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警员a大惊失色,扭头将小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看了遍,他国语不好,唯一记得的形容美人的一句话,叫做什么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分明形容就是眼前之人,怎么就不是女的呢?
倒是警员b心细,从美色中缓过神来,着重打量了小萌的喉结跟胸,那微微凸起和一马平川无一不是告诉他,这个人确确实实是男的。
小萌懒得理警员a那神经病似的眼神,双手环胸,朝阿麦微微扬起下巴,言简意赅道:“喏,我只要这个人就成,其他人都可以回去了。”
“别介啊!”警员b蹿了上来,就算是男的,那也养眼啊!“光靠阿麦一人怎么够啊?群体的力量是伟大的!”
小萌不耐道:“要不就留他一人,要不你们全都给我滚蛋?你们自己选!”
闻言,阿麦连忙大声道:“我留下,他们走!”警员a、b怒目而视,极度谴责阿麦这种为美色弃队友的行为。
阿麦面不改色,跟着小萌进了屋子,将门外两人的抗议抛在脑后。
进屋后,阿麦换了拖鞋,傻笑着跟在小萌屁股后面,坐到沙发上,小萌瞧了眼他那蠢样,问道:“你们警方准备保护我到什么时候?”
提起案情,阿麦立马严肃起来,“我们目前已经抓到嫌疑人,只要掌握证据就可以起诉他了。警方只要是保护你不受媒体的骚扰。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我的同事嘴巴这么不牢靠,这么不遵守纪律。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按纪律处分她的。”
小萌轻哼了一声,没有开口,阿麦内心忐忑地看着他,紧张地出了一身的汗,就像罪犯被判刑前一般心惊肉跳。
“呐,晚上你就睡在沙发上,白天你给我准备三餐,等到这风头过了,你就回去吧!”
阿麦眼睛噌地亮了,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没问题!”
瞧他那喜不自禁的样子,小萌困惑,睡沙发他很开心吗?
时间悠悠,三天过去了,小萌向老板请了假,窝在屋子里,一步不出,每时每刻对着阿麦那傻笑的脸,看来看去都是那写老的掉牙的电影,大哥大功能只限于打电话,浑身都快长毛了。
据阿麦说,警方方面依旧努力寻找嫌疑人犯案的证据,言下之意就是一无所获。媒体那边也没在骚扰过他,偶尔碰到死者家属,投向他的谴责目光好像他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但是也仅限于此,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小萌觉得自己现在相当的安全,不需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便让阿麦回警局去。
阿麦虽然不怎么情愿,但是也知道既然白萌的人生安全没有问题,那他就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更可况局里还有活等着他去做,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两日后的深夜,大街上灯火通明,夜生活正进入高朝之中。大楼前,一位长发女子,穿的清凉露骨,带着小包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越往大楼走去,周边越寂静,远离了喧闹的城市中心,骤然的寂静让女子不自觉地摸了摸有些凉飕飕的手臂,前几日闹得轰轰烈烈的弓虽女干杀人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她咽了咽口水,心里戚戚然。
应该……没那么倒霉就遇上了吧!
楼道里虽然亮着灯,但是空无一人,女人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已经是凌晨2点了,无外乎四周这么的安静,高跟鞋踩在地上踢踏踢踏的声音此时尤为响亮清脆,女人平时不觉得,此时却感觉这声音特别的刺耳,越发地让人有种恐惧感。
她探头探脑,小心翼翼地瞧了瞧楼梯上的动静,轻手轻脚,尽量避免发出声音,有惊无险地上了二楼后,她听见楼梯上有些许动静,连忙将包里的防狼器拿了出来,握在手上。她刚走上楼梯口的转弯处,就见前面一醉酒男子猛地扑向了她,嘴里疯言疯语,“女儿,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女人吓了一大跳,慌忙中拿起手中的包包就向醉酒男人砸去,“你神经病啊!我不是你的女儿,放手啊……”一阵厮打后,女人那尖细的高跟鞋不小心踹到男人的重要部位,痛的他弯腰松了手,趁着这机会,女人慌不择路地拿起包包就跑。