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礼物已经送出,请表演人员有序退场。下面我们要迎来第二个同样j-i,ng彩的节目......”
erthia在原地滞留了片刻才离开,似乎是有些迟疑。等到她走到了camellia的身边才缓缓地拉开长袍的袖口,将黑色的长手套慢慢取下来。
再也不需要任何遮掩了。
“亲爱的,我的表演好看吗。”
er摇着尾巴快步回到了危渊的身边,迫不及待地就贴了上去。
“好看。”
危渊撑着一张笑脸,而没头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张笑脸之下隐藏着多么可怕的岩浆。
“没有奖励吗?”
“有。”危渊的假笑依旧完美,他缓缓贴近er的耳畔,用一种极其危险的语气缓缓说到,“今晚我给你检查检查胸口。”
这场晚会对于er而言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难熬。
“下面有请来自十区的oracle为我们表演第二个节目,诗朗诵。”
oracle从容地起身走上舞台,从主神手中接过话筒。这次台下的掌声比以往的几次都要整齐响亮,总算是有了一点表演的意思了。
“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oracle的声音平稳悦耳,似乎有一种令人心神安静的特殊功效。然而底下的观众都十分的不给面子,camellia发出了不满的声音,要求换一首。这根本就不是诗,而是主神经文的开篇语,大多数观众都怀疑这背后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强迫交易。
“肃静!听听这经文不好吗!”
主神话音未落就有无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石子朝着它砸了过来,气得它脸色焦黑。暴怒这一条还在它的体内,所以这个时候就不可避免地要遭受一次怒火的烧心了。
台上的oracle停止了念诵,朝着台下看去,发现大家似乎不想听这样正经的东西,于是很好脾气地打开了自己的诗库,表示给大家随即换一首来表演。
这下子台下的哄闹倒是平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等着大祭司开口。
“我打江南走过......”
第一句诗一出口,地下的听众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大祭司这次究竟选择的是哪一首诗。只有危渊过了几秒反应了过来,这首诗,他曾经在中学的文学课上看到过,一直记到现在。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oracle继续念诵着,温和而平静的嗓音和诗句达成了巧妙的配合,读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危渊无声地附和念到。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一首诗念毕,台下一片仍是一片悄无声息。oracle以为大家对这首诗还是不满意,有些迷茫,刚低下头准备再去找一首就听到台下响起了一个掌声,camellia为首,随即掌声荡漾开来,变成了一片。
唯独fiona坐在一旁没有动静,她也想鼓掌,但是那首诗的内容让她实在无法抬起手。
oracle朝着台下鞠了一躬,随即这个破坏新年晚会喜庆气氛方人就被主持人给赶了下去。
下一个节目是lu的,钢管舞。如此火辣的节目,底下却没有一个人显露出丝毫的兴趣,fiona甚至还朝上面扔了一把草莓。
“风雨的洗礼,我从不却步——”
最终这个节目在危渊拒绝黄/赌/毒的歌声中草草地落下了帷幕,lu一边退场一边拿看怪物的眼光看着台下的人,怎么十个神谕者九个性/冷淡似的。
er一脸冷漠,oracle则是不解地看向fiona,因为对方完全没有在看表演,而是老是盯着自己。
危渊环视了一圈,正觉得好笑,忽然他才发现今天的新年晚会其实有一个人是缺席的。
que没有来。
晚会到了最后,变成了吃吃喝喝,互相冷嘲热讽,清算以前的旧账。fiona最后喝多了,指着lu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口齿伶俐地有来有往。一个骂另一个无耻s_aoj-i心机婊,另一个回敬一句情商弱智老女人。
到后来就直接lu 起了袖子准备干架,主神看不下去了去拉lule则是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把张牙舞爪的fiona给拎了回来。
危渊靠在er的怀里笑看狗咬狗,不喜喝酒的他这次也喝了不少,贵腐这种酒还是十分具有吸引力的。喝多了之后的结果不光是脸红,而且手也不老实起来了,借着桌子的遮挡直接摸到了er的大腿根。
“干什么?我的手有它自己的想法。”
危渊抬起头看向一脸牙疼样的er,甚是无辜。
er简直拿他没办法,再这么呆下去恐怕在场的人都要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走,我们回去。”
er站起身来,一把将座位上的人抱了起来,直接朝着大殿之外快步走去。
“干什么,我还没吃饱。”
危渊有些舍不得桌上的果盘,想伸手去抓却早已被抱到了门口。
“乖,回去喂你。”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鸭!拜年间隙摸出了这次小剧场,正剧苦涩太久了来点快乐的,耶
☆、白桦林 i
飞机离开glodia的死亡边界线,直奔着后寒而去,天空万里无云,外面的太阳似乎格外明媚。
危渊瘫坐在驾驶室上,之前被恐惧和焦虑强行掩盖的疲惫在此刻全部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兴奋,忐忑,期待。外面的光景他完全不清楚,或许瘟疫正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