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不开，估计看不见对方到底有没有尖牙。
凌夜慢慢回忆起昨天的状况，虽然她们两人凑得很近，但慕梓并没有怎么龇牙咧嘴地让她看牙齿的形状。现在睡着了，要掰开对方的嘴巴也不太方便。
她把刚才亲手盖上的被子掀开，被子下，是均匀起伏的、被正装白衬衫盖住的慕梓的身体。
大家都知道，翅膀是从蝴蝶骨下长出来的，而尾巴在尾椎骨那里。
凌夜动作的时候，什么别的思想也没有，非常正直地把慕梓翻过去，让她趴在床上，然后开始掀衣服。
先是外面的外套，然后是里面的白衬衫，再往里剥，就是触感非常美妙的腰部肌肤，没别的衣服了。
凌夜手指搭在慕梓的腰那里，由于手指的温度有些凉，接触到温热的腰部时，让慕梓那一处的肌肤微微颤抖，起了些可见的j-i皮疙瘩，又慢慢地消退了下去。
“……”凌夜只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试探着一边把衣服往上掀开，一边在慕梓的背后动手动脚，感受着手下让人爱不释手的皮肤的颤抖，心情莫名。
在触碰到慕梓的蝴蝶骨时，凌夜猛地停了下来。
想、想给自己一巴掌。
刚才自己在干什么？对一个睡着的人这么动手动脚，是要j,i,an·尸吗？！
按下所有心猿意马的念头，凌夜认认真真地探起手下的蝴蝶骨来。
这么细嫩的皮肤，是怎么长出虫族的双翼的？难道要破开皮肤么？
凌夜按了按那处，和正常人一样，下面是感受得到的骨头，而不是她想象中收拢存储翅膀的软囊什么的。甚至比普通人摸起来，还让人舍不得把手拿开。
……自己在想什么！
凌夜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赶紧把手给抽了回来，低头皱眉，看着那应该有翅膀的地方，好一会儿，脸有些红了。
很漂亮啊，一点也不像虫族，难、难怪上辈子，他们军部的人都找不出慕梓别的证据。
凌夜做贼心虚地把衣服拉好，目光游到腰部往下的地方：尾椎骨……还要看吗？
她记得很清楚，尾椎骨就在两瓣相接的地方往上一点。她自认大概没有别的邪恶念头，可是那个地方真的太……太私人了一点。
如果这件事被慕梓发现，那她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唔。
凌夜迟疑着、犹豫着、颤抖着手……
……
“中将大人？到开会的时间了。”秘书在门外敲了敲门。
嗯？怎么三分钟了，里面都没有回应？
要知道，平时凌夜工作比谁都积极，开会这种事情，向来只有早到，没有迟到。
可是现在已经过了十三分钟，凌夜还在办公室里，没有任何动作。
而且里面不只是凌夜一个人，还有一个她喜欢的慕梓小姐，两个人如若两情相悦，再加上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很隐私方便的休息室……
秘书小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了红脸。站在原地轻咳一声，转身去旁边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几个部门的部长正在凑在一起聊天，窃窃私语，脸上的笑容都不太对劲，好像没在讨论什么正常的事情。
秘书在门上扣了扣：“请大家先自己整理一下资料，中将大人还有些事，过几分钟才能来。”
几个部长脸上的笑容更“诚挚”了几分，对视几眼，为首的说：“好好好，我们不着急，让中将她慢慢来。”
秘书：“……”她忍不住看了知道内部消息的文员主管一眼。
文员主管笑容一僵，装模作样：“呵呵呵，我们不着急是因为……那个，还有些文件没讨论好。”
秘书把脸一板：“注意着别让中将知道你大嘴巴，到处乱传。”
文员主管：“当然当然。”
回头和几个部长继续你懂我懂地微笑。
他们都是跟凌夜很久的，凌夜强大是强大，却总是无欲无求孤身一人的x_i,ng冷淡样，他们也挺替她着急的。可惜身份所限，也没脸做什么媒人乱点鸳鸯谱。
现在凌夜竟然自己找到了喜欢的姑娘，还和对方打得这么一片火热，连例行的会议都延误了，肯定非常喜欢。
等秘书走了之后，几个人又围到了文员主管旁边：“来来来，简历还没看完呢，兴趣爱好是什么来着……”
秘书关门时听了这么一耳朵，哭笑不得。
她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给凌夜打内线电话，是紧急联系的那种，可以直接优先连接到凌夜任何状态的通讯仪上。
在里面给慕梓整理衣服的凌夜，收到通讯仪这样的连环call，差点没吓一大跳。
本来就在干亏心事，连忙手忙脚乱地把慕梓的衣服给收拾好，被子随便一盖，跑到自己办公桌边，稳了稳心神，接通通讯仪：“嗯？”
秘书：“中将大人，几个部长和主管都来了，已经到开会的时间了。”
她尽量保持自己的声音理智而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好替凌夜消除大部分的负罪感。
而凌夜并没有好受多少，她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这是第一次不知不觉地在例行的重要会议上迟到，再联想到自己刚才的“不务正业”，无比愧疚。
她说：“我马上到，十分抱歉。”
秘书：“不不不没事的，您不用着急，慢慢来。”
不用着急？凌夜一想就知道秘书在想什么事情，却无口反驳，憋了憋，说：“……我两分钟就来。”
哦？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