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平见他神色不佳,问道:“义父,是否宫中情况有变?”
安西点了点头,随后将皇后被废,流川和高头狼狈为j,i,an,如今两人在朝堂上的势力更甚从前的事告知了洋平。
洋平听后,说道:“那么皇子未死的事,就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了。”
“是啊,所以老夫尚不打算将皇子的事告知皇上,你凡事要小心,等到时机成熟,老夫必定要揭发他们的恶行,一正朝纲。”说完,他仔细端详起了洋平,心中一阵酸楚,以洋平的相貌身量,处事能力,气度谈吐,那都是未婚姑娘心中的上上之选,可是却因为身份,任务的牵绊,至今无法婚配。安西暗暗下定决心,这个任务完成后,说什么都要让洋平像其他少年一样曝露在阳光下,过正常人的生活,然而以目前的形势,他又不得不提醒一句:“老夫身边现在唯一可信任的就只有你了,你要谨记自己的重任,对身边的人切不可感情用事。”
洋平立刻起身,单膝下跪,说道:“义父放心,为了大齐的江山,就是赴汤蹈火,洋平万死不辞!”
安西扶他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好!”
……
自从扳倒了皇后,流川心中甚是高兴,他预备效法陈朝陈茜立男宠韩子高为后的典故,怂恿仙道立自己为后,谁说皇后非得是女子,古时有女皇帝,为什么现在就不能有男皇后。更何况,以他如今的荣宠,册封为后,迟早是他囊中之物!
想到此处,流川拔出佩剑,在枫雅殿的空地上舞了起来。此剑法名为“玄枫”。共分七七四十九路,招招致命!
舞着舞着,流川的眼角瞥见有个人正在向他这边走来,定睛一瞧,竟是丞相高头力。
说起高头,这次扳倒皇后,还多亏了他,于是流川欲收起佩剑,上前答谢,可是转念一想,这只老狐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皇后得势的时候,他可没少和自己作对,思及此处,流川挥剑腾空而起,踩着空中几片正在飞舞的树叶,一个跟头翻过去,落在高头面前,用剑指着他的喉头!
高头虽说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但是被流川突如其来的这一招,硬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流川见了他这个怂样,心中顿时觉得爽快极了,不过做戏做全套,他立刻收了佩剑,作揖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丞相大人,失敬失敬。”
高头这才缓过神来,作揖回礼:“公子哪里话,老夫没有差人事先通报,是老夫失敬。”
接着,两个各怀鬼胎的人一同走入枫雅殿,然后在荷花池边的石桌旁落座。
高头说:“相田氏已被打入冷宫,那里是y-in寒之地,闲人勿进,老夫绝对相信相田氏今生今世都别想再见到皇上了。”
流川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调侃道:“大人似乎很高兴嘛,相田氏昔日与大人同气连枝,如今时移势迁,大人就弃之如敝履,大人见风使舵的果断,足以让本公子刮目相看啊。”
高头听了,也不恼,言辞凿凿道:“良禽择木而栖,老夫择主而侍,不为过吧。”
这下,流川笑了,他笑高头竟如此恬不知耻,不过无妨,既然他懂得“择木而栖”,那么自己也会“用人唯才”,于是流川说道:“高头大人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相田氏生x_i,ng冲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即使有贤能相助,亦物无所用,一切皆是她咎由自取!”
高头立刻奉承一句:“老夫能得公子赏识,定当尽股肱之力。”接着,他将自己查获安西光毅一党私放宫女上川氏,很有可能已经找到龙种的事向流川一一道明。
提起安西光毅,流川内心或多或少起了一丝波澜,想来,他们师徒缘尽也有十多年了吧。可是,流川觉得这事怪不得自己,从小到大,他一直企盼能够得到师父的支持,然而,和仙道堕入断袖之爱,师父反对,争取仙道的专宠,师父又反对,如今让仙道立他为后的事,想都不用想,师父一定还是反对。事已至此,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于是说道:“铲除安西一党,还望大人费心了。”
“是,老夫定当全力以赴!”高头爽快的应了下来。
……
流川虽然已经下令对遗落民间的龙种赶尽杀绝,但是如果自己还是怀不上孩子,那么这一切只能是为他人做嫁衣。所以这一晚,他再次服用了堂本留下来的月华丹,然后差人去宣政殿请仙道前来,说是有惊喜相送。
“怎么样,枫儿,可以了吗?”
深夜,仙道被蒙双眼,坐在床榻边,催促着流川。不一会儿,流川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解开了他的丝巾。仙道睁眼,看到流川竟穿着一身戎装。
这一幕,让仙道猛然想起了,当年流川为了能让他在朝堂上站稳脚跟,浴血奋战在沙场的情形。仙道鼻尖一酸,甚是感动。这时,流川一个转身,竟又换上了小太监的衣服。仙道见状,刚才的沉闷一扫而光,笑道:“好一个英俊的小太监。”
流川见他开心,于是往屏风后一闪身,再出现时,又换上了仙道昔日做太子时的衣服。这一幕,让仙道不禁想起当年流川待在东宫,一心替他赴死的场面,于是眼泪氤氲在了眼眶。他刚要伸手去抱流川,只听流川说道:“皇上莫急。”说完,又回到屏风后面,一个腾空而起,却已落座在床榻边,穿的,则是一件宽松透明的白色xiè_yī,胸脯因为运动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