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特同情地看着他。
“他虐待你呢吧?”
王覃满脑袋问号。
“我知道他,做s的一位爷,看着可凶了。”
“......”
王覃把林京拉到男厕所,关好门让他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吓得林京直哆嗦,他本来就是好心来慰问一下王覃。赶紧把自己见过的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就在前两天,他经人安排去赚点外快,那位董老板同时带了十几个男孩进包厢,就是去给那位易老板挑选。
王覃真是开了眼了,原来绪易和董聚凌背地里还做这种勾当。
绪易是圈里的s。王覃在心里默念着,就跟绪易只肯在上面,不肯被王覃推倒一样,还真的是他。
“王覃,宋哲说你感冒了,按时吃药了吗?”
从游戏画面里不耐烦地挪开,王覃看看他,摇了摇头。
绪易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比蛋糕店打烊时间晚了好久才回家。感冒药就在茶几上没有拆封,绪易倒了水递到王覃嘴边,任xi-ng的人这才把药吃下去。绪易摸摸他的头发,王覃看上去闷闷不乐。
一股低气压直冲绪易而来。也不像以前那么粘人了。
绪易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提议道:“明天要不要一起去打球?”
王覃说:“对不起,我从早到晚都没空。”
语气冷冰冰的,冰碴子直往下掉,绪易就跟逃难似的逃到了书房去睡。
虽然王覃没少干过脚踏两只船的事情。换成绪易来做,让王覃特别失望,耳朵里回旋着小品里的台词,怎么你朱时茂浓眉大眼的也当汉ji-an呢?王覃觉得绪易跟自己都忒不是东西。
可是绪易提着热粥出现在剧组时,一下子就把王覃的心暖化了。
王覃正在演一场落水戏,一见他出水,等候多时的绪易急忙拿着毛巾被凑上去,一把将他裹住。绪易把他冰凉的手揣进自己怀里,怎么看都不是演出来的,王覃低下头,这个家伙体贴起来还真抵抗不了。下水戏拍完就收工了,王覃被绪易接回家,头昏脑涨,喉咙疼得冒烟。绪易给他喂药喂水,还充当人rou热水袋,在床边握住被子里发冷的双手。
凌晨时绪易看他睡沉了,才放心起身。左手从被子里轻轻一抽,右手死活抽不出来。稍一用力,床上那位睁开眼来,沙哑道:“易...易。”
王覃喊的是“易易”,他给绪易取的小名儿。绪易听成他喊自己的单字,喊了两次。
王覃一边和他对视,心里揣测着绪易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都这么长时间了,始终看不透这个人。王覃索xi-ng不用眼睛看,而是用身体的触觉去认识他,拽着绪易就往床上拖。这天晚上两人真正走了实质xi-ng的一步。
关于谁上谁下,绪易是这么跟王覃说的:“我想了想,如果是你,也没什么。”
第二天醒来王覃从背后搂着绪易。
绪易眼睛都是红的。
虽说他昨晚上哭的厉害,到点还是蹭地起了床,问王覃感冒好点没有,想要吃什么,一副贤惠得不行的样子。
“怎么起这么早?我想多抱抱你。”王覃留恋地拉着他的衣角。
绪易站在床边俯身测着王覃额头的温度,温和地说:“担心你饿了。”
明明语气这么温柔,绪易说这话时却给王覃一种爷们极了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真正的男子气概吧。可以为了在乎的人做出让步,发自内心想把对方照顾好。
当然绪易私底下和董聚凌干的勾当,不会因此一笔勾销,一码归一码。
王覃偶尔翻到阿南的微博,就会想起她的那颗泪痣。自从绪易回来以后,王覃对阿南的态度便冷了下来。两人原本就是暧昧不清的状态,徐南是个聪明人,知道他的意图,主动没有再找王覃。到底还是自己辜负了人家。
他坐在更衣室的衣服堆里叹了口气。上次和绪易来过这里,他就发觉这地方很适合躲清闲。
这样待在暗处的王覃,y-in差阳错地听到外面有人在谈话,有个声音是绪易,另一个是林京。
林京问:“易老板,你在找王覃吗?他不在这,好像去外面买烟了。”
绪易像是回忆了好久才记起来他,用调笑的口吻问:“找到你的主了吗?”
林京不好意思地嘿嘿直笑:“还没有。”
拍完戏,两人坐在王覃的兰博基尼上准备回家。他们旁边有台国产车,王覃就问绪易:“你知道这是谁的车吗?”
绪易差点以为王覃看上这款车了。
“是林京的,”王覃积压着的怒火借题发挥起来,“要不你就去车旁等他,我帮你俩介绍一下。”
绪易睁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什么?”绪易确认地问了遍。
“撮合你们啊!”
从这句开始绪易也发了火,没有再回话。王覃当他默认,掏兜拿手机就要给林京打电话。绪易恼羞成怒,也不管会不会被狗仔偷拍到,捧住王覃的脸就亲了下去,舌头还惩罚xi-ng地特别用力。
猝不及防的王覃僵成一块石头,手机也从手里掉下去给摔了。他认为这是绪易的示威,一阵胸闷气短地将他推开。
等两人开回了家,王覃顾自先下车,进了家里就开始收拾行李。
他提着没装什么东西的行李箱走到门口,绪易站在门边看都不看他一眼。王覃走出去,一把车钥匙丢了出来。
门瞬间被人关上。从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开车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