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还那么小,那么脆弱,此刻被他们拿捏在手里,丁穆炎握紧拳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你的孩子吗?很可爱啊。”老人伸出手,那人连忙把婴儿送上,如同供出一个祭品。
付老爷抱着宝宝,逗弄了一下,丁穆炎神经高度紧张,生怕宝宝啼哭惹来他们不快被他们伤害,但幸运的是宝宝非但没有哭,反而咯咯笑出了声。
“你想好了吗,丁医生。”付老爷虽然在跟丁穆炎说话,但眼睛始终看着宝宝,干枯的手指在宝宝娇嫩的脸上滑动,新生与衰老彼此衬托。
“为什么是我?”丁穆炎不解,望着一屋子荷枪实弹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什么人,但凭你的能力,全球各地一定有一流的外科医生愿意替你干活,哪有像你这样把医生绑来的?”
阿辉呵斥道:“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吧!”
“我不愿意你们就把我们都杀了吗?”
“到了这里你以为你……”
“阿辉!”付老爷喝止住他,依然对丁穆炎客客气气,“几个月前我有幸听了你在纽约的演讲,丁医生好风采令我印象深刻,大概算是一种缘分。我这个人比较相信缘分,希望丁医生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