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书上都是这么说的。」商氏气的咬牙切齿,自己只是嫌它污浊,那蠢儿竟以
为自己是不懂,她赌气似的张嘴就含了个满嘴,东西一入口商氏暗思:还是大意
了,想不到蠢儿此物如此粗状,这般别说说话,嘴巴胀的就是呼气都不便。
商宝震眼见自己的尿眼、沟儿都被娘吃进了嘴里,心中狂喜,没轻没重的就
往前一捅,这一下硬硬的尿眼处径直撞到了母亲的喉咙,商老太本能的一记扫膛
腿,商宝震便摔了个七荤八素。「蠢东西,便不顾娘的死活吗?」,商老太胃间
还是隐隐作呕,边骂边拉起了儿子,「咦,这话儿如何摔一跤便小了许多,倒是
有趣!」,商宝震倒吸着凉气摸着后脑道:「孩儿头都快摔破了娘还说有趣?这
话儿从小跟着我,甚是听我的话。我要它小便小,要它大便大,娘若不信的话,
你把它放进嘴里进进出出着吮它几回自然又和方才一般大了!」。
这话说给任何一个结过婚的妇人听都知道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所谓听他的话
纯属信口胡吹,偏偏这商老太生性固执又不通男女之事,再说反正是要走这一遭
才能行房,现在小小的吃它起码不会被撑被胀被顶。商氏张开口来这次一下就包
到了儿子那话儿根部,接下来该如何又犯了难,商宝震摇了摇头,大着胆子按住
母亲的头,在自己胯下来回扯了起来,一会功夫商老太就又难受了,自己的头才
来回进来了一二十回就又变的粗粗长长硬硬。商宝震看着平素凶神恶煞般的母亲
含着自己的话儿,下身的舒服先不说,心中也仿佛出了口恶气般。
商老太嘴里的唾沫顺着儿子的话儿不停的流了下来,羞的她说什么也不再吃
了,自己躺在炕上掰开yīn_mén道:「慢些放进来吧,你这话儿小时那么细小,如今
怎生得如此吓人?」,商宝震挺着话儿对准母亲红红的小眼儿慢慢捅了进去,才
进到沟儿处,商氏皱眉用手推着儿子胳膊道:「慢、慢、慢!好粗的话儿,蠢儿
慢些,娘洞中发胀的很!」,商宝震一脸欢喜道:「有趣有趣,娘的阴肉夹的孩
儿舒服的很!」,便不顾母亲的推搡求慢,压在母亲身上就是直上直下的一捅胡
乱chōu_chā。商氏天性阴冷,阴穴也生的狭窄短小,水也不甚多,被儿子这大话儿没
轻没重的乱捅如何受的住,嘴里便发出些与平日的冷语截然不同的疯话:「啊!
啊!蠢儿慢些,娘阴甚小受不住,啊!啊!唉哟!好毒的话儿,轻些祖宗……!」
商宝震兴致甚浓,心中暗想:娘这阴穴倒像是天生为我生的,这大小倒将我那话
包的一分不多一寸不少!早知这行房如此快活,我还天天学劳什子武功啊!
挺过了前面三四十下后,商氏渐渐得了趣味,毕竟不是chù_nǚ而是生个孩子的
妇人,儿子那话儿比起亡夫长也长了几寸,粗了粗了几圈,硬也硬了三分,出了
水儿痒痒的阴穴里被这般粗壮物事磨的舒服的不知该如何说,只是觉得从脚底到
头顶都快活。
商宝震一边啪啪啪的猛捣着母亲的紧致的阴穴,边又盖住母亲小巧的嘴巴,
商氏乖巧的将舌儿与嘴里的另一条舌儿缠了起来,两条舌儿分不出你我的斗了几
圈后,母亲的舌儿又被商宝震吮了起来。看着母亲翻着眼儿吐出舌头满脸红潮的
样子,初经人事的商宝震如何受的住呀呀的大叫了一声,狠狠往前一撞,这一撞
撞的商氏子宫隐隐作痛,偏偏同时阴中又舒爽至极,她也顾不得许多,双手将儿
子的后背紧紧的搂住,也就在此时,一道、两道、三道,烫烫的精儿轮番打在阴
穴深处,商氏双腿猛夹也是抖了几抖,平生第一次喷出了yīn_dào:「蠢儿!你捣死
娘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