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ao,这些事他不说我都不记得了,但是确实都有这些事。我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怪了吧唧的感觉,你想想当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面前这个人都看到了,而且看起来他应该就跟你同处一地,可是他认识你,你那时却不记得他!那种感觉……
我开始还想——那你怎么不跟我说话呢?可是接着又想起来——说什么呢?说hi苗苗,你记得你小时候满嘴是雪糕地亲过我的脸吗?
我只能笑。
不知不觉跟他聊了几个小时,被他问了许多这些年他没看到的那部分生活,到渴了才想起来我们一直都坐在毯子上说话。我跳起来去冰箱给他拿饮料,掉在地上的手机响了,我扶着冰箱的门回头看见靳昶捡起我的手机看了看,忽然微笑了一下,很轻很淡的微笑。
我走过去,他抬起头来,脸上没了什么额外的表情,“脆脆给你打电话了。”
我突然没有了该有的兴奋,我们聊着过去聊得好好的,忽然现在的人打来电话,就好像一个完美的空间被人从外边破开了。又好像我们本来玩的好好的,有人忽然跑过来拉我的手要拖我跟他一起玩去。所以靳昶才有那种不怎么高兴的神情么?
19、bug ...
我没接脆脆的电话,递给靳昶一罐冰啤酒就正对着他坐在茶桌上。
我有预感如果我接了脆脆的这个电话,那可能就会接很久,我刚跟靳昶聊得投机,忽然被一个电话占去,把人丢在一边,总觉得有点不地道。
居高临下看着靳昶,他伸手去茶桌下头摸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支正准备点上,也不知道想起什么,手微微顿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把烟放了回去。
我手欠地去把他的烟掏出来,抽出一根塞进嘴里,“我也试试。”
我还没拿着打火机呢,嘴里的烟就被他伸手抽了出去,“你省省吧,阿姨把你扔在我这里,本要是要戒网游的,结果我捧着你一起渣游戏也就算了,别回去的时候再添新毛病,那我就没脸见阿姨了。”
我“哧”地一笑,对上靳昶那双黑得不见底的眼睛,看得见他眼底软软的纵容,我立刻笑嘻嘻地对上去。大概我表情太贱,他竟然转开了眼睛,外头暮色低垂,最后一丝天光透进客厅,在他面部勾勒出略硬的线条。
真够男人味,果然成年男人那种带着成熟和自信的x_i,ng感,跟住宿舍的男生是完全不同的。我读大学这两年忙着在游戏里开荒,评价人都恨不得靠点数和装备颜色了,所以靳昶给我的现实冲击是很大的。丫是真正在生活里开荒的人,那才是真牛逼。
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膝盖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膝盖上敲了敲,“想什么呢?”他的嗓音低沉悦耳。 我“嘿嘿”一笑,刚想扯皮子,一低头看见他正仰头看着我,就觉得他有些奇怪的谨慎,隐约感觉得到他身子有些紧绷,他的身体很好但看着实在不壮,坐在黑暗里显得肩头更薄。
我心里就有些奇怪,以为他有话要说,沉默了一会才发觉他的唇一直微微抿着,实在像是忍着什么。我就更有些奇怪,刚要开口,他转头看着我,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打游戏去。”
我差点乐出口水来,打个游戏而已,还用下个毛决心,弄出这么强烈的革命意志,我还当他要上五台山。眼睛看着他懒洋洋地向我伸出手来,连忙伸手拉着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就往书房走。
他一扳我肩头,从后头贴上来,半个身子都挂在我肩头,死沉死沉。我笑起来,贼兮地暗暗回忆了一下小时候学的那点柔道技巧,肩头向下一沉,就要抓他小臂。就在我出y-in招的一瞬,耳朵边就听见他沉沉的笑声,腿底下不知怎么的就被他绊了,膝盖弯下又被撞了一下。
我的下盘不稳,步伐重心又早生疏,身子一栽就摔下去,偏我还拽着他的手,腿跟他绊在一起,这一摔他也跟着栽过来,压在了我身上。这场景跟小时候太像,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抬起腿奋力去勾他身上,一用力翻了个身,把他压了下去。
我当即“哈~哈~”了两声,制着他的胳膊,“爷总算长大翻身了,小时候可没机会骑你身上。”
靳昶在我身底下笑脱了力,胳膊都软了,被我结结实实压住,从底下看着我,两只眼睛黑得发亮,“苗苗,你这是说什么外道话。早说你喜欢乘骑位,我还能不顺着你么?还用等这些年?”
“什么乘骑……”我话说了一半就反应过来了,特么不是我反应慢,实在是今天光想着跟靳昶纯洁的少年游,忘记了靳昶流氓起来是什么鸟样,低头看自己还跨坐在他身上,也忍不住笑。翻身松开他。
他也不知怎么的,深吸了口气,坐起来就揉了揉我的头发,“打游戏去吧,今晚你上‘杨过’还是‘r_ou_骨头’?”
我献媚地笑笑,“当然是‘r_ou_骨头’这个小号。”上大号就会被公会的人发现,就得面对脆脆,我现在一想起这事就脑袋大,也不知道脆脆今天打电话是要跟我说什么,也不知道我下次在脆脆面前是不是该装正人君子,好把那天的不在状态掩饰下去。
可是正人君子?正人君子你妹啊。顶着一张正人君子的人,谁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