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见她那么兴奋,眉梢挑了挑:“银子不够用,爷给你就是了, 干嘛浪费时辰做这些累人的事。”
对席慕来说尤妙只要伺候他高兴就行了, 只要他高兴了,她想要什么他不会给她。
“那怎么一样。”
“那怎么不一样。”席慕戏谑地勾了勾唇, “爷可记得你在马车上还说, 不收尹员外的礼物是因为爷跟他不一样, 爷的东西你能大大方方的要,别人你就不能收,如今爷怎么又跟别人不一样了。”
席慕边说,见尤妙又低头画起了东西,为了方便她换了身深色的家常袄子,手上什么首饰都没戴,把衣袖定在了小臂上,露出了一截皓白的手腕却比什么首饰都要耀眼,握着竹笔的十指如同剥春葱,整个人都嫩的掐出水来。
“不搭理爷?”席慕舔了舔上唇,握住了尤妙的手。
“爷跟尹员外不一样,而爷的银子跟我自己赚的银子也不一样,爷的银子能给我一部分,又不是能全部给我。”
“你是说就靠你画的这些东西,就能赚到跟爷一样多的银子?”
“我没想那么多,但就是高兴能自食其力。”尤妙不耐地推了推席慕的胸膛,“算日子我小日子大约就是这两天来,爷还是先宿在银姨娘她们那边吧。”
从来只有女人留他,没有女人敢把他往外赶的。
“爷什么时候说今天晚上要留在你这儿了,头不大脑子里的心思倒不少。”
“是是是,爷不打算留下……”尤妙说着心神又沉浸到了画里,声音渐渐小到没声,光听就知道她十足的敷衍。
被无视的席慕小霸王脾气上来,干脆拿过了尤妙手上的笔:“你这些花样都太过庸俗,让爷来教教你如何画花。”
说着就着尤妙刚刚画出的枝叶,开始描绘莲花。
粉白的莲花层层叠叠,没画湖水只是添了几笔淡墨痕,荷花便宛如开在水中,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尤妙愣了愣地看着,见席慕没怎么费工夫就能弄出一朵那么逼真的花来,倒是有些相信他之前说的他读书不错的话。
但至于解元什么的,她还是觉得他是吹牛。
画完了花也没见席慕停下来,就见他在花上着笔,开始画起了肢体,片刻画上便多了个双手合十,眉间有一红痣卧莲观音。
只是这观音的衣裳与模样都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坦胸露乳,衣摆遢落到了沾了水。
尤妙看着观音的五官,正想着为什么觉得又怪又熟悉,就见席慕又继续落笔,在观音前面添加起了东西。
肢体渐渐画出,尤妙的脸色也越来越红,看的咬牙切齿。
席慕在观音面前添了一个仰着头,脖颈颀长的女人身体,不同画观音模糊五官,前面那个女人的模样席慕画的格外的仔细。
那女人闭着眼睛,睫毛纤长,小巧的鼻尖翘起,齿贝咬着唇瓣,脸上还有几滴欲落的汗滴,整个人都呈现一种难受又舒爽的纠结神情。
这神情被席慕画的惟妙惟肖,光是让人看着就觉得能感觉到画中人沉入了难以自拔的欲海。
体会到席慕这女人画的是谁,尤妙自然能看出那观音为什么会给她熟悉的感觉了。
尤妙气的脸色发青,真是好笑,把她画成一副yù_nǚ的模样,倒是把自己画的慈眉善目,双手合十就像是一心只管修行的大师,缠在他身上她就像是个无关紧要的挂件。
见席慕没有给画上女人添上衣服的打算,而是开始描绘花瓣处两人相连的部位,尤妙忍不住的要去抢。
席慕难得画了一幅不错的画,还打算以后裱起来欣赏,见尤妙要抢,立刻扔了画笔,把尤妙一把抱住。
疾行了几步把人抱到了八仙桌上坐着:“乖乖的坐着别动。”
尤妙瞪着眼,触不到地的脚动个不停:“放我下来。”
席慕戏谑地歪着唇,双手搭在她身体的两边,她的所有挣扎都化解到了他的怀里,感觉到胸膛上一直有柔软的触感袭来,席慕埋头在尤妙的唇上舔了一下。
“妙妙画画就可以,爷画画就不成了?”
他画画当然可以,但是画的东西是人能看的吗?!
五官画的那么明确,要是让旁人看到一眼就能看出画的是她,她还要不要脸了。
“那东西不正经!”尤妙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怎么就不正经了?卧莲观音,观音中的小王身。”
“那哪是什么卧莲观音,我从来没见过观音法相有长那样的。”
席慕:“因为妙妙你见识少。”
尤妙双颊艳若桃李,席慕本来因为画画起的yù_wàng蠢蠢欲动,双手合住了尤妙的纤纤玉手,凑到她耳边道:“要不要爷让妙宝贝多开阔开阔眼界?”
不等尤妙回答,席慕就带着她摆好了画上的姿势,坐在榻上双腿盘实,让尤妙结结实实的坐在了他的身上。
肌肤相贴,跟尤妙白如冬雪的干净肌肤相比,席慕这个观音的皮肉衬的无比浑浊。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观音。
尤妙正气着就不怎么想配合她,席慕也不急,握着她的腰肢慢慢的磨蹭,等到玉露落了床榻一片,白嫩的粉肉磨红,见尤妙眼波粼粼,嘴里嗯嗯唧唧,才使了力气。
“施主觉得力道可行?”情到深处,席慕还不忘调侃尤妙。
尤妙气的埋头去咬席慕的肩头,被席慕掰起了脸:“施主得看着我,我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