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见他行为举止有些异常,忍不住问,“唉,你究竟怎么了?”
白玉堂看他,拿起杯子,“喝酒?”
展昭跟他碰杯,喝了一口,总觉得白玉堂有什么心事,不过这人就是这点麻烦,什么事情都是藏心里的类型,不说出来。
吃完了饭,就见白福蔫头耷拉脑袋地跑进来,小丫鬟进来收拾东西,见白福的样子也有些吃惊。
白玉堂问他,“干嘛愁眉苦脸的?”
“爷,梅姨不见了。”白福哭丧着脸说,“你说,会不会遇到什么不测啊?”
白玉堂皱眉。
展昭也是一惊,“人怎么不见的?刚刚还碰上了!”
“不知道啊,绯影说要找九王爷领罚去了。”白福一脸委屈,“我刚刚听影卫门说,王爷很严的,这是不在军营,若是放在以前,绯影要砍头的!这回恐怕小四子求情都不好使了。”
“呃……”展昭也有些着急,“这丫头也忒老实了,找找再说啊。”
“找过了!”白福嘟囔。
白玉堂想了想,问白福,“那锅红豆沙还在么?”
白福眨眨眼,“呃,在厨房呢……”
“你拿去给公孙,让赵普别罚绯影,跟她没关系。”
白福听了有些傻眼,不解地看白玉堂,“哈?”
“去吧!”白玉堂赶他,“赶紧。”
“哦!好嘞!”白福赶忙跑了。
展昭不解地看白玉堂,“怎么回事?”
白玉堂摇了摇头,对展昭道,“分头去找。”
“等等。”展昭想拦,白玉堂已经走了。
“啧!”展昭着急,白玉堂很异常,他隐隐有些不安,连忙追了出去。
可等他出了院子,白玉堂已经没影了,他也不顾着寻梅姨,只满岛找白玉堂。
而另一头,一干影卫都等罚呢,绯影知道事情非同小可,往赵普跟前一跪说任罚。
赵普原本正和公孙吃饺子呢,让她吓一跳,问,“怎么了?”
绯影就说“梅姨丢了。”
赵普和公孙都一愣。
赵普脸色未变,公孙却是轻轻一按他,道,“被劫走是一回事,自己走的是另外一回事,查清楚了再罚人。”
绯影抬起头,“梅姨说是去趟厨房,一转眼人就不见人了。”
“她应该不会功夫。”公孙一伙,“那么快就不见了么?”
“我们都在附近守卫。”几个影卫也说,“那鬼面人或者别的什么人根本不可能进来将人劫走。”
“王爷!”
正这时候,就听到外头有人喊话,白福抱着一锅子红豆沙冲了进来,“先生,先别罚啊!”
进来一看到几个影卫都没事,白福松了口气,将罐子放到了公孙身边,将白玉堂的话一说。
赵普皱眉,“拿锅子红豆沙来干嘛?”
“唔?”
小四子在一旁呢,就问箫良,“刚刚的那锅红豆沙呀?”
“是啊。”箫良点头,低头看,就见石头和剪子还跟那锅红豆沙较劲呢。
公孙脸色微变,拿出银针来测了一下,银针颜色并未变,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赵普抓头,“怎么了这是?”
公孙站在原地想了想,从屋里拿出一个小药箱子来,取出一瓶药,用银针先沾了沾药水,再c-h-a到红豆沙中……瞬间,银针变成了暗紫色。
“糟了!”公孙大惊,“红豆沙有毒!”
“啊?”
这喊得最响的是白福,他蹦起来一拍大腿就往外跑,将院中众人都闹了个糊涂,刚到门口,差点撞到迎面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