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是残影,她和其他的人不一样。
危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处在一个高度紧张的应激状态,稍微有一丝一毫的变故就能让他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掉。
“别怕。”
那个小姑娘看着他开口说到,声音很轻,但却像是这一片喧闹海洋中危渊唯一能听到的声音一般,说不出的奇怪。
“我是death。”
作者有话要说: oracle是白发黑瞳,这位是黑发白瞳
fiona:妈的有事吗什么意思啊?谁敢跟我说是情侣颜色老娘剁了他!
oracle:生气容易脱发。
好的沙雕作者要接着复习了,假如三日内又更新了,那估计就是这位作者学疯了要弃法从文了,阿弥陀佛。16号之后就可以恢复偶尔咕咕的正常更新啦。
☆、冥府之路iii
危渊全身紧绷地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突发的状况。但是生物本能的条件反s,he还是在那一瞬间让他不由自主地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紧紧地盯着那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百年死城里出现这样一个人,实在是有些挑战人的j-i,ng神极限。
anesidora的身影渐渐远去,但是危渊却只能选择暂时放弃跟随计划,与那个人陷入了一种古怪而紧张的对峙状态。
“你是神谕者?”
危渊盯着对方,微微蹙眉。death,这种特殊的称谓最有可能代指的就只有那些没有神谕者了。但是纵观迦勒共和国百年历史,危渊根本就对这样一个神谕者没有任何记忆,就算是在共和国早期就死去的que他也还是有一些印象的。
“是也不是。”
对方直直地看着他,一瞬不瞬的。
而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令危渊的心里更加没底了。是也不是,假如说不是神谕者,那这个人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在这种特殊地方出现的东西,无论是人是鬼,都绝不能掉以轻心。
“可以这么说,我是这世上第一位神谕者,但是却又和后面的有些不同。”death看着危渊,声音平稳,没有任何波澜。
第一个出世的,却是最后一个被发现的。
危渊脑子里面挤满了各种问题,完全不知道该先解决哪一个好。death,死亡,这样的神谕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兆头。她为什么出现在glodia,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一直没被世人发现,她是怎么出世的......一个接着一个。
第一个神谕者,第一个被主神创造出来的使者,这其中的意义实在是太大了。一直以来所有人都以为anesidora才是第一个降世的神谕者,她的使命是指引着人类在原来的焦土之上建设一个新的世界,带来和平与秩序。这很符合大众价值观中美好的愿想,神谕者最初就代表着希望与未来。
可是现在,这种观念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大错特错。
主神送给人界的第一个礼物是比手持魔盒的潘多拉更为可怕的东西,死亡。
这就是oracle那条留下指向glodia的线索的原因吗?找到一切的开始,找到第一位神谕者death?
危渊自顾自地陷入了沉思,但是还没等他理清思绪对方的声音就再次响起,将他从迷乱的谜题之中拉了出来。
“晚会要开始了。”
death淡淡地提醒到,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似乎是知道危渊一定会跟上去。
而事实上危渊此时唯一的选择也只有跟上去了,这个人的价值太大,很有可能就是解开oracle自杀事件的关键线索。
周围欢快温馨的音乐声和之前一样喧闹,天幕之上绚烂的烟花也依旧一轮接着一轮地冲上天空,但是危渊却没了心思再去欣赏这样不可多得的庆典美景,只是和death并排走着,跟在anesidora身影的后面。
危渊不动神色地缓缓呼吸了几口气,努力调整着此时的心态。
在荒废百年的鬼城glodia,与一个不知底细的初代神谕者并排行走,跟着一个自己认识的百年前的残影,去参加一个很有可能是一世纪前的glodia新年庆典。
我顶得住。
危渊扯了扯嘴角,神经质般地想扯出一个小小的微笑。
“你以前也是glodia人吗?”他微微侧脸,用一种尽量轻松随意的语气问到,余光注意着death的表情变化。
“一直都是。”
death很是直接地回答了他的问题,面色也依旧平静,没有任何波澜。
危渊一边听着,却突然发现自己终于发现对方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
death始终都是面瘫脸,没有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这一点危渊倒是不太在意,毕竟这样的人他也见识过一二,譬如陆飞星。但是最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从他看到对方的那一刻开始,他从来都没有见过death眨过眼睛。危渊虽然有对视恐惧症,但是余光一直都会关注着对方,他可以肯定自己的观察结果是没有问题的,这人真的不眨眼。
那么问题就来了,是个活物都得眨眼,虽说频率间隔有长有短,但这会儿都已经过去五六分钟了......
我顶得住。
危渊在心里对自己说着,但是很明显这句话在他这里已经失去了灵魂。
“我曾经是glodia项目的人体实验品之一,同时也是唯一一个成功的实验完成体。”death不徐不疾地说着,声音还是那样毫无波澜,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危渊的心都震了两下。
那个项目唯一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