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剂被摒弃在一旁,常远走到顾枭身后,伸手抚摸他的屁股,按压后x,ue周围,让他做好准备迎接痛苦和惩罚。
毕竟已经是深冬了,即使房间里有空调,但一丝不挂还是会有寒冷的凉意,不过常远肯定他眼前赤裸的身体很快就会因为疼痛而密布s-hi热的汗水。
顾枭的身体很凉,他的目光望着窗外,常远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不知何时开始飘落的雪。
“顾枭,你还记得十年前吗?”
常远手中的y-inj-in-g开始刺入,顾枭的气息立刻就混乱而紧张起来,腰背的肌r_ou_绷得笔直。常远用手指去撬开x,ue口的括约肌,用力榨出每一寸空隙,招呼着他j-i,ng心挑选的y-inj-in-g艰难深入。
顾枭重重的喘息,时不时痛苦的呻吟,龟*进到最粗的部分,顾枭的手已经在手铐里挣出了血,“少爷,请给我一点……润……润滑剂。”
“你忍不住了?十年前,什么样的折磨你不都一声不吭的抗下来了吗?”常远继续鼓捣着手里的y-inj-in-g,他小心而缓慢的推进,他不想让顾枭的pì_yǎn流血,即使是血液的润滑,他也不想施舍。
他总觉得,顾枭是很坚强的,不论什么痛苦,他都能忍得下来,他用十年证明了这一点。可他不知道,顾枭已经厌倦了,他对不断挑战着他神经的疼痛已经厌倦了。在两个月前被抓回来连续拷打的几天里,这一点他感受得尤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