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因为这次的隐山妖怪杀人,损失惨重?”展昭皱眉,“他们之前莫非都是为富不仁,然后一夜暴富么的?”老捕快笑了,“一夜暴富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容易。一般有了本钱,用得好富起来就快!可这帮人也不知道哪儿得来的这么多本钱。总是一转眼啊,酒楼茶馆都盖起来了……呵呵,再一转眼,小地痞就成了富豪乡绅。”
展昭和白玉堂听出了老头的画外音,他是怀疑这些人本钱来路不明么!
“老人家,有没有什么流言蜚语?”展昭笑问,“说来听听。”
“展大人也喜欢听写闲言碎语啊,这些都只是流言不可尽信啊。”老人家捋捋胡须,试探着说。
“既然是闲言碎语,说了也无妨么,是不是?就当饭后消遣。”展昭给老头搬了凳子让他坐下,小四子乖乖倒茶。
老头见小王爷亲自给倒茶,也是欣喜,接了茶认真对展昭和白玉堂说,“我在这儿土生土长多少年了,兴化整个县城当年就一个最富的人,叫徐胜三,徐老爷子。许家祖上是宫里头的御医,据说跟太祖爷爷打过江山,救过太祖的命,所以得了万贯家财,富甲一方。”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兴化县有这一户许家么?没发现过啊。
“徐老爷子继承了祖产,家里买卖众多,经营得当。而且他为人慷慨喜欢救济穷人,很受尊重……只不过,在二十年前许家突然一场大火,全家都死绝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什么多少年前全家灭门之类的案子特别敏感,后世子孙来报仇了?他们本能地察觉出其中可能有什么关联,就追问“是人为纵火还是意外?当时有查明白么?”
“一场火,全家上百口,一个活的没留下。我是小衙门里头的小捕快,没见过大世面”老头叹了口气,“二位可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大人物,你们说,有可能只是意外么?
展昭和白玉堂都心领神会——果然有古怪。
“许家就这么没了,大家唏嘘不已。然而当年的县令查了,没结果,就说是家里走水,意外。那会儿我就在衙门里当差,当时的仵作告诉我说……每一具焦尸上都有刀伤!但是县太爷下命令了,是烧死的,就是烧死的!”
“是全家被人杀死后,再放火的。”白玉堂皱眉,“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许家没有了,地方上就冒出了一大群的乡绅,纷纷用重金买下了原先徐老爷子家里的买卖,开始赚钱,而且这些人当年都是些个地痞无赖,一穷二白!”老捕快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会儿,“刘县令岁数还小,年轻气盛……只是这x_i,ng子太直了,有些事情我们这些做老人儿的知道他没这能力,碰不得,所以一直瞒着他,不然可能招来杀生之火。只有包大人动得,所以展大人……这家常话,您做个参想。”
展昭欣然点头,“多谢老伯……对了,当年验尸的仵作还在么?”
“在的,城东有个七里巷,里头有间小作坊,卖酒的。酒铺里有个老油头,当年就是衙门的仵作。”
白玉堂和展昭听着新鲜——仵作老了卖酒?
“呵呵,他疯疯癫癫的,总是烂醉如泥。你们要找他问话,那可得费点儿劲。”捕快交代完后,就离去了。
展昭和白玉堂一听有线索了,立刻决定动身去找老油头。刚刚站起来,展昭就感觉腰上一紧,低头一看……
小四子搂着他腰,仰着脸笑眯眯说,“喵喵,我也去。”
展昭刚想让小四子在家里呆着,就见他嘴巴一扁眼圈一红。
展昭赶紧将他抱起来,“行了,带你去。”
小四子对箫良招招手,剪子石头也想更,让白玉堂拦住了,指指后面让它们去找公孙和赵普,毕竟带着这两只一起出门太不方便了。
出了县衙门,赶往七里巷。
这七里巷倒是不远,只是地方有些乱,开了不少的酒庄与赌坊,也有些流里流气的人出入。
展昭和白玉堂到了巷子口才知道原来那么大,就沿途跟人打听老油头住在哪家。
白玉堂走在前面,箫良问路,小四子搂着展昭的脖子跟在后面,左右看,突然问,“喵喵你为什么不和白白并排走?”
展昭一愣,“什么?”
“喵喵你以前都和白白一起走路的,怎么这次分开了?”小四子好奇问,“闹别扭了么?”
“没啊。”展昭失笑,“不是一起在走么?”
小四子望了望前头白玉堂,就见他停下脚步对着前方的小巷子指了指,似乎是找到路了。
白玉堂回过头,展昭正好抬起头,目光相对那会儿,展昭却将视线移向别处,白玉堂微微皱了皱眉头。小四子愣了愣,端着下巴看看展昭突然脑袋里冒出了一个主意来。
众人进入巷子赶到了那酒铺附近,白玉堂放慢脚步等展昭走到跟前,却听小四子正跟那猫絮絮叨叨说什么,“李姐姐真的很漂亮哦,喵喵这次回开封要不要见见?还有还有,爹爹又个侄女儿,就是我堂姐哦,也很漂亮。小八子的世侄女儿,也很好看!都是顶好的姑娘,跟喵喵你门当户对!”
白玉堂愣了愣,心说小四子跟展昭说什么呢?怎么尽是哪家的姑娘很漂亮?!
展昭也挺纳闷,“小四子,你堂姐哈伊八王爷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