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没说话,谢时冶追问道:“为什么,不是一般都很忌讳提起前任的吗?”
谢时冶盯着傅煦的眼睛,突然福至心灵:“你是想我问,想我吃醋?”
傅煦没好气地掐他的脸,最后一把将人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你问都不问,就会自己一个人乱想。”
谢时冶趴在傅煦的胸口上,蹙眉抿唇:“因为问了会嫉妒,很嫉妒,吃醋到发疯,让自己变得很难看。”
他从来都不是多大方的人,再大方的人,也会因为感情变得狭隘。吃醋嫉妒,小心眼独占欲。爱情给人的感觉能够很美妙,但不能免俗地,同样带来了一定程度的负面情绪,甚至是痛苦。
可是又因为爱能战胜一切,让人甘之如饴。
傅煦拍着他的背,哄小孩一样。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谢时冶便问他:“你和司南联系过吗?在你们离婚后?”
“联系过。”傅煦说,他用一种陈述的语气道:“你记得之前记者采访的时候,说过司南出入男模家中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