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我竟然遇到一个不是劫财索命的而是一个专门劫色的,而且看姿势这个贼还是一个专采男而不采女的。开始时我还能控制住身体不要动,可是我的耳朵很敏感的,被人吹一口气都能全身颤抖。这时我已经开始想动了,于是就伸手爪爪耳朵,而后在顺势侧过脸。那个贼这时停了停,竟然笑出声来而且还说话了。他的声音清清悠悠的,没有一丝杂质。
“如果你继续这样可爱的话,我也不在乎继续下去的,睡美人。”
听着这句令我想起和他相象对称的主人时,我的怒火又向上冒。我睁开眼的同时一双鲜红的唇贴了上我的嘴,而右手在同一时间捉住我的双手放在头顶上,左手却伸进了我的内衣之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冒犯王爷可是死罪?”当他的唇没再搭上我的时我问道。
他不答我的问题而是亲昵地回应了一个不相关的话。“李晟,我的名字。隆基你可要记住了。”
他恶作剧般碰触那些未经开发的敏感地带,引起我身体的剧烈反应。而后他就在一次吻住我的唇,他的技术令我沉沦,这次我没法再想其他的问题,身体放松了,灵敏的嗅觉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引发了身体本能的yù_wàng。
沉沦在yù_wàng中的我根本分不清到底我和他做了几次而他又是怎样的表情,我不过是在索取,而作出下一步动作的一定是他,或许还有一部分是我想不起来的也不一定,因为不知何时我就睡着了,而且还是很安心地睡着了。
现在我悲哀地发现只要引起我的yù_wàng,那么就很难自制,只有继续下去这一办法了不然就会折磨死僵尸的。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我不知到外面到底是什么时候,因为床上的人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了,而那个什么贼早就不见了,只有一床的狼藉可以证明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不要以为我是累到没力气起床,现实是我简直全身充满力量,而且还是最近一个月以来的从没有过的精神。我是没法面对这样的状况,我不知道府里的人会不会发现什么,而且这张床单已经不能要了。
“王爷,请问要用午饭了吗?”房间外面响起总管张远的声音。
“王爷已经有两天不曾用过饭了,请王爷节哀。王爷这样折磨自己,太上皇在天也会不安的。”我记起送完武则天那天回府后就吩咐众人不要打扰我,而且我早就说过没有我的许可谁也不许进入我的房间。这样说来府上的其他人都没有发现我房里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我是因为武则天而伤心过度了。
“好吧。张远,你在后厅里布菜,叫丰兰进来侍奉。”
丰兰是专门侍奉我梳洗打扮的侍女,也是我除张远之外说话最多的人。我马上起床然后牵起床单卷成一团拿起塞进床底下,想了想又拿出来,这时我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心一紧张,就拿起桌上一壶茶往床单里扔,然后就这样不管。我不像那种人,做完就走。其实说来也气死人的,要是给我再见到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门外一把高昂的女声响起。
“王爷,奴婢来送水给你梳洗了。”
“嗯,进来吧。”我走到书桌前坐下,然后说道。
一位年约15岁的女子推开房门,双手奉着水盆毕恭毕敬地走进来,见到我在行了一简单的礼,然后就把水盆放在固定的桌面上,那个专门用于梳妆打扮的桌子。丰兰从进来到现在服侍我梳洗,都没有问一句地上碎裂了的茶壶和床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明白,就是她这种态度太平公主才放心要她来服侍我,因为这样才不至于会背叛她。
“收拾好地面。”我命令一句。“我回来后不要看到这么乱,还有就是除此之外不要碰任何东西。因为我的东西都很贵重,如果有任何闪失你一辈子都陪不起。”
说完后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角,然后踏出了房门。其实我房里并没有什么贵重物,这不过是吓她,如果她真的碰了,那么我就有借口开除她。
出了王府来到大街上,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的,我突然发觉我竟然不知道我到底要去哪里。因为明天就要上朝,皇上的诏书已经发下。现在我可是还有最后一天的时间可以玩乐。走着走着,我竟然又来到了鸳鸯湖,湖边周围都是一双一对的,也有不少老夫老妻在散步。在湖边的一棵柳树下有一个卖酥饼的老伯,由于路过的人都不卖,他的脸色非常不好,脾气也暴躁了一点。他可能见我看着他,于是他就对我说:“年轻人,买几个回去吧。我给你个便宜点拉,冬至了老头也想早点回去。”
“老伯,今天是冬至吗?”
“是啊,今天是十一月十九。我不会记错的。”
老伯装了几个酥饼给我,我也没看究竟给了多少钱他,只知道给钱拿着饼就沿着湖边直走。
今天是十一月十九,算来我来到这里已经有2个多月了。如果是在以前的这天,我应该会在家里吃上一顿好菜吧,因为今天不但是冬至而且还是我的生日。突然觉得以前其实也不是太差,或许有得重选我可能不会跳吧。鸳鸯湖里的鸳鸯永远都是一对的,永远都不会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