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色让我颇为懊恼与心慌,只闷闷的想,这算得什么花言巧语,明明是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顺序的真心话啊,与我过去那些个言辞相比,简直是拿不出手。可对着她,我又怎么能镇定得说出什么编排好了的话呢?
嗯,从第一眼见着她之后,嗷,不算当初小狐狸那次,便不能的。
她却终于笑了出来,嘴角弧度诡谲,“好了,今日可是你说的,本宫让你往东便不往东南,往西,便不往西北,记住了,以后乖乖听话,不准四处乱看,四处乱听,四处乱走。”
我心中自有些异样,感觉方才不知不觉中,怎么又踩了个套,却也很是卖乖的点了点头,她便又道:“既然都是那怜玉神君的错,那以后也不准见她了。”
嗯。
嗯?
哈?
我僵住正要点的头,惊讶的望着她的脸,那神色也不知是不是开玩笑。
只再一想,也便释然了,当初阿念被拿来当了一时的挡箭牌,想必这只小狐狸还耿耿于怀得很,我虽与那小祖宗委实生不出什么j,i,an/情,如今还是避避嫌的好,“嘿,那小祖宗,我看着也心烦的,如今寻小梦儿不知寻哪里去了。”
她的神色突然暧昧晦暗起来,对着我眨了眨眼睛,笑着道:“大约,是想要寻到床上去了。”
我有些转不过弯来,只脑中不停地回响着床上二字,一时有些口干舌燥,撇开她方才的言论,欺身上去喃道:“干嘛去讨论那混不吝,咱如今不是就在床上么。”
这小狐狸终于不再推拒我。
春宵苦短。
第二日起得床来,小狐狸还未醒。
这点让我安了不少心。
只望着她的睡颜,突然有些恍惚。
自从我回来之后,她对我的态度虽然有些喜怒无常,却未曾真正怪过我,只弄得我心里愈发愧疚。
之后自然是日日殷勤谄媚,讨好撩拨,进得厨房,上得凤床,使出浑身解数。
幸而那缚魂镯已然解去,本君这几万年也不是白修的,倒也从容应对过来,悠悠然的又过了十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