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无耻!”彬鸢呵斥一声,拍到对方停歇在自己脸颊上的手。
j-i,ng雕细琢的五官在烛光下犹如一个瓷娃娃,真的很美,跨越性别的美,是最致命的。
“我可是土匪,可耻对于我来说又算什么?”他轻描淡述的说道,至于彬鸢腰间的手轻轻一拉,白色的腰带滑落,外衣从肩上跌落,雪白的锁骨暴露出来。
彬鸢咬着下唇,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害怕了,感受着对方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时,猛地将人推了出去,自己也因为惯性跌落在地上,狼狈不堪。
“你这是何意?”福笙脸色y-in沉,想发作又不得不沉住气。
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搀扶着桌角,彬鸢哑着嗓子,边摇头边后退:“我不屑与你缠绵,也不想做你的入幕之宾,你走吧!”
“你觉得我刚才的话是在求你?”福笙冷冷的回问。
从床上站起,一步一步踏向对方,每一步犹如踩在彬鸢的心坎上,惊吓得他捂住了耳朵,想起了马车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夜。
“怎么?你这条命也是我救来的,你觉得你有选择吗?”
彬鸢急速后退,顾不得腰间被撞疼,直到背后贴了墙壁,打算绕开一个方向,手臂被紧紧一拉,直接跌入到一个滚烫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