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什么人,不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能伤到他!
他是我的……
“云寂……你怎么了?”晏海伸出手,揽住了他的头。
他觉得自己彻底被香气所困,脑中什么都不知道了,低头吻上了晏海的嘴唇。
晏海被他吓了一跳,胸中翻腾的气血又一次涌了上来,急忙想要推开他。
他却不管不顾,一手扶住晏海的后劲,几乎是强迫他张开了唇瓣。
那些带着异香的鲜血,从晏海的嘴里涌到了他的嘴边,他一滴不漏的卷到了自己的嘴里,全数吞了下去。
刑狱司经历了那一夜的奇耻大辱之后,就连屋宇都被那些劫持郡主的歹徒用轰天雷给炸坏了好几处。捕役们更是伤亡惨重,加上后来又抽调了一部分人手配合神骑营,如今留在刑狱司的基本上多少都带了伤。
所以当听到有人在喊夜袭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无法相信。
刑狱司何时成了风水宝地,这些人难道夜袭上瘾了不成?
贺立倒是还没有睡下,听到动静,他立刻拿着自己的剑就跑了出去。
刚刚跑到大厅,他迎面就接住了一个倒飞过来的下属。
“出什么事了?”
“贺头。”那下属慌张地说:“这人直接闯了进来,属下等人拦他不住。”
贺立一把推开他,拔出剑就迎上去,这一看清倒是有些傻眼。
“卫恒呢?”那人眉眼深邃,面貌俊美,只是脸色极为难看,手里还抱着个血人。
“枭先生?”贺立连忙把剑撤了,又一看怀里的那个显然伤得很重的,他也是个j-i,ng明之人,立刻不废话的说:“可是急着要找卫大夫救治晏公子,快随我来。”
他一边吩咐身边的手下把卫恒薛长短都请过来,一边就引着云寂往后头走。
云寂跟着他走到了一处干净的屋子里,把晏海放到了床上。
卫恒很快就背着药箱跑了过来,一看到晏海的样子,他顿时满脸惊惶。
他先喂了一粒药给晏海,然后从药箱最下层拿出了一个玉瓶,一拔开塞子,一股清香散发出来,整间屋子里的人j-i,ng神都为之一振。
“不要。”晏海却拒绝了他。
“这琼髓乃是月y-in之j-i,ng,对你的伤势颇有好处。”
但是晏海却一副不愿意的样子。
卫恒正要再劝,手中突然一空,瓶子被人接了过去。
“喝了它。”
晏海一脸不愿意却又不敢不愿意的样子,乖乖的张开嘴把那小半琼髓都喝了下去。
卫恒诧异的看着这一切,直到那个胆敢命令晏海的人回过身看他。
这个时候,薛长短也到了。
卫恒请他看了一下晏海肩头的箭伤,他们二人商量了一下,薛长短就走出去让人准备一应物什。
“要先处置箭伤,还请诸位回避一下。”卫恒对屋子里的其他人说道。
贺立马上就走出去了,那个枭却半步没有挪动,甚至坐到床沿将晏海揽进了怀里。
“枭先生……”卫恒只得说:“那等会你按着点公子,麻痹镇痛行药须得时间,如今情况紧急,必须先将箭矢取出来。”
云寂看了他一眼,只是点了点头。
很快仆役就将热水之类准备好送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