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铜钟。
铜钟一时无语。
刚才在婚车兜风的时候,石飞一直心不在焉,口中无声地念念有词,原来是在准备这个。
这次终于让铜钟吃惊了,没想到石飞已经想得如此清楚,这比铜钟自己所想要获得的最好结果还要好。
铜钟想要控制住石飞,现在简直是百分之一百二十地做到了。
铜钟定了定神,笑说:“好吧,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隶。”转头对吴紫璃说:“念最后一句。”
吴紫璃说:“现在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妻。”
石飞接着说:“以及我成为了你的终身奴隶。”
铜钟感到喉咙干渴,对吴紫璃说:“你现在走吧,你去照常去吃午饭、上班,不要把我们这里的事告诉任何人。”
同时,他也跪下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吻上了石飞的柔软嘴唇,贪婪地舔他的舌头和牙齿。
等吴紫璃默默地锁门离去,铜钟更是一把横抱起了石飞。
这简直超越了年仅十三岁小男孩的体力极限。
铜钟拼了命,把石飞抱到卧室,扔到大床上,就掀开了他的白纱长裙,露出了白丝袜长腿和没有内裤保护的白嫩屁股。
其实刚才润滑剂已经大半流了出去,沾湿了裙子和丝袜。
铜钟把床边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再次涂抹,并且用三根手指把石飞的pì_yǎn再次撑开了一些。
然后他扒开屁股肏了进去。
石飞的直肠里很舒服,温暖,紧窄,在jī_bā的入侵之下顺从地让开,并且迎合地包裹住了入侵者。
铜钟享受着快感,同时不忘了在奴隶调教的道路上不能放松,抱着婚纱奋力chōu_chā。
经过十几次练习,听着石飞的呻吟来判断,铜钟终于找到了石飞的前列腺,然后便以十次里有一次触碰前列腺的节奏,认真地数着数肏。
像这样数数,也有助于持久不射。
石飞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算计得一清二楚,只觉得做受比做攻舒服太多了。
这让他害怕。
明明我这是要报答铜钟,要把自己的身子给他,怎么会变得我比他还要舒服呢?怎么会变成是反而我在享受呢?
因为没有经验,在此之前石飞万万想不到这一点。
他恳求铜钟说:“轻一点,不要这样。”
但铜钟才不听他的。
铜钟说:“你不是奴隶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还敢对我提要求。”
石飞慌得哭了,流着泪说:“可是你让我比你还要舒服了呀,我身为奴隶怎么可以这样?”
铜钟笑说:“这一切都由不得你,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明白了吗?”
石飞说:“我明白了,这就是奴隶。”
他的泪水是完全幸福的,幸福来了,挡也挡不住,谁让自己是无力阻挡一切的奴隶呢?
两个未成年的男孩喘息着,交缠着,石飞噘着屁股,铜钟趴在他的屁股上,居高临下地用成年人尺寸的大jī_bā征服他。
石飞那两只红色高跟鞋都落到了地上,丝袜脚的脚趾在酥麻快感中蜷曲着。
他想去摸自己的坚硬jī_bā,铜钟轻轻拦住了他的手,不许他自摸。
石飞的jī_bā在半空中摇晃着,一小股一小股地吐出透明的yín_shuǐ,不是jīng_yè,是前列腺液。这些液体零散沾在精致的裙子和床单上。
胸前的布片早已垂落,露出石飞的平坦胸膛,铜钟则方便地去捏弄他的小奶头。
如此的进攻让石飞全身上下都在反复过电,不停地颤抖和流汗。
他那娇声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看着石飞这样任凭自己把玩的可爱模样,铜钟突然心里一动。
他发现当初在楼梯间地铺上被石飞狠狠玩jī_bā的时候,发狠想要报仇的那种阴冷思绪,现在全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他只想让石飞舒服。
铜钟发现,现在自己内心已经堆积起一股不容忽视的感情,越看石飞越觉得可爱,想要玩弄他,想要疼爱他,想要珍惜他,想要看到他的笑脸,想要他幸福。
这份心境顿时让铜钟毛骨悚然,jī_bā都软了半分,chōu_chā也慢了下来。
所幸石飞只是摇摆屁股索取,不敢对主人有什么怨言。
铜钟想:“明明我只是把石飞当作道具,用到坏为止,可是现在怎么会想要疼爱和呵护他了呢?
“我现在已经舍不得随便用他,想要像个丈夫一样对他负责任了。”
但真实情感就是真实情感,是杀不灭的。
铜钟回想起两人刚刚相见的时候,石飞虽然打骂他,但也是无奈之举,其实内心是对他好的。
石飞肏铜钟的pì_yǎn,把他肏得那样舒服。
后来石飞对他言听计从,又为了劝说和保护他而不惜主动给他含屌。
一点一滴,感情的种子已经不可避免地种下了,毕竟他还只有十三岁。
铜钟冷静地审视自己的内心,确定了这种感情不能逃避。
再加上石飞那纯洁的chù_nǚpì_yǎn的紧窄魔力,让铜钟内心的情感得到了大大的增幅。
铜钟苦笑着想:“我终于还是陷进去了呀。”
确认了自己的真实心意之后,铜钟的jī_bā再次硬到极限,勐烈冲击。
这一次不再是主人对奴隶的征服,而是一个普通男孩子反复地将自己的爱意用大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