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欺辱？”张澐森推开慕云倾，“什么欺辱？你把话说清楚。”
“我从会所出来时，你的人就追上我把我拉进了巷子里拳打脚踢，还……”慕云倾咬着唇抱紧了瘦弱的自己。
“还什么！”张澐森死死按住慕云倾的肩膀，充满血丝的眼睛随时因为愤怒要蹦出。
“他们轮流……欺负了我……四个人……你的人……”
“不！不是我！我没有派人那样做！云倾……云倾你——”张澐森几乎抓狂得扯着头发，然后紧紧得抱住了慕云倾，“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保护好你的！我不该那样羞辱你！如果没有那样的话，你还会呆在我身边，就不会跑出去，也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张澐森抱着不停抽泣的慕云倾，心疼得亲吻着慕云倾的额头，“不哭……云倾……不哭……我绝对要找出那些欺负你的人让他们血债血偿！”
“不……”慕云倾摇着头，呜咽的声音令人心疼。
“为什么？”
“我们都已经死了……没有什么意义了。”
“怎么会没意义呢！”
“其他都不重要了……我只想知道，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是不是玩物……”
“云倾……”
“告诉我！”
“我爱你……”张澐森探着身吻上了慕云倾，莫晓枫没有想到鬼和鬼之间还能接吻，而且毫无违和感。
“我承认……起初对你感兴趣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张澐森低垂着眼眸，看起来如此真诚，“但是你纯洁的笑容，你温柔的眼睛，像是一棵芽发在了心中慢慢成长，占据了我所有的心，你每一个清晨所做的三明治，每一个疲惫时间送来的咖啡，每一个夜晚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已经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没有你我会不开心，会焦躁，会愤怒，会辗转反侧，我发现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你，所以我不想你受到伤害，我主动辞掉了你，也是想消除对你的负面影响，我知道你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可他们却是击溃大堤的蚁x,ue，一点点渗透人的心灵，啃食着人故作的坚强，我知道你不怕，但是我怕！我怕你承受不起后果，我再怎么着也有家族资产保证我衣食无忧，而你呢？你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