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浑身上下一点赘r_ou_都没有,指尖能及的地方,手感都让人觉得欲罢不能。
意识到他又想把手从敞着的衣摆下面塞进来,原本闭着眼的段秋铭睡不住了,伸手就把他的手腕扣在了枕头边上,段清甜还不消停,从腰侧腾出另一种扯着被子的手往下探,躲闪了几下还是被捉住了,两只手被段秋铭一只手就钳制住了,使足劲抽了几下也没有缩回来。
“甜甜,别闹,还睡不睡觉了?”
“你让我再摸一下我就睡。”
“不行。”
“就摸一下。”
“不行。”
“我真的就摸一下。”
“不可以!”
段清甜凑过去,胡乱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结果牙齿正好嗑到了男人挺直的鼻梁,疼的倒吸一口气。
男人还是不撒手,段秋铭只得塌下脸发牢s_ao:“就摸一下为什么不行嘛?”
“现在还不行,太快了。”
“太快……什么太快了啊……”
“进度太快了。”
“什么是进度……”
自从他来了之后,每天的睡觉都变成了难缠时分,总有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亟待解决。
段秋铭揽着他解释了半天,听得恍恍惚惚的段清甜没听清楚就困了。反正段秋铭的意思就是他不能继续上手摸了,觉得再谈判下去应该还是没有什么结果,索x_i,ng就着倦意睡了。
这一天也是够折腾的。
反正就着段秋铭对进度这个词的解释,大概就是说等到明天,后天,或者再往后一天,反正总有那么一天。
好像只要耐着x_i,ng子多等一等,段清甜就愿意让他随便亲而且还能随便摸了。
所以说,时间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啊。
次日段秋铭的闹钟比之前响的都要早得多,揉着惺忪的睡眼下了床,第一件事就是走到窗边往上看,大概是物业警告过高空不能放置花盆,绑在窗口的绿萝被收进去了。
段秋铭叹了口气,看了眼床上睡得很熟的段清甜,利索地收拾好就换了运动服出了门。
虽然已经是四月了,室外五六点的温度还是令人不敢恭维。回到家里的时候,推开卧室门就看到段清甜顶着蹭的乱糟糟的头发茫然地坐在床中间,一副困到不行的样子,感觉到一大早就失踪的段秋铭回了房间才勉强抬了抬眼皮,从被子里钻出来往段秋铭身边艰难爬行。
“怎么起这么早啊,不困吗?”
“不困,我去晨跑了。”
“啊,你又换衣服了,真好看。”
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也感受到了段清甜难敌困意,毕竟昨天过得是不算消停。趁着他尚未完全清醒哄着他,说是困的话就继续睡吧,迷迷糊糊的段清甜也就躺回去含含糊糊答应了。
回笼觉这种东西也是有毒,况且有段秋铭陪在身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段秋铭更是不见人影。沮丧了一会,下床像段秋铭这两天教他的那样刷牙洗脸,然后乖乖去餐桌旁边吃饭,早饭已经凉了一半,不再像刚做出来那样热气腾腾。
不过没关系,段秋铭还教他怎么用微波炉了。
桌上还有一杯水和一部段秋铭留给他的手机,留了字条让段清甜有事找他就一直长摁“1”。
而那杯水,段清甜端起来饮了一口,立马惊奇地发现杯子里盛的,居然是清澈的露水。
大概真是把他当仙女养着了。
☆、第二十章 非要打电话吗
没有掺杂杂质的露水尝起来分外美味,咂咂嘴就能知道段秋铭跑去了很远的地方。
城市里的空气不如村里的新鲜,环境也没有故乡宜居,段清甜自己接来的露水,也不能和以前还是植物的时候吸收到的同日而语,这么一杯,已然是来之不易了。
段清甜坐在木制的高椅上摇晃着腿,边啜饮着边盘算着怎么过这么一天。
吃完饭后,学着段秋铭平时那样把瓷质的碗和盘子放进了厨房的洗碗池。进了房间想换掉身上的睡衣,让自己在家里看上去也元气满满。可是段秋铭临时买给自己的衣服翻来翻去也是那么几件,更何况跟段秋铭的外套挂在一起,就显得更没有吸引力了。
段秋铭昨天上课穿的衣服就很合身,站在讲台上的时候文质彬彬,尤其还配上一副方框的眼睛,眉头一皱,嘴角一抿,随手翻着习题的模样,就算仰视也挑不出死角。
衬衣纽扣一颗一颗系得整整齐齐,连领口的那颗也没放过,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勒。
但是段清甜看得心花怒放是真的,可惜在衣柜里翻找了一会,也没找到。
衣服被段秋铭塞进放备洗衣服的篮子里了,在浴室的角落里盖着盖子,不在段清甜的搜寻范围内。
而且那双禁欲系的眼镜,也被段秋铭装进公文包里带走了。
不过好在衣柜里的衣服风格都差不多,段清甜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满意的替代品,一件买来还没有拆封的白衬衣,挂着吊牌,脑海里立马能浮现出段老师的卓越风采。
一边觉得段秋铭小气,有新衣服也不拿给自己穿,一边美滋滋地换在身上。
肩膀处没撑起来,手臂抻得直直的,也没有突破袖口的防线。
衣服是死的,人是活的,段清甜立马解开袖口的袖子,卷呀卷呀lu 上去一截。
又颇为满意地往下捋了捋上臂处堆起来的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