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什么?不是gay?不像我是变态?哪一个?」起眼,时雨嘲道:「像纯一这么迟钝的人,真的能看出别人的x_i,ng向吗?我怀疑就算那个男的是个 gay,你也不会发现吧!」
纯一咬着唇。「他不是!我可以肯定地这么说。学长和我认识多少年了,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喜欢男人或女人?再说,他对待我就像学长照顾学弟一样,从来就没有用你所想的那种污秽眼光看我。」
「……哼!反正我就是个思想邪恶的坏蛋,对吧?」时雨勾起唇。「没错,我是个没办法控制自己的yù_wàng,连亲爱的养父也不放过的混帐。你是受我威胁才逼不得已陪我上床,在你的眼中,我是个除了任x_i,ng、满脑子j-i,ng虫、只有x_i,ng欲的恶棍外,什么都不是!」
作者: 211.136.253.* 2005-4-14 20:5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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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回复:《流浪猫公务员》by 李葳
脸色一白,纯一晓得自己说错了话,他极力想挽回地说:「阿雨,我拜托你相信我,昨天晚上真的什么事也没有。我醉得连东西南北都搞不清楚,哪有可能……而且,可以对我那么做的人,只有你,我不会让别人碰我的!」
「在醉得人事不知的情况下,你又知道自己没有被那家伙怎么了?」
「你要我怎么说,才会相信我?」
「把衣服全部脱掉。」
纯一露出「咦?」的表情。
「要证明你的清白,除了让我彻底检查以外,还有别的方法吗?就算你在他家洗过澡也没用!在我的地盘上,是不是有别的偷腥猫在里头留下痕迹,我会嗅得出来的!」
冷硬的浅棕色双瞳,宛如在鞭挞着纯一似的,毫不留情地扫视他。
「非……要这样……吗?」为什么?为什么阿雨就是不肯相信?纯一委屈地红了眼眶。
「纯一若不想做,可以不必做。」时雨铁下心地说:「如果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不在乎我相信或不相信,那就算了!」
双肩一颤,纯一垂下双眸,咬牙默默地伸手解开衬衫……
面朝长沙发皮椅的椅背,趴跪在上面,白细瘦弱的身躯紧绷、抖颤得犹如一片秋风落叶。室内的温度并不冷,从落地窗内洒进来的炙热阳光,在地板上伴随树影共舞。真正令他颤抖的理由,是羞耻、是屈辱,也是不甘心!
「不要用力!」
啪地,清脆响声伴随着臀部上的激痛,挟着冰冷怒火的少年挥手打了他屁股一掌,说道:「缩得这么紧,连一根指头都伸不进去,要怎么做检查?」
唔地忍着滚烫的泪水,纯一大大地吸口气,再吐出。
「就是这样。」
少年的指尖再次探索着密合的花蕊,仔细地在每个皱折上检查,寻找着是否有「别的男人」入侵的蛛丝马迹。
「好像没有擦伤的迹象,颜色也没变……」
「不、不要讲出来……」言语强化了羞耻,刺激着早已在风雨中摇摆的残余自尊心。
指尖在花蕊中心的小口中微微一刺入,花蕊立刻敏感地紧缩抗拒,一副誓死保卫住门户贞洁的模样。迅捷的反应,也是没被「过度」使用的证明。
「为什么?纯一的这里很漂亮,外层是浅浅的粉红,里面是成熟的深朱色,只要我一碰触,它就会敏感地一开一合,喘息蠕动。可爱极了……」
唔唔地摇头,纯一不喜欢这样,这和过去被时雨拥抱的感觉不一样,这种 y- in 靡浪荡的气氛一点儿都不甜美,只有让人颤抖的妖邪魔力,像要将人疯狂撕裂的强烈羞耻与快感交织出的利刃,在腰间、在背脊上穿刺了一刀又一刀。
「……阿雨……可以了吧……你已经知道我没有……」摇晃着腰,企图从沙发上转身。
「还没有,里面还没有检查!」少年扣住他的腰,怒斥着说:「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不许任何人在这儿留下不属于我的味道!」
死命地摇头,半啜泣地喊着:「没有、没有!我没有……」
「有或没有,我会自己确认,用我的舌尖,舔过里面的每一吋!」
s-hi软的舌抵上、撬开。
「啊嗯!」
剧烈地震颤着,起初因为恐惧而委靡不振的yù_wàng中心,在软舌的刺激下,违背心意逐步地苏醒抬头——明明心里不想要对这种「羞辱」产生反应的,偏偏生理的现象却由不得人心控制。
突入,撤回,前进,后撤……
从内脏深处泛流出来的汁液,令小腹抽搐痉挛的热潮,一口一口由外而内被啃噬的幻觉……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明明没有爱意,只是冰冷残酷的行为,就算是身体感受到快感,内心的空虚却比什么都要来得苦涩。
滴答滴答掉下的泪水,从脸颊一路滑落到椅背上。
「纯一。」
不知什么时候,少年放弃了探索内部的行为,起身从后面抱住了他。呼唤着,边抬起了他的脸颊,以舌尖汲取着他的泪水。
「不要哭了,纯一。我知道了,你是清白的,对不起喔。」
「……太差劲了……」纯一呜呜地哭着,愤怒地想要从他怀中挣脱。「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你才肯相信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