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威进来的时候,脸都要耷拉到脚面上了,一脸的窦娥冤。
“吃了没?”老常说这话时纯属习惯,就是打下招呼。
“没吃!”
常青想:孩子也不容易,自己走了后,白公子得收拾屎盆子。怪可怜的,给点面条吃吧!
白威也没客气,端起碗来就开始呼噜面条。不一会的工夫,一碗见底。
常青坐在他对面,懒得用碗,直接把锅里剩下的汤往嘴里倒。
可没喝俩口呢,锅直接扣到了自己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烫的汤查差点把脸皮烫下来。
挂着一脸牛rou面条,常青骂到:“你他妈吃饱了撑的啊!”
白威收回踢锅的脚,面无表情地说:“是有点撑,得运动运动。”
常青拿手扒拉掉脸上的面条,特别大度地说:“我不跟你小孩一般见识,都什么时候了?还耍你那臭少爷的脾气?”
白威没搭理他,拿着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往常青身上捅。
“哎我c—ao!”常青感到自己好象铁拳被重击了,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拖鞋都被摔得老远。
躺在地上哼哼时,才发现常青拿的是个防狼器。,这玩意他妈就是一小型电棍,自己现在全身都被电麻了。
“看来,老板没骗我。这外国进口的电力就是足!”说完白威掏出手铐把常青双手拷在了一起。
“你妈逼的,是娘们啊!打架还用警棍!给我松开!”
白威开始趴常主席的裤子,撕开睡裤,就露出小麦色的屁股蛋子出来。
常青有点发怵了,摸不请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等白威开始解自己裤子的时候,常青不干了,在地上来回地翻腾。
“你妈的!想干什么?”
“干死你!”
这话绝对不是吓唬人,白威他小弟已经完全进入状态,浓密的cao丛中伸出一小胳膊来。
常青急得俩眼睛喷火:“你他妈什么玩意,死变态,跟谁都能硬得起来啊!你对得起迟野吗?”
白威嘿嘿地笑:“像你这种货色,我还真怕不行,所以来这之前我特地吞了两片伟哥。你别说,,药劲挺猛的,连对这你这种烂pì_yǎn子也能硬起来。”
常青眼睛划拉到桌子上的花瓶,他想站起来拿花瓶搂姓白的,可惜被白威反应过来,又用电棍过了常青一下。
这回常青是彻底不能动瘫了。白威c—ao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对准常青的后门一下子捅了进去。
“你当初是不是就这么弄小野的?你不是爱c—ao人吗?我他妈今天让你彻底过瘾!你个人渣,我跟你上过床?既然全市人民都知道了,我还真得结结实实地c—ao一遍你!”
常青没说话,他正疼得直咬地毯呢!自己的后面肯定被酒瓶子撕裂了,酒精窜到里面肆虐,那疼劲甭提了。
可常青希望再疼点,只用这样,他才能唤醒麻痹的四肢,重新积攒力量。
白威也是被常青气蒙了,不怪孩子走极端。白公子小半辈子都是头上顶光环,身后翘尾巴的。被常青几句话就塑造成了生冷不忌,私生活放荡的纨绔子弟。
尤其是后来林晚对他说的那句:“喜欢男的也没什么,不过被那样的压在下面……哈哈,不说了!不说了!”
白威太憋屈了!
本来对常青就恨得牙痒痒。如今更是火上浇油。
看酒瓶子疏通的差不多了,撤下瓶子给自己戴上套子就开始往里戳。
常青感觉被啤酒冰镇过的pì_yǎn终于开始进点热乎气了,白威跟压路机似的爬在了他的身上。
“白威,我c—ao你妈!你等着!”常主席浑身没劲,只能使劲缩pì_yǎn。恨不得立刻把他老二夹断!
白少爷以前也就是跟迟野亲个嘴,打个手枪什么的。这也算是chù_nǚc—ao了!被常青这么一弄,没忍住立刻跟通电似的泄了出来。
常青那张破嘴还不消停,趴在地上边喘边说:“你不要c—ao我吗?怎么没进来就sh-e 了?该不是吃假药了吧!”
白威换了个套子,照常青的嘴巴狠扇了几下,又开始往里捅。
常青知道两片药有多纯了。他终于闭上嘴,小口地喘着气。屋里只剩下rou体撞击的“啪啪”声。
白威感觉自己从来没这么兴奋过,吃药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压得是常青。
报复和征服的快感如电流般蔓延开来。
身下男人的rou很结实,因为吃着痛,后背纠结出块块筋rou,在麦色的皮肤下来回地滚动。两个臀瓣在酒液的滋润下泛着亮光,还时不时地微微颤抖。白威真想把这个屁股c—ao烂了,撕开他的皮肤,就着鲜血大口地咀嚼这个处处压制着自己的男人的筋rou。
“c—ao你妈!老sa-o货!把pì_yǎn收紧点!”
这些荤话,他平时是决计不会出口的,可现在居然很自然地就脱口而出。
从来没有过的放纵让xi-ng的刺激充斥着全身!
常青无力地任凭白威摆布,终于一声大吼后,白威爽了第二次。
等他换第三个保险套的时候,跟死鱼似的常青突然一转身狠狠地朝白威的下身踹过去。
第二十二章
白威眼角一直划拉着常青。可还闪得不够及时,被他踹到了腰眼子上。
常青一改刚才的死相,扑到白威身上拿手铐死命地勒着白威的脖子。
叫个男人到这份上都得红眼睛,尤其常主席更不是吃闷鳖的主儿。那点奉公守法的优良传统全都忘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