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离我远点。”程润安哼唧唧的狡辩,他的否认在满面红晕之下显得毫无说服力。
闻鹤不傻,在意识到所有事情后很快明白了程润安的想法,小狐狸前些日子的种种举动在他看来无异于一种刻意而又大胆的诱/惑。
他的小狐狸这样主动的献/身,他还忍什么呢。
“夫人,你想怎么捉弄戏耍我都行。”闻鹤拉着程润安的手,触碰到某个不容忽视的地方,“我没那么好的定力,偶尔也要给我吃点甜头。”
仙人的本钱真足――啊,怕怕。
程润安的睫毛抖了抖,他软在闻鹤怀里,生涩的亲了亲闻鹤唇,说话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哭腔:“你说的我像是个坏人一样,我哪有那么任x_i,ng,还不都是你做的事情太过分了。”
他显然是在撒娇,唇红齿白的唇微张,像是鼓足了勇气,等待爱意绵绵的亲/吻。
闻鹤当然不可能退缩,清浅的吻逐渐加深。最后程润安快要喘不过气来,因为刺/激太大,眼睫上有忍不住的晶莹泪珠滑落,他可怜兮兮的哀声说:“别亲了,一直亲算什么。”
闻鹤的气/息越来越重,视线划/过身/下那具细/嫩的身/子,临到最后的关头他又怕程润安会后悔,停下了动作重复问道:“你还恨我吗?”
程润安眼尾扬起,漂亮的肩胛骨如同扑扇着翅膀的蝴蝶,他傲慢的瞥了闻鹤一眼:“肯定恨,除非你也受一遭我吃的苦头。”
闻鹤愣了愣,程润安又说道:“可是你对我这么好,我又不是铁石头做的心肠。”
大喜和大悲交杂,闻鹤陡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
“别磨蹭了……”美人潮/红着眼,似在催促又似在邀/请,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没有半点不愿意。
素了那么多年,万一再憋下去,真得憋出问题。
闻鹤亲了亲他承诺:“你让我停下,我就停下。”
程润安:“咦,有这么好吗?”
闻鹤将他紧紧的抱着在怀里:“我什么时候都不会再强迫你了,我会改的。”
过去的虽然已经无可挽回,但他会一点一滴的赎罪。
程润安:[哎阿鹤怎么这么佛了,让停就停多没意思,一看就是吃了一辈子素的新手,成熟点的都知道要反着来才好吃。]
白菜:[……]
程润安:[有点紧张,等下他要哗――的时候喊停可不可以?]
白菜:[屏蔽了,不想听。]
程润安:[诶诶干嘛不想听啊,白菜你变了。]
雪/狐的身子天赋异禀,柔嫩入骨并不会受伤。不过突然这么来一下,还是有点不适应。
好吧是特别不适应。
喊停吗?
不喊停,要等到闻鹤哗――的时候再喊停。
狐妖的身/子逐渐蜷缩起来,脚/趾/头都蜷在一起,跌宕起伏的潮水中余韵不止,他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嘴里只溢出了几丝破碎的呻/吟。
过了好一会,他攒够力气娇声娇气的呵止:“停下,我困了。”
“润安,再等等、等一小会。”
哦,都是骗人的,辣j-i闻鹤!
暧昧的水渍声在狭小的竹屋里四处回荡,闻鹤设了阵法以防被狐狸窝的狐狸团子们打扰。等到太阳高照的时候,程润安费力的踹了闻鹤一脚,无力的小声指责:“说的听我的话呢,不讲信用的混蛋。”
闻鹤拨弄着他的狐狸耳朵低声发笑,帮他把凌乱散开的头发束好:“就是听你的话才停下了,感觉怎么样,难受吗,用不用去休息一会儿。”
程润安眼珠子转了转:“勉强还行,你先出去,狐狸团子们见不到我,现在肯定都守在门外面,你去报个信。”
闻鹤亲了亲一缕头发丝逗他:“我都要舒服死了,和神仙一样。”
他说着,显然又动起情来。
程润安脸上浮现出两团明显的红晕,剪水的双眸泛着s-hi意,他挥了挥手:“知道你没见识了,我好困,想睡了,你不许再打扰我。”
闻鹤被程润安催促着赶出去,到了门口站着,他见床上的人已经很快的睡着了,又重新回到床边用灵气帮程润安梳理了一遍身/子,他听着程润安隐隐约约的抽气声,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他的心都快要化了。
出了门,原本温馨的气氛瞬间消糜殆尽。门外挂着的除了懵懂凑热闹的小团子们,还有不苟言笑的老狐妖爷爷。
老狐妖爷爷化为人型,板着脸见闻鹤出来了后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往外走,闻鹤摸了摸在后面鼻子跟上。
小狐狸团子们叽叽喳喳的跟着他们一起走,让本该显得肃杀的气氛多了几分轻松感。
……
等程润安重新醒来的时候,他望着周边的寂静轻喊:“阿鹤!”
“阿鹤?”
卧槽爽完就跑这么无情的吗,渣男!
白菜嫌弃的说:[他被狐妖爷爷带走了。]
程润安听见这话,心里还有些小开心:[嘻嘻嘻,默默的为他心疼一秒。]
他说不清在排除系统任务后对闻鹤的感情,本能的喜欢与闻鹤亲近,享受亲亲抱抱滚床单,习惯被闻鹤伺候着娇宠着,他的脾气就这样,散漫又骄纵。可同时也会在心里怨愤闻鹤曾经那样的伤害过他。真真切切的受过刻骨疼痛的是他自己,被失忆被愚弄的也是他自己,并不是什么别的人或物。
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