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攥紧了拳头,一双眼眸冷到了极点,这时,小太监潮崎来报,他告诉流川,皇子身体不适,不知病情是轻是重,望流川前去一看!
流川听后,霎时脸色变得惨白,未免万一,他立刻嘱咐潮崎:“快去请藤真健司!”
当藤真来到枫雅殿时,堂本太医已给出初步的诊断。
堂本说小皇子是邪热入血,受外风所感,虽然全身只有几个红疹,却并无大碍,只要小心风寒,勤加洗抹,免除灰尘微垢进入呼吸道,即可痊愈。
流川听说小皇子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心来,之后,他便问起堂本关于仙道的伤势,可是堂本却告诉他,皇后娘娘懿旨,仙道将由其他太医会诊。
藤真听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众所周知,堂本五郎是藤真的爹在太医院担任院判时最得意的门生,如今相田弥生这么做,无非是故意不让流川知道仙道的状况,可见其对流川的憎恨已到了入骨的地步。
堂本因为要替小皇子开方煎药,因此先行一步。待他走后,流川叹一口气,说到:“以后小皇子要是再病了,我真不知道该依靠谁?”
藤真不明所以,问道:“堂本大人要辞官吗?”
流川点了点头,告诉他,堂本要侍奉高堂,所以将会在新年到来前离开皇宫。说完这一句,他抬起头,看了藤真一眼,说道:“以后能交心的,恐怕就只有你了。”
“可是……”藤真犹豫了,他不是不想帮流川,只是这四面红墙实在让人望而却步。更何况,他觉得进宫做太医只是侍奉主子一人,而在民间开医馆,却可以惠及众人,所以他更想留在民间,于是委婉推辞:“公子若有需要,草民一定及时前来。”
流川见他婉拒,也不强求,说道:“好。”
……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婴儿渐渐会认人了。常常是小莲抱着他就睡觉,藤真一抱他就特别j-i,ng神。
这一天清晨,藤真抱着小婴儿在餐厅里踱步,他一边踱一边想,眼下这情形,看来暂时是找不到小婴儿的亲爹了,不如就起个名字吧,可是叫什么好呢?琢磨来琢磨去,最后还是觉得“孝”字最好,所谓“百善孝为先”嘛。于是他就“阿孝,阿孝”的唤起了小婴儿。
这时,南烈走了出来,问道:“给婴儿起名了?”
藤真说道:“是啊,是时候给他起个名字了,之前世伯一直唤他阿孝,我想,将错就错,索x_i,ng就给他起名花形孝吧。”
南烈听后,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坐到餐桌边,吃起了早点。
今天的早点有些特别,除了稀饭,油条,包子以外,还多了一款以前没见过的烧饼。
藤真让南烈尝尝。
南烈咬了一口,嚼了嚼,味道竟是出奇的好,于是他连连称赞:“不错不错,有腐r-u的味道。”
这时,只见樱木从内堂走了出来,对南烈说道:“师父,先喝杯茶。”原来,樱木为了讨南烈欢心,竟然一大早跑到御史府来为南烈做早点。
南烈一见是他,立刻站起身说道:“我饱了。”
樱木看了一眼那块只吃了一口的烧饼,反问道:“师父,不多吃点吗?”
“不合胃口。”南烈狡辩。
一旁的藤真看不过去了,反问道:“你刚才还说好吃的啊,怎么口味变得那么快?”
南烈没有理会他,反而对樱木说到:“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不会收你为徒,无论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改变。”
“那师父你什么时候死呢?”樱木问到。
“樱木!”藤真立刻打断他,说道:“就算南烈不收你为徒,你也不可以这么无礼。”
樱木回答道:“我只是想让他知道,将来的事没有人会知道,既然师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那师父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收徒啊。”
南烈见樱木死缠不休,于是说到:“你当真想做刽子手的话,吃完早饭到后院来找我。”说完,便离开了餐厅。
樱木以为南烈答应了他,要在后院摆酒收徒弟呢,却不知道南烈其实是给他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这个大难题的名字就叫作:斧落木开瓦无声!
后院的空地上叠着一摞瓦片,上面放着一块木头。只见南烈拿起斧头砍下去,那木头瞬间成了两半,而瓦片却纹丝不动。
樱木看后不服气,也想一试,结果,木头是变成了两半,可是瓦片也碎得不成样了。
南烈说:“如果发力不能够做到收放自如,那就别想做刽子手了,以后也别来烦我!”说完,便离开了御史府。
樱木可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以为南烈会被他的真诚所打动,实则非也。好在樱木够开朗,他拍拍胸脯说到:“只要本天才攻克了这个难关,相信师父他再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
从御史府回到天香楼后,樱木高高兴兴的跑去找晴子,想让晴子陪他一起去树林练习,却从桂姨嘴里听说晴子的娘病了,晴子已经收拾妥当回了老家。樱木正纳闷晴子怎么走得这么突然,待他再要问桂姨详细情形时,反被桂姨先发制人,桂姨问道:“这么一大早去哪里了?!”
樱木不告诉他,只说自己做完了所有事才出门的。于是桂姨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随他去了……
佛曰:愿我来世得阿耨多罗三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