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寸寸的拔离,会调动x_i,ng事过后仍然敏感度极高的后x,ue,像是一种夹杂着闷痛的甜蜜折磨……随着抽离动作的结束,未能及时合拢的x,ue口溢出了白色的体液……
柏少御强忍着腰间的不适,撑起了半个身子,一巴掌拍上了柏烽炀的双眼上,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
柏烽炀拥住脾气无端地又变得不好的爱人,在吻上他的唇之前,吐出一个字——“你”。
柏少御一脸“被你打败了”的表情,脱力一般地把自己砸回床上,喃喃低语,“果然……被称作‘变态’的人都是厚脸皮……”
柏烽炀一向在口头上让他很多,听他这么说也不恼,而是起身去了房间内的小浴室里准备热水。
柏少御低叹一声,抓住被子蒙住了脸,“……大大咧咧地赤身luǒ_tǐ……真是有伤风化……”
后来,考虑到自己也是赤身luǒ_tǐ,只是多了一层被子的遮盖,这才不再地恶意出口相评。
等到收拾齐整之后,柏少御突然对柏烽炀说,“我不想住在这里了。”
他说这句话时,室内的日光灯已经打开了,在洒满了一室冷色调的白光时,也把柏少御一张脸映得有点儿透着倦色的苍白。
柏烽炀拿起挂在门口的衣架上的大衣,走到他身边,亲手给他穿上——手指理过翻毛领子的一片毛绒,眼光里全是自豪一样的赞许之意。
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又伸手把大衣配套的腰带整理了一下,调整好银色暗扣的位置,才开口说,“好,我让小曾晚上去找好房子。复式公寓,喜欢吗?”
柏少御叹了口气,“我是说,我不想在这里待了……不管是住在这里,还是在这里上课……我想,你知道的吧?我基本上都不会去上课。”
柏烽炀“嗯”了一声,调整腰带的双手绕到了人的腰后,不动声色默不作声地把人圈到自己怀里。
可惜,被柏少御发现了企图,转身到了安全距离开外。
他走到窗前,拉拢了窗帘,眼神明明是瞄向被窗帘遮盖住窗户,却带着一种飘离的不知所望。
“昨天,”柏少御的声音里冷静到声音除了还带着情欲未褪的微哑,就剩下了全然冷静的叙说,“就是从这里,‘砰’的一声……”他转过头来,看着柏烽炀,唇角扬起来,“没了。”
柏烽炀已经从郁岚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但是现在还是静静地听着他的诉说。
等他说完了以后,才接口道,“少御,这些跟你无关。”
柏少御的声音骤然变得尖刻了起来,“但是,他喜欢我!”
柏烽炀沉着脸看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慢吐出后,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少御,我爱你。”
柏少御陡然闭上了眼睛,细长的睫毛像是打过去的那样子垂在眼睑上……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之后,脸上刚刚那种近乎偏执的神色已经退散开去,取而代之的是平日里的淡然冷漠,“……对,跟我无关。”
柏烽炀一步步走过去,走到他面前再也前进不了一步时,才停下了脚步,“少御,我说了……我来处理。这件事情,你可以交给我,然后放心,别总是想些有的没的。”
柏少御看着他,半天后才说,“好。”
然后,脸色彻底地放松下去。
——如果是这个人来处理的话,是绝对可以放心的吧?
柏烽炀伸出手去,自然地圈住他的肩,往门外走,语气里是一贯的波澜不兴,“想去哪里吃饭?”
“东北菜吧。”柏少御看了一眼刚刚入住半个多月的宿舍,目光最后停留在了自己的书架上,“走的时候,记得带走我的书。”
柏烽炀点了点头,“决定要回家了?”大凡是柏少御的要求,只要在他所能达到的范围之内,他都会去达成。
比如,他知道柏少御不爱去上课,他知道柏少御在写一些很受吹捧的,他知道柏少御……那又怎样?他只要他,其他的,都是无关和次要。
“不是,”柏少御摇了摇头,“是回a市。”
——尽管不承认,终究,还是受到了影响了……说自己自私也好,自我也好……总之,s大这里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下的理由。当初,是因为什么……坚持要来这里的?
柏少御突然觉得自嘲无比——就像是生命绕了一个大圈后,又回到了原本的起点处,自己兜兜转转想要逃避开的居然成了自己习惯到愿意接纳的存在。
生活,永远都是难以预测。
从下决心离开s大,到肄业手续的办理,伟大的跑腿小曾同志只花了短短一周的时间。
而s大研究生跳楼事件,因为校方的介入和涉及到的人的敏感身份,在整个校园里很快地平息了下去。
更何况,当事人根本就没死。
就像是投入湖中的一粒石子,只在最初的开始ji-an起了澎湃的水花。
在临走前,柏烽炀特意带着柏少御去了s市最大的公立医院。
这家医院最出名的是骨科和眼科的诊治,但是这段时间最热门的诊室却成了脑科。
因为,来了一位医学界内有名的脑科专家,同时也是国内最年轻的一位副院长。
他来到s市的医院,是受人之托,前来会诊一位病人。这位病人是一名将要毕业的研究生,病因是头部经受外力打击而引起的脑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