑点。
脚下所立之处平缓,周遭树木林立,翠竹摇曳,离樵夫上山的小路有数十步远,还可听见虫鸣鸟叫,溪水叮咚。
许亦涵被项宁抵在树干上,下意识地左右张望了一下,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别闹,被人瞧见……”
“嫂子很有些偷情的天赋。”项宁笑,“也是,如此良辰美景,正该野合。”
“你!你真是坏透了。”许亦涵万分悔恨,暗想怪道当时老天要他傻,这种人,实在是人间祸患。
项宁置若罔闻,他一手撑在树上,截住许亦涵的出路,一手径直伸到她裤中,摸了一手湿润,那透明的液体被涂抹在他掌心,还特意拿出来放到许亦涵眼前叫她看,嘴上还不饶她:“这是什么?嫂子也忒口是心非了些。”
许亦涵老脸一红,心底一面忐忑,又知避无可避,与其被他拿捏着取笑,倒不如破罐子破摔,索性伸手一把揪住他的命根,握在手中隔着布帛搓了几下,挑衅道:“既知惹了‘祸水’,还不来堵?这根小柱子可补得了天?”
项宁眼中似笑非笑,呼吸明显更加粗重了,他又欺身压近,一手粗暴地将她下身剥得干净,露出两条纤长的美腿,还可瞧见桃源洞内不住渗出潺潺水流,粉色穴口被透明的蜜液涂抹过,更显得美味诱人,还隐隐透出一股芳香。
项宁忍不住伸手刮了一指蜜液,含在嘴里吮了吮,竟觉得有些甜,面上遂露出迷醉的神色,在旁观者看来,当真是痴汉至极,羞得许亦涵拧着他胳膊上的软肉嗔怒道:“你少变态些罢!”
项宁看着她,此刻的神情更像从前憨傻的模样,嘴上道:“嫂子好吃。”
一面说着,一面拨开长袍下摆,将裤上系带解开,掏出那根硬到极致的ròu_bàng,随后将许亦涵一条腿高高抬起。那私密的三角洲豁然敞开,肥美的yīn_fù饱满光洁,惹人垂涎,两瓣柔唇中的裂缝扩大了些,隐隐露出底端微微开合着小孔的肉穴,当中渗出汩汩的蜜汁来,源源不绝。
项宁隐隐失了从容,立即将玉茎顶上穴口,碾磨数下,而后缓缓推入,动作虽轻柔,力道却不改,巨棒如利剑一般贯穿媚穴,尽根没入,一路上扩张开的穴壁皆被硬实的棒身细细刮磨过,凸起的肉粒与嫩肉被撕扯碾压,互相排挤着擦出火花,淫液在穴内四下流淌,许亦涵嘤咛一声,听到肉茎捣干着湿热的窄穴发出的噗呲声,愈发连耳根都红了,小腹处的燥热蔓延扩散,后背被粗粝的树干摩擦的疼痛也催动着yù_wàng洪流的倾泻,长堤崩溃,霎时间泛滥成灾。
“啊……嗯……”许亦涵一手攀在项宁肩上,此刻忍不住攥紧了,支撑着身子勉强站立。项宁长叹一声,一入港便被那柔韧的甬道吸吸夹夹,咬得玉茎再度粗胀,硬如悍铁,腰臀自觉挺耸着抽送起来。
☆、痴傻县太爷(二三)一波野战……高h
许亦涵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敞开的肉穴中杵着一根粗长的巨棒,那玉茎肉粉色与穴口形成鲜明的对比,水润的两瓣小唇绷圆泛白,随着肉茎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吸附在棒身上被碾磨着绞出水来。
“嗯……哼……”湿滑的窄洞全方位缠裹着粗大的yáng_jù,嫩穴中的小块软肉拂过敏感的铃口,嵌入棱角的沟缝中,性器互相契合到了极致,水乳交融,项宁食髓知味,愈发凶狠地撞击起来。
许亦涵被肏顶得浑身轻颤,后背猛地挺直,又向后弓出漂亮的弧度,如同搁浅的游鱼,口中发出断续或急促的喘息,口齿间泄露的抽气声带着几分难耐的魅惑,额头覆上薄汗。肉茎大力而深入地在体内搅动,紧致的甬道内咕叽咕叽地泛起淫液,嫩肉黏腻地附在棒身上,被大力摩擦,惹得欲火连连。
背靠着粗糙的树干,那凹凸不平的树皮或经络隔着薄薄的衣帛剧烈摩擦着白嫩的肌肤,裸露的臀部更是直接被冲撞着,磨得嫩肉泛红,火辣辣的痛楚自后传来,与下身的快感同时翻滚,铺天盖地地席卷了整个身子。
“啊啊~轻点儿,嗯~啊……唔啊……”许亦涵蹙着眉恳求道,纤弱的身子经不住男子爆发式的高频插捣,那火热的长枪越顶越深,撞得花心战栗,小腹酥麻,还渐渐在腹部顶出隆起的小包,肉冠的轮廓浮出,势不可挡地如同要贯穿她整个身体。薄汗顺着下巴滑落到胸口,勉强藏在衣下的sū_xiōng摇晃着,丰满的一团上下甩动,不时露出大片雪白,让项宁两眼泛红,shòu_yù大发。
他非但没有慢下来,那粗大的凶器反倒越入越深,不断地冲刺在甬道中,肉根处抵在穴口,二人耻骨相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不甘心地坠在下方,脆生生地拍打着穴口以下的部位,将那蜜液抽得泛起白沫,混在潺潺不绝的淫液中滴落。
“想轻些,嫂子下面那张嘴咬着不让我出来,只得用力。”项宁不要脸皮地胡说八道,一面用手灵活地拉开许亦涵上襦的系带,衣衫愈发凌乱,正面大敞着露出高耸的玉峰,顶端红艳艳的乳珠已经硬如石子,被他低头含住,下体愈发用力地冲顶,口中却吮着红果儿吸舔。
许亦涵竭力克制的低吟渐渐拔高,喘息愈发支离破碎,贝齿紧咬着下唇,仍旧忍不住溢出娇媚的呻吟,叫出来又后怕被人听见,于是战战兢兢,身上无处不绷紧,在项宁的撩拨下,防线一道道崩溃。
“唔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