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离一边为宇文祎束发,一边打量着铜镜里看起来一脸平常,只是因为宿醉而脸色略微苍白,现下正皱着眉头揉着太阳x,ue的宇文祎。开了口,“殿下…昨日,你可有和长公主…发生什么?”
宇文祎闻言抬头,眉头依然紧皱,她的太阳x,ue一直在突突地跳着。罗离的问题让她怔了一下,她们都是女子,能做什么?罗离最该清楚这事才是。
但说起来昨日的事情,她现在是想不起来一点了,她只记得她看谌京墨看得着迷,最后一杯合卺酒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直接睡昏过去了。
她轻轻摇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昨日喝成那样。直接睡到方才了。”心中有些奇怪,罗离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但头疼欲裂的痛感还是让她无法深入地思考这个问题。只是罗离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她觉得实在不对劲。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公主今日的脸色,很不好。”
宇文祎挑眉。说起公主,她一早就没见到她。“许是昨夜我醉酒,扰得她没睡好吧。她去哪了?”
“公主早殿下一步收拾妥帖,正在前厅等着,”罗离将玉簪在玉冠中c-h-a好,面色有些凝重,“殿下昨夜,可有暴露身份?”
宇文祎倏地抬起头,从铜镜中直视着罗离,眉目间终于多了几分正色。她又仔细地回想了一遍昨夜的经过,发现还是到合卺酒后便断了片儿。难道,在她睡着之时,公主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暴露了自己?
不对,今早她除了头发是散的,但衣服是完好的,全是罗离进屋后才换的。
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像真的不太擅长发糖?习惯x_i,ng虐?小虐怡情,怡情。
明天应该更新《五音不全》。
第二十七章
优雅地捏着茶杯,小啜一口溢香的茶水,脸上清淡,周身散发着尊贵威仪的气质,看起来和平日里没甚差别。站在一旁随侍的凝雅却感觉自己背后的衣衫都被汗水打s-hi了。
她许久没见过如此不悦的长公主了。
淡淡的,好像随时都可能被风吹散的低气压一直在厅内堆积,不甚强烈,却十分折磨人。凝雅感觉好像又有一滴冷汗从背后留下,浸在自己的衣衫上。真不知道驸马爷做了些什么,连累着她要在这里受这种罪,欲哭无泪。
门口脚步声传来,凝雅眼角含着激动之情,猛地转头,期待着此人的到来。
宇文祎抬腿,迈进厅内,带着一如既往温和的笑脸,刚想开口,嘴都张了一半。
“驸马爷终于来了,原来还记得奉茶这件事,”谌京墨的冷淡轻嘲直接让她的话憋在了嘴里。她放下手中的茶盏,“马车早已备好,走吧。”她起身,向着长公主府门走去,从宇文祎身前走过,没看她一眼。
凝雅小跑着跟上,瞥了宇文祎一眼,眼中满是“你好自为之吧”和“祝你好运”。比起宇文祎被冷嘲热讽,她感觉还是自己被冰冻的待遇好些。宇文祎皱眉抿唇,也赶紧跟上去了。
这才深秋,还未入冬,马车里冷得就像是积了千年的雪的昆仑山巅。
凝雅瑟瑟发抖,想要下去和安雅一起骑马。罗离低头沉默,她怎么感觉长公主看她的眼神复杂的奇怪?她也想下去和罗兑一起骑马,这种难捱的事儿有九皇子受着就够了…
“公主想来也没用早膳,吃些点心吧。”宇文祎拿起矮桌上的一块杏仁酥,要喂给谌京墨。谌京墨目不斜视,连看都没看她。
“不劳烦驸马了。”直接自己伸手从桌上再拿了一块绿豆糕,小口地吃了起来。
温和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宇文祎也不恼不尴尬,转而自己吃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一定会碰一鼻子灰。
凝雅和罗离的头越来越低,恨不能从车底钻出去,她们都替宇文祎尴尬。
璇玑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